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伸手去抓贺知渊的手,却被他反手捉住, 捏在了掌心里。
邱栩宁眼眸水润润的, 流光转动,看着贺知渊捉着他手指的大手,脸还红着,轻声说:“你想摸手啊?也可以的。”
他这样大方的反应,让贺知渊刮目相看。
贺知渊轻轻地揉捏了一下邱栩宁有些r_ou_乎乎的手掌心,声音沙哑道:“我想摸哪里,都可以?”
纵容的姿态会让人的克制崩溃,贺知渊显然在这条线上左右徘徊, 理智也到达了极限。
邱栩宁却警惕地小声说:“屁(股不可以。”
贺知渊一听, 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就泄了大半, 盯着邱栩宁笑了起来,低声问:“屁(股还疼?”
邱栩宁点了点头, 他感觉药膏干得差不多了, 就抽回了手, 说:“还疼呢,上药都疼。”
到底骨折了,虽然只是轻微骨折,却也是疼的,没有个一周,都难好。
贺知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让我看看。”
邱栩宁微微睁圆了眼睛,“……你还要看?”
贺知渊瞥他,声音还有些沙哑,“不能看?”
邱栩宁害羞地将半张脸埋进沙发里,闷闷地说:“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贺知渊说:“我不摸,只是看看。”
邱栩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不过他没有让贺知渊动手,而是自己将裤子拉下来半截,“看好了吗?”
贺知渊看了半晌他白嫩嫩圆润润像发面白馒头似的(股蛋,喉结滑动了几下,说:“没有。”
邱栩宁只感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地放到了那儿,轻轻揉了一下,往两边掰开来,一阵凉意叫他浑身都抖了抖,语气里带上了些许的慌张,“你干嘛?”
贺知渊说:“我看看。”
邱栩宁慌忙伸手将裤子扯了回来,红着脸说:“都说了不能摸,只能看。”
“摸了会疼?”贺知渊哑声问。
邱栩宁语塞了一下,才回答说:“疼是不会疼,就是不能摸。”
贺知渊笑了起来,道:“不摸了。”
邱栩宁感觉脸上温度高了许多,他不自在地扭了扭,将衣摆放了下来。
贺知渊收敛了笑意,对他说:“回去睡觉吧。”
邱栩宁低声地“嗯”了一声,臊红着脸爬起来回了卧室。
贺知渊后脚也跟着回到了卧室,走到书桌旁边,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台历,伸手拿过来翻了翻,翻了八张,才翻到那个被用红色马克笔重点圈出来的日子。
还有八个月。
他翻回来,今天的日子依旧被红色马克笔打了一个鲜红的x。
*
经过文化汇演那一遭,贺知渊的名气又大了些,开始不断有人在午休时间趁着贺知渊不在的时候,往他桌膛里塞吃的喝的还有情书。
贺知渊回教室,总里,桌膛里,拿出一堆的吃的。
虽然学校严令禁止早恋,但也阻止不了搔动的少男少女,不过那些情书都没有落款,生怕被别人看见。
贺知渊吃的没动,情书倒是拆了一封,仔细地看了起来。
刘玉禄见他真的拆了情书看,心里着急,压了压心里的烦躁,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他身边,叫道:“贺知渊啊。”
她说话很有一种韵味,尾音总是轻轻拖长了,营造出一种温柔甜美的感觉,还略微带着一种撒娇感,很多男生都没办法承受刘玉禄说话的方式。
贺知渊瞥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到了那张粉红色少女心满满的情书上。
刘玉禄一直觉得他们很有缘分,高二年纪19个班,文理分科13个理科班他们俩都能凑到一个班,难道不是很有缘分的吗?甚至他们家里都养了宠物,也会有共同话题。
刘玉禄觉得只是机会,但分科后大半年都过去了,他们依然还是说不上话。
她定了定神,努力整理好情绪,对贺知渊弯起唇角,柔声道:“是这样的,我不是加了你弟弟的微信吗?想送他狗粮,但是我找他,他一直没见回复,我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贺知渊顿住了,终于抬脸看她,“你找他了?”
刘玉禄心里一喜,点头,“我家里那些还有几个月就过期的狗粮,不是说了要送你们家安安吃吗?但是我联系不上你弟弟……要不然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给你送去?”
贺知渊低声说:“不用,它只吃我买的狗粮。”
刘玉禄一愣,“但你弟……”
“狗是我的。”贺知渊说。
“……”刘玉禄咬了一下下嘴唇,没有说话。
她目光不断地瞥向贺知渊手上的粉红色信纸,难道她也要跟那些女生一样,给贺知渊写情书吗?
贺知渊注意到她的目光,将那张粉红色信纸,折叠好,放进了抽屉。
刘玉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心里更着急起来。
课后小角落,曾洁听她说那些话,无奈道:“玉禄,你就放弃吧,你喜欢一个男生,那个男生不可能不知道的,这态度明摆着就是拒绝你了。”
刘玉禄不甘心地说:“他没说过,我就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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