陆安泽想了想问:“你们不是自己存了钱说买房吗?”
陆安放说:“ 上次换肝去了不少,还剩些,打算平平大了多学点东西。以后可不能跟我一样什么都不会。”陆安放去年鬼门关走了一趟,治疗花了四十万。她弟没跟她谈花费问题。
陆安放问起,陆安泽便轻描淡写地说:“用不了多少。”她十分自然的以为这钱自己丈夫也出了不少,加之郭友平和她婆婆经常在她面前嘀咕:“可不能再出岔子,医院可费钱。”她就妥妥地觉得夫家又因她破财了。
陆安泽听她姐这么说,问:“郭友平说他出多少钱?”他当然清楚郭友平连缴费处在哪都不知道。
陆安放说:“倒也没细跟我算。只说现在手头紧张买不起房子了。”
陆安泽笑了笑,说:“你回去问问他。”
陆安放说:“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没跟你说就把那房子加他名字了?别生姐姐气好吗?小弟,你不懂,我欠他们家的太多了,这辈子还不清。而且大平也跟我说好,以后你遇到什么难处,我们这房子还是你的。”
陆安泽叹了口气,说:“你欠他们家什么了?”本来想说:你为了给他们家生孩子命都差点丢了。转念一想,他姐还一直瞒着他平平早产的事,所以改口说:“你都为他们生了平平了。”
陆安放看着陆安泽,坐起身,伸长手臂揉揉他的头发说:“大人的事情小孩不用管。我心里清楚就行。再说平平不也是我的孩子吗?”
两人又聊了会平平上学的问题,奶奶以后生活的问题。聊到十一点差一刻,陆安放哈欠连天,陆安泽让她早点休息,自己先回去,明早上再来带她们去海洋馆玩。
那天难得陆安泽十一点便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身心极其满足的赖川非要跟陆安泽一起去海洋馆,被正在找衣服穿的室友断然拒绝:“你天天闲着没事干吗?”
打开衣柜,发现自己全是正装。适合四月中穿的,只有浅灰色休闲西装、黑色阿玛尼西服、和深藏青蓝色西服。没有一件适合带孩子去逛海洋馆的衣服。
赖川看出他的窘境,说:“现在还早,我陪你去买衣服”。
“用不着。”
赖川这个月已经在他这儿住了十天,在他客厅的矮柜旁边安置了一个不锈钢桶,经常有人过来往里添水—欧洲运过来的矿泉水。这人不喝自来水。
还给他原本简洁的厨房添置了一套蒸锅、一个平底锅、一套刀具,有还面粉、蔬菜、奶粉等等食品,弄得小厨房越来越拥挤。
尤其是这人早上如果兴致来了要做煎饼,他还得跟在后面打扫,不然整个房子的地板很快都会被踩上面粉。
赖川在他的生活里已经渗入得够多了,每次这人跟他说:我要去某某地几天。陆安泽都觉得如释重负,这场怪异的游戏总算可以暂停一下了。两个男的在一起过日子,不怪异吗?
最后陆总穿着他姐之前给他织的咖啡色毛衣出门去了。
这天不光平平玩得开心,陆安泽自己也是第一次到海洋馆,看那些神奇的海洋生物看入了迷,不愿意出来。
玩了一天,晚上他送三个女人回郊区,和郭友平谈了让他姐去学会计的事,他说每个月给他姐3000块补助,一直到考出会计证。郭友平心想这事不亏,就答应了。
关于房子的事陆安泽没问,他想,既然送给他姐了,就任由陆安放自己处置吧。
第20章
过了两天,赖川到同喜楼吃中饭。他在c市建大型游乐园项目,偶尔跟人过来应酬。有时候自已一个人来点一桌子菜,说是考评一下菜品。陆老板怕赖川在同喜楼对他做出亲昵行为,所以只要有人汇报“劳斯莱斯”来了,他就回自己办公室闭门看报告。赖川倒也难得识趣地并不打扰他。
这天赖川独自吃完饭给他发了个信息:陆总下午出去买衣服,不然我去你办公室亲你。
两人于是一起到了all。
赖川把好室友拽到一楼一家潮流男装店里,按照他两儿子的穿衣风格挑了一件卫衣一条嘻哈裤子,让陆老板试试。
陆老板从没穿过这样的衣服,从试衣间走出来,学着人跳街舞的样子左右晃晃,阔腿裤上的布带子跳动起来。搞完这一套自己忍不住低头好笑,扯着那布带子,竟真像个稚气未脱的学生。
赖川靠在沙发上,用视线把陆安泽从上到下捋了一遍。本来还在猜测这两人关系的营业员立刻搞懂了,这两男的是一对儿。
“就这个。”赖川说。
陆安泽对这大庭广众下的巡视特别反感,转身去看镜子:“不行,我都多大了,穿这个不像。”
赖川说:“你一个二十出头的人,天天穿得跟中老年干部一样。”瞟了一眼营业员说:“就这个,把吊牌撤掉。”
美女喜笑颜开地去扯吊牌,陆安泽伸手示意不用,他自己去更衣间换了衣服出来,把刚试的一身衣服递给营业员让包起来。他想以后带平平出去玩可以穿这一套,让平平拽着那裤子上的布条跟在旁边,省得乱跑。
营业员接过衣服奉承说:“帅哥用得什么香水?真好闻。”又扭着头问赖川:“先生您是商场会员吗?我们会员现在春季八五折,我们家衣服的风格特别适合这位帅哥,可以再挑挑”。
赖川用下巴指着陆安泽说:“你跟他说,他是老板,他买单”。
第21章
“……金钱当然重要,但比金钱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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