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想了下说:“我确实想向你要一件礼物,而且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只有你才能送出的礼物。”
云想疑惑道:“那是什么?”
舞月:“云落啼大大,我能从你的作者后台,比其他所有读者今天先看到《黑崖》的最后一章吗?如果被别的读者知道我是第一个最先知道《黑崖》的结局的人,所有人都会羡慕死我的。”
舞月说完歪头看着云想笑,云想看她笑,不自觉也弯起嘴角。他二话不说,拿出手机登录作者账号,把今天要发的《黑崖》最后一章打开递给舞月。一个作者的存稿箱,确实是只能由作者本人送出的世上独一无二的礼物。
舞月在接来云想的手机以后,就不再说话了,埋头认真读起来。这个时候,云想反而是紧张的,他对于读者反馈这种东西,已经因为写作年龄太长而有些麻木了,但舞月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紧张她的看法。
云想的视线忍不住一次次飘向挨着自己坐在靠窗边位置的舞月,大巴里很暖和,舞月的长羽绒外套已经被脱下放一边了,露出的白皙纤巧的脖颈让人迷眼。云想的心里开始跳出第一种描写一个人颈部特别漂亮的句子,第二种……第三种……他看得着迷,晃神间错过舞月读完最后一个字的那一刻。等他回过神,无声的眼泪已经顺舞月白果冻一样的脸上滑落,舞月哭了,《黑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云想的手无措地伸向舞月,悬在半空不知该落往哪里。舞月自己把额头贴向云想的手心,默默哭了好久。最后云想对她说“你别哭,我不发这个结局了,认识你以前我是那么想的,现在不一样了,我把最后一章收回来改。这个生日礼物先不算,等我改好还是第一个给你看,你等等,那时才算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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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舞月的家,云想的第一感受是好漂亮、好干净啊!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美得都有些剔透了,好像每件东西都会自己发光。这太符合一个人对家的所有美好向往所该有的样子了,舞月却还不这么觉得,在他旁边红脸解释:“去找你之前走得太急了,东西翻出来也没收拾,这么久没住人有味道了……我去开窗户。”
云想直白道:“不,这种整洁度在我家绝对是刚大扫除之后的水平,你是没见过男的家里什么样。”
舞月开完窗户就去阳台上给花浇水,一个多月时间,花全都枯了,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些花,脸上是心疼的表情。云想看了一会儿后,双掌合十走到一株花的前面,虔诚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你们的主人离家这么久,没照顾好你们全是我的错。你们这次要还能活过来,我保证以后养你们一辈子。”
舞月被他逗笑,云想见有用,又移到下一株花前念经。终于,两人在阳台里笑作一团,花儿枯死的那一点y-in霾被一扫而空。
舞月去浴室里刷牙,洗脸,云想从进到这间房子里就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他朝洗手台前的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被舞月捕捉到,并透过镜子对他回了个微笑。云想不太自然地回过目光,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他不知道为什么到这会儿浑身发抖,就很想说点什么转开注意力,不让舞月看出自己的不对劲。
他说:“据说看一个女生洗脸是不礼貌的行为,因为她们可能卸妆后不想被人看到。”
舞月:“我不化妆,所以洗完脸的样子不会变,你看我没有不礼貌。”
她其实看出云想的异状,可能是“跟一个人走”的那种巨大未知到现在才后知后觉显现,云想对新的一切感到不安。舞月也尽量把话题往轻松的地方引,她说:“我虽然自己不化妆,但喜欢看别人拍的化妆视频,其实看的时候心里也会感到很好奇,很想试一试。”
云想把拳头攥紧来止住发抖,他故作调侃道:“我其实看不出来女生化没化妆,我只看出来你可真白,我也天生白,比比咱俩谁更白?”
舞月笑道:“哈,你!第一眼看直播,你就让我想起那个成语,面如傅粉,但那时还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拍摄光照的关系,直到看见你真人,才知道是真的白。不过你有点苍白,是不是都没怎么吃东西的原因?看你直播时候不太吃饭。”
云想听完这个问题低下头,似乎想了一会儿才决定要不要说。他道:“我不怎么吃饭是因为吃完总想吐,我会总吐是因为被人*的那次,他们把我的嘴贴上胶带,逼我咽*。那时候我吐了,因为嘴巴被封住,呕吐的东西又被咽回去,呛到鼻子里再流出来,非常……后来我再吃饭就总会吐。”
舞月已经不敢去看云想,她把手紧紧攥成拳头咬在嘴里。
“我还被女的强*过,”云想小声说,“*我的人里面有一个女的,她是最坏的,用假*。”
舞月已经忍不住,她大叫一声跑出去,蹲在客厅里哭。云想走过来蹲下道:“我说出来会让你难受,变成让你和我一起承担,不说出来会自己想死。我只敢对你一个人说,因为,因为你让我……变得相信你。”
舞月知道不该自己哭,该哭的人是云想,她很想把云想搂进怀里告诉他没事,所有的都能过去,可这些话显得那么苍白又残忍,她说不出那样的话,因为那样不能叫“没事”,不能是过几年就会过去的事。
云想:“每年的跨年这一天,我会收到一张贺卡祝我新年快乐,一起寄来的还有那时被拍的视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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