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说:“也有可能是和朋友聊天。”她之前在g市见过陆安泽,知道他以前在川城做过应招,和这边的娱乐部经理有可能是朋友。由于这过往太过于私密,她并没有和娃娃女友说过。
娃娃女友说:“那,要和赖总汇报吗?”
“当然要汇报。”苏梅了解赖川,他自己在恋爱时从不出轨,对伴侣的要求更加严苛。事实上,赖川和陆安泽交往已经远远超出她的理解了。她认为陆这样从事过特殊服务业的人,和人私会开房也并不让人惊奇。只是这件事被赖川知道后可能会出麻烦,她在想是否要先安排好医生和做好与相关警务部门联系的准备。以便老板做出出格的事以后可以及时应对。
苏梅让娃娃女友联系医生。她自己把下午见到的情况和相关照片及姚峰的简介都发给了赖川。然后在手机上查找可以联系的当地官员号码,做好腹稿。
这时候赖川正在飞机上打球。接到苏梅发来的信息仔细看了两遍,把黑白截图看了又看,首先想到的是:室友跟老朋友见面聊天聊了一个小时。他这室友被动又腼腆,刚给他掰弯了一点,不可能跟男人去开房间。要说这人跟女的开房间他还信。
同时心里又有一些疑惑:因为以他对陆安泽的了解,应该不会和这种行业的同事有来往。。。琢磨了一会,想到之前陆曾经跟他说过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死了,应该也是在g市缪斯的同事,所以他们是因为那个死了的同事见面聊了那么久?
赖川坐在宽敞的皮质座椅里,看一会截图,思考一会,看一会截图,再思考一会,很快飞机就在c市降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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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泽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回家以后发现屋子有点陌生,这种奇异的陌生感也不知从何而来。
他习惯性地脱了鞋,光脚走到卫生间,先给自己里里外外再洗刷一遍,换上睡衣,把脱下来的衬衣和西裤认真打肥皂搓洗了一个多小时。
之后把洗好的衣服放在盆里,端到卧室外面的小阳台。衣服都晾在这儿,有他自己的也有赖川的。
他从盆里把衬衣拿起来抖开,看了看,又放回去。端着盆出门坐电梯到楼下把盆和衣服一起丟进了垃圾桶。
回来的时候门已经被风带上了,他没带钥匙,车钥匙也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在家门口蹲着,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低着头,过了一会发现自己竟然没穿鞋子,光着脚出门的。
陆安泽有点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彻底坏了,就在心里默默念:我叫陆安泽。我奶奶叫陆家琪,我姐姐叫陆安放,我外甥女叫郭平平,我今年25岁,我奶奶69岁,我姐。。。。念了一会觉得自己脑子还行。就蹲在那想等会去哪?天都黑了。
赖川下了飞机给室友打电话,连着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他估计那人要么在开车,要么在开会,所以先照例回酒店打了一会球,八点在2209房间吃晚饭,吃过以后打电话还是没人接。有点担心了,就让司机送他“回家”。
上到十二楼,从走廊里远远看到室友蹲在家门口,一个胳膊抱着肚子,一个胳膊支着头。看到他过来,扶着墙慢慢站起来。
“腿麻了?”赖川上前问他室友,“你光着脚在门口干什么?”
陆安泽扶着墙动动膝盖,腿麻得厉害。
赖川打开门,他便走进去到卫生间把脚冲一冲,擦干了走出来。这时候他确定自己脑子还能用。坐到沙发上问赖川:“你把我香烟藏哪去了?”
赖川把手里拎的布包放在沙发旁边,打开空调,提了把椅子坐过来,看陆安泽脸色不太好问他:“你下午去哪了?”
陆安泽看着赖川,他此刻的脑神经不太想接触这个问题,停了一会他又说:“我香烟你藏哪了?”
赖川从自己带来的布包里拿出来一条他室友没见过的烟,说:“这种尼古丁含量低,你以后想抽抽这种。不过最好还是戒。”
陆安泽把烟拿过去就开始拆封,拆出来一包,把其余的放在旁边,看着手上的烟盒说:“这上面印的是什么地方?”烟盒上有一个古建筑。
赖川觉得室友今天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他回答:“这是非洲一个望星台。”
“哦,”陆安泽看着他笑了笑,又对着那烟盒看起来。
赖川把他手里香烟拿开扔到大桌上,看着他问:“你下午去哪了?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陆安泽忽然想起来手机应该是丢在车上了,就起身找车钥匙想下去拿手机。四处找了一圈没找到,问赖川:“我车钥匙呢?”
“你问我?”赖川觉得奇怪,他室友平时不是丢三落四的人。
陆安泽站在那想了一会,感觉自己有点浑浑噩噩的。觉得钥匙有可能是丢在车上了,就想去车上看看。走到门口的时候想起来要穿鞋,从鞋柜里把拖鞋拿出来穿着走了。
赖川问他去哪,他一边走一边说:“去车上。”
钥匙果然还c-h-a在车里,手机也在车上。
陆安泽把东西拿回来光着脚走进屋,赖川还坐在刚才的椅子上,看着他说:“你过来,”用下巴指指沙发。
陆坐到沙发上,赖川看着他眼睛问他:“你下午去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走线…跟作者无关
陆老板这是困了睡一觉就好了
第43章
赖川又问了一遍:“你下午去哪了?”
陆安泽两个手肘撑在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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