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你用那些毛线做的吗,好软啊好舒服啊。”
“颜色也好漂亮,像粗粗草的花一样。”粗粗草是一种生命力坚强的草,就算盖在厚厚的冰层下,也会用自己的力量破开冰面继续生长,是里格来之前支撑兽人们过冬十分重要的东西。
粗粗草在春天来临的时候,会开一种米白色的小花,不起眼,却很香,雌性们最喜欢摘这种小花来装饰自己的山洞,用粗粗草的花来形容羊毛裙,在这个雌性的世界里,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夸奖了。
“哎,你说的对,真的很像呢。”
“还香香的呢!”
额,香香的什么,那就纯粹是你的心理作用了。
也许雌性天生在编织这块上比雄性有天赋,织毛衣这件事雌性们上手飞快,里格复健似的织第一条的时候还手脑不协调织出很多小洞洞来着,这些雌性们却像是打小就会似的,没多久,毛衣针就在她们手里上下翻飞,舞得飞快,等她们一上手,基本也就没里格啥事儿了。
里格只能适当地在一边提醒:“不用织的太密,可以疏松一些,现在是夏天,孔大通风。”
雌性们被手里这两根小棍子攫取了全部心神,十分翻脸无情地嗯嗯啊啊敷衍几句,又投入到跟自家姐妹交流针法中去了。
里格只好耸耸肩,又去看崽子们那边的情况。
戳戳乐这件事,与其说是扎出什么成品让人开心,不如说戳的过程 ,本身就够给人带来快乐的了,前世还有专门开戳戳乐解压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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