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失在太监德顺的带领下,进入御书房。刚要行礼,就被魏瀚赶紧扶起。
“义兄,仅你我二人之间就不用那些繁文缛节了。”战无失的军队护着离国的根基,往往别国想要攻打离国,都得忌惮着战家军。面对外患,魏瀚自然也得敬着战无失。
“陛下,君臣有别,战某怎敢逾矩。”一句话,态度明确,不卑不亢。战无失仍然坚持行礼。
魏瀚只好坐回龙椅,“义兄,对于此次西厥国的挑衅,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明了。侵我河山,杀。”
魏瀚没有说话,他何尝不是这样想,可手下除了战无失哪有合适的带兵人选,心下又担心战无失以年迈推脱,毕竟南征北战了一辈子,谁不想休息。
“陛下,臣愿前往西沼退敌。”战无失主动请命,让魏瀚很满意。
如约,战无失领着圣旨,带着战家军离了京城,去往西沼剿灭西厥国。魏瀚的江山坐得并不稳,他可容不得任何会对他的国家江山造成危害的祸端存在。
战无失一走,战在即就如放回了丛林的麋鹿。战夫人不能陪着战无失了,但并不代表她有能力管得住战在即。
这不,战在即已经逃课成瘾了,半个月逃了课十回。
“战夫人,战世子这,我真的没法管了。”这已经是徐太傅第不知道多少次告状了。太傅说烦了,战夫人也听腻了。
“太傅,你为我等讲解译文见解怎不见这般频繁,这登门告状倒是挺殷勤的。”魏倾世依旧春风满面,带着淡淡的笑意踏进大堂。
“参见太子殿下。”所有人齐齐跪下。
战在即虽然早就听腻了太傅啰啰嗦嗦的告状,但还是感激魏倾世的及时解围。
打发走了太傅,战在即带着魏倾世回到自己的院中,武起自己新习的剑法。每一招每一式都掌握得极其准确。魏倾世鼓掌连连,的确,他是发自内心的。
虽然平时看着战在即一副吊儿郎当,不着边的样子,可只要握起剑来,那是绝对英姿飒爽的。
“好是好,可你有两式剑的出剑先后顺序错了。应是从侧出剑,往前横扫,再收剑。再往前出。”一袭玄衣走进院中。
这席话无疑泼了战在即一大盆凉水,好不容易得到倾世大哥赞叹的目光,这是被人硬生生的拆台啊。
看清来人,战在即就气不打一处来,正是魏染尘,踱着步向他走来。
“魏休,你!”战在即气愤地喊一声,魏倾世的目光稍稍黯淡一瞬,他没想到,战在即已经和魏染尘要好到这个地步,居然连自己都不能叫甚至要装作不知道的名字,魏染尘却允许战在即叫。
“阿战,你先前那一套剑法,的确是错了两式。”说着魏染尘夺过战在即手中的剑,熟练的地武起来。
战在即有些惊讶,同样惊讶的还有魏倾世,他们都没想到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魏染尘,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阿战,我这套才是正确的,若你依着你刚才的方法,实战中可是会吃亏的。”魏染尘把剑塞回战在即手中。
“皇兄,我刚纠正阿战的错心切,忘了行礼,还望皇兄勿怪。”魏染尘双手弓着叠放鞠躬。
“不会,没想到皇弟身手这般敏捷。”魏倾世笑着。
魏染尘这才像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皇兄见笑了,我只不过是爱好武侠,略懂点武术皮毛罢了,阿战这套剑法,我刚好是看过的。”魏染尘有点后悔自己的毛躁。忘了皇兄魏倾世在场。
“魏休,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以后,能不能在倾世大哥面前给我点面子。”战在即蹭了魏染尘一下埋怨道。
“阿战,还有一年,你就该上战场了,有些事,马虎不得。”
第7章 年少
“小战,你也别埋怨皇弟了,他也是为你好。”魏倾世也说话了。
如他们所言,战无失已经西征一年了,可西边的战乱并没有平息,也就意味着,战在即不久也必须奔赴西沼战场了。
又过了三百多个日夜,战在即十五岁诞辰如约而至,可却传来战无失重伤的消息,整个护国府已经乱套。
“夫人,宫中传来消息,侯爷中了敌军埋伏,受了伏击,险捡回了一条命,可损伤严重,可能短期内无法屹立前线了。”詹知恩回禀着探听到的消息。
战夫人险些晕了过去,颤抖着说“难怪家中一月未曾收到家书。原来是侯爷…侯爷……”说着,战夫人抽泣起来。
战在即站在门前,倚在门边,并没有进去,也没有出声,他本是来和母亲说一声,准备出去和魏染尘一同过诞辰,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显然,他现在得改变主意了。
魏倾世依旧未到,西边战事吃紧,战无失又倒下了,无疑,魏瀚慌了,作为太子的魏倾世,当然也没法闲着,要帮助父皇想对抗西厥国的办法。
“休儿,你不进宫为你父皇出谋划策,是要去哪?”魏染尘生母玫妃蹙着眉,询问想要出去的魏染尘。
“母妃,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儿臣本该陪着您,可今日实在不行,我与别人有约在先,不能食言。至于你所说之事。”魏染尘弓着腰拱手道“母妃,您知道,我对于我的爵位很满意,再无其他争夺之意。所以,不该我管的事,我绝不c-h-a手。”
“休儿,母妃知道你向来淡薄高位,可皇后母家南宫家愈发壮大,太子也是南宫家血亲,母妃是怕你以后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啊。”玫妃语重心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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