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裴继州,长那么大了,终于以恋爱为目的吃上第一顿晚饭。
说起来与听起来都可歌可泣,然而裴继州乐成了小孩。
易多言却觉得这语气像理直气壮的偷窥狂,把画本塞进双肩包,外套拉链拉到顶:“走啊,废话那么多。”
裴继州难得暧昧,结果坐了回冷板凳,失魂落魄地走着,踩在落叶上,咯吱咯吱作响。他步子大,公司里的人为了跟上他,下了班得去炼慢跑。
胃中暖和,这点可以算安慰了,裴继州悲催的想。易多言冷不丁偷袭,直接撞上他后背,他c-h-a在风衣的口袋里的双手,忽的各覆上一只手,s-hi热的掌心带汗,他反手握紧。
易多言从背后抵着他,踉踉跄跄地走,一不留神还踩他皮鞋,两人不是连体婴,但也分不清。
易多言还学了一招,故意问:“被看见了怎么办。”
裴继州攥得更紧,怕他溜走:“没关系,我有危机公关。”
晚饭后来公园散步的人多,这两人黏糊得不分你我,也像打打闹闹的自家兄弟,工作的大哥抽空遛一遛学生弟弟。这年头如此亲大哥的弟弟少见,满大街揍弟弟的大哥倒是常见。
溜达着,便见湖泊,这地方人人趋之若鹜,几个小摊小贩蹭热闹做生意。裴继州瞅了一圈,没看见那天的大爷,颇觉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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