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说:“哎,你也真是的,他怎么也是个风云人物吧,你们一个学校的也不认识认识。”
话音刚落,齐煊的新闻结束了,紧接着是和平党市长候选人的演说画面。凌峰又打开了话匣子:“哎,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吧,彗星可是和平党背后的大金主……”
阮宵到家时,在玄关的黑暗里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他隐隐感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很熟悉。他把玄关的灯打开,把大衣整整齐齐地挂了起来,穿上拖鞋,再把皮鞋摆放好。一切看上去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阮宵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椅子腿与地板的刮擦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阮宵坐在昏暗的客厅中,他想到前几天又一次在网上搜索抑制**期的方法,有一个特殊体质的人留言说,抑制类药物与红酒一同服下,让他感觉舒缓了不少。
阮宵从柜子里拿出了红酒和药,按照留言说的服下。他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他这样算得上是自暴自弃式的急病乱投医,连什么犄角旮旯里的偏方都要试。这些年他试过的东西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楚,一开始还盲目地寄希望于下一个,到现在已经没有希望也没有失望,像是麻木了,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一直都在试图离开齐煊,只要可以找到能够抑制**期的药物,那他和齐煊也没有任何必要维持这种关系了。如果实在不行,哪怕可以缓解一点,他至少也能多一点作为人的理智,少一点像动物一样赤裸裸的**。如果这样,他就不会在齐煊面前像动物一样不知羞耻,摇尾乞怜。他不想在齐煊面前难看,更不要齐煊觉得他……下作。
渐渐地,阮宵越发感觉自己像发烧了似的。桌上的红酒和药还未来得及收拾,眼皮就沉沉地往下压。他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话不多说,下章嗷3见!!!!!
大家平安夜快乐哦!吃苹果,平平安安!!!
第19章
凌晨两点。
急诊送来了一个脾脏破裂大出血的病人,据说是打架斗殴被人用铁棍捅伤的。下手术的时候都是凌晨了。科室的护士问他,齐大夫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订点夜宵吃,齐煊说不用了。不知道怎么,他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太阳x,ue突突地跳。齐煊知道大概率是因为手术时注意力高度集中,现在松懈下来才有些不适应,不过他还是拨通了阮宵的电话。阮宵没有接。
齐煊眉心微蹙,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猜测阮宵大约是睡下了,不过还是莫名地感到不放心。齐煊把事情交代好后,开车去了阮宵家,然后熟门熟路地掏钥匙开门。
打开门的刹那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齐煊霎时听到了自己急促而有力的心跳,仿佛一个嗅到了血液甜腥的捕食者。肾上腺素的分泌使他越发兴奋,可可作为人类的理智使他冷静下来做出判断。阮宵**了。
齐煊把门关紧,上锁。他叫了一声:“阮宵。”
没有人回应。
灯被一盏盏打开,漆黑的房间变得亮堂了起来。齐煊看到了背对着他坐在餐桌旁的阮宵。
室内暖黄的灯光下,阮宵靠着椅子熟睡正酣,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嘴唇微微张开。
“宝宝。”齐煊捏了一下他的鼻尖,阮宵扁了扁嘴,像是被打搅了美梦,依然没有醒过来。
齐煊放弃与他继续文明礼貌的友好交流,直接用舌头撬开了阮宵的嘴。舌头刚一缠上,阮宵就极力挣扎,猛地推开齐煊。
阮宵才醒,顷刻间涌入的光让他双眼刺痛。他眯起眼的样子像是有些懵懂,可齐煊毫不怀疑,如果在阮宵认出自己之前再靠近他,保不齐就会被阮宵痛揍一顿。
到嘴边上的r_ou_飞了,齐煊几分烦躁几分无奈:“你男人亲你一下,怎么这么大的气性?”
阮宵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瞳中的警觉渐渐淡了下去,他像是终于认出了眼前站着的人是谁。
“哦。”
阮宵没有反驳“你男人”,倒让齐煊感到意外。阮宵就安静地坐在那儿,安静地看着自己,什么话也没有讲。
齐煊走近他,忽然瞥见桌上的红酒和……抑制剂。齐煊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他“啧”了一声,转脸就要问阮宵他怎么就是这么不听劝,能不能别这么犟,可一垂眼就看到阮宵身体微微前倾,鼻尖凑到自己的衣服上嗅闻。
“喜欢我的味道?”
阮宵被逮了个正着,有些不好意思,目光躲闪着不敢看齐煊。他半晌没言语,浓黑的睫毛像是蝶翼般翕动着。一个简单的“yes or no”问题竟然让阮大律师斟酌了许久,最后还是屈从于本能,诚恳地道:“嗯。”
齐煊为之愕然。他们两人常年拌嘴,坦率倒变得稀罕了。现在这个阮宵虽然迟钝又木然,不过却难得的十分率直。
是发情期还有喝酒的缘故吗?齐煊若有所思。他试探地问:“我给你脱衣服好不好?”
“为什么?”阮宵没有流露出嫌弃或是抵触的表情,像是真诚地请教。
“给你脱了衣服,你就可以去床上好好睡一觉。”
见阮宵并没有抵抗的意思,齐煊就上手为他脱衣。阮宵从头到尾都听话的要命,听之任之,没有一丝怀疑。齐煊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到了最后,他才问:“为什么还要脱内裤?”
“……换一条新的给你穿。”
“哦。”
内裤被齐煊扯下,阮宵全然赤裸地袒露在齐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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