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谢朗,其他几人都没来得及跟上云青月的速度,愣着看着云青月和谢朗两个人把二十多个马匪全收拾了。
叶崚下来的时候,云青月正熟练的给马匪头子绑了个捆猪的结,看叶崚奇怪,解释道:“我习惯了,结实。”
马匪被捆着动弹不得,只能打两个滚“哎哎呦呦”的叫着,云青月听着烦,直接在他旁边蹲下来:“行了,也没真杀猪,嚎什么嚎……你是谁派来的?”
一言激起千层浪。
谢朗顿时紧张起来:“殿……三爷!有人指使?!”
“这么好的二十多匹马,刀全都是正规的军队制式,哪怕和整个北蛮勾结也拿不到这么多好处。”云青月拿起马刀扫了两眼,捅了捅突然安静下来的马匪头子,“这位头子解释一下?不光被人指使,还留下这么大的破绽,意欲何为?”
马匪头子紧闭着眼,一副“大义赴死”的神情。
云青月摸摸下巴:“看起来也不是死士,一会儿我找个办法问问……”
他话音未落,马匪头子瞬间起身,不知如何挣脱了绳子,一把粉冲着云青月就扔了过去!
叶崚:“青月?!”
马匪一把就想抓住云青月,回头就冲着几人喊:“都别动!不然我不保证他的
死活!”
突然手上一阵巨痛,身上随之麻了,马匪头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惊愕的回头看云青月,却看到本该被迷晕了的云青月好好的半蹲着,一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鼻子。
云青月y-in笑道:“套路到我身上?你想得美。”
马匪头子一看计谋彻底败露了,当机立断咬碎了嘴里的毒药。
云青月没有阻止,一把推开尸体,起身冷眼扫了周围一圈——刚才的数名倒地昏迷的马匪纷纷重新站了起来,身上散发出刺客独有的y-in冷气息,手上的匕首泛起白光。
他回到叶崚身边,谢朗几人的刀纷纷出鞘,亦是返回了叶崚身边。
云青月叹了口气:“在离沽安这么近的地方有刺客,现在再说叶岑一点问题都没有,让人怎么相信啊。”
……
沽安翊王府。
叶岑百无聊赖,手里的匕首上下翻飞。
他好像很讨厌阳光,叫人把阳光都挡在了外面。
“王爷。”一人匆忙赶来,跪倒在地,“属下接到消息,皇帝和越王已经和我们安排的人对上了。”
“哦。”叶岑随口应了一声,懒洋洋的好像提不起j-i,ng神,“结果如何?”
“如王爷吩咐的,单放皇帝和越王走了,但没能杀掉谢朗,叫他不知逃去哪里了。”
“蹭”的一声,匕首钉进了桌子里。
叶岑闭目,冲后面摆摆手:“行了,你去吧,把人带回来。”
叶岑身后的黑衣人行了一礼,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王爷,属下不明白。”下面依旧跪着的人问道,“为何不直接杀了叶崚?”
“本王也很久没见过兄弟了。”叶岑玩着匕首,匕首刀刃清晰的照映出了一双黑眸,“倒是还想,见见他们……”
……
云青月扶上路边一棵杨树,难得喘息的厉害:“你还真是缺乏运动了,还是我拉着你跑的,才走几步,我还带着伤呢。”
叶崚喘的说话有些费劲:“我和……你,你个成天在外面跑的,能一样?你试试成天……坐着,你伤,还,还行不行?”
云青月旧伤已经快好了,跑这几步路倒是没什么,比较生气的是刚才护着叶崚,叫不知道哪个龟孙子给他腰上来了一脚,叶崚一丝也没伤着,可苦了他。
方才那种情况不分开突围不行了,这帮刺客和寻常的不一样,要云青月来比喻,简直好像是被妖魔附体了,被砍两刀还能正常行动,谢朗怕他们受伤,连忙集中撕出了一条口子,云青月手边是那帮刺客的马,顺手牵过一匹马,带着叶崚先走了。
半路防止跟踪放了马,却没想到叶崚体质已经大不如前了。
云青月坐到块石头上:“那就歇会。”
此处离的已经够远,四面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他们在一处高地的树林里,倒是方便观察的好地方。
叶崚松了口气,刚做下来,就听云青月闭目喃喃自语:“身负邪气,眼冒红光……”
“青月?怎么了?”
“如果要接着往沽安走,我们得做好心理准备。”云青月睁开眼,“此处接近边境,越往里走妖魔鬼怪越会增多,而且刚才那帮人的反应,和分到了妖魔之力的反应很相似。”
叶崚一愣,瞬间想明白了:“最坏的可能是,青羽和妖魔勾结了?”
云青月垂下眼帘:“也不是不可能了。”
叶崚沉默良久,云青月没有劝他,他自己能想明白——堂堂九五至尊,再怎么单纯心思也不是常人能比的,更何况叶崚并不是单纯。
只是和其他帝王比起来,更愿意相信别人。
“不是不愿意相信,我是害怕再出一个康王……”叶崚的声音低的几乎不可查觉。
康王叶桓案,自晋朝建立以来最大的一宗皇室冤案。
彼时司徒广授意手下“揭发”宣宗的嫡长子康王谋逆,甚至收集到了一系列确凿的证据,宣宗大怒,把长子下了死牢,查“清楚”后,立刻赐死了包括康王,康王府所有人,和数名与康王“勾结”的重臣全族,一时长安血流成河。
后来的事,也都知道了。
康王死后,连带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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