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额娘,你这又是如何?何必这样说话让女儿难受?今儿晚上我就去求贝勒爷可好?”
听得这话,七十夫人的脸色才缓过来,换了副口气:“我岂不知道你为难?只是没办法啊,你阿玛赋闲在家,你那几个兄弟的前程可要怎么办啊!”
晚上的时候,敏贝勒回来了,九福晋亲自捧了酒壶,笑着说:“天气这么热,爷也辛苦了,明儿不如请叔叔伯伯们过来听听曲子,后面的浮香阁已经收拾好了,正好待客。”
敏贝勒听了也高兴:“你说的是,近来一直忙乱着,难得明儿休沐,估摸着他们也有空,果然还是福晋想的周到!”
九福晋抿着嘴巴微微笑了:“帖子妾身都着相公写好了,就等您回来点头了,那妾身就吩咐管事的去递帖子吧?”
敏贝勒一把抱着九福晋,在脸上香了一个:“还是我家福晋心疼我!什么都替爷打算好了,今晚好好疼疼你!”
九福晋心里大为高兴,原本只是想着请定郡王敦贝勒过来,瞅个空子求求定郡王的,定郡王虽然不爱管闲事,可是看着夫君的面子,搞不好能通融。谁知道正好投了爷的x_i,ng子,今晚要睡在这里,更让她高兴,她可还没生下嫡子呢!
一帐fēng_liú,敏贝勒见识过多少男女,便有多少手段逗弄福晋,第二日的时候,九福晋果然睡迟了,服侍的婢女进来端水洗面,九福晋揉着酸软的腰,沙哑着喉咙问:“贝勒爷呢?”
:“回福晋的话,贝勒爷一早上就起来了,好像去前头召集管事们了,说是今儿请客,要好生预备。”
九福晋吐口气,就知道他眼里只有那两个兄弟,自己这次投其所好果然没错,只是今儿自己这腰撑得住吗?哀怨地盯着床帐子,九福晋幸福地抱怨着。
敏贝勒请客,定郡王同敦贝勒自然是要给面子的,敏贝勒府上刚刚休整完,屋顶的瓦片换了颜色,大门添了尺寸,连牌匾都大些,敏贝勒摇晃着脑袋看着很满意,过几年,争取换成郡王府吧?
把兄弟们迎进来,定郡王拉着弟弟的手说:“哪里要你亲自来迎?大热天的,可晒坏了吧?”
敏贝勒反手握紧哥哥的手:“我哪是那么娇弱的人?况且我是站在树荫下等着的,并不热,后面的,把伞举高点,没看见王爷的肩膀被晒着了?”
敦贝勒不耐烦打伞,一个人走得自在悠闲:“九哥,你有什么好东西啊?都拿出来瞧瞧吗,谁不知道你是大财主,今儿规格低了我可要砸场子的哟?”
敏贝勒横了弟弟一眼:“都是贝勒爷了,还是这样莽撞,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今儿不让你惊掉了下巴,就不算我有本事!”
敦贝勒哈哈笑了:“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浮香阁里已经高高低低摆好了几十个大冰盆,一进去就觉得凉意袭人,冰盆里镇着蜜桃同葡萄,屋子里满是清香。
定郡王不由得击掌叹道:“果然是浮香阁,香浮幽然,好!”
三人坐定下来,外头清远的奏乐声便响起了,品着清茗,听着萧管和鸣,顿时让人忘却了暑日的苦恼。
大开了门,小湖上的风吹开了轻纱,湖上荷叶已经田田了,湖中心的亭子里,有舞姬在翩翩起舞,还有乐师在卖力地吹奏,敏贝勒得意地望着敦贝勒:“怎么样,我这一班伎人不错吧?”
敦贝勒点点头:“是不错,就是太费银子了,哪个没事干天天看呢?”
敏贝勒翻个白眼:“你又不缺银子,算计那么多干嘛?有的享受只管专心享受就好了,哪有那么多好担心的?”
敦贝勒从来羡慕敏贝勒的洒脱,偏偏自己学不会,侧身对定郡王说:“大军过几日就出发,哥哥有没有人想安c-h-a的?”
定郡王摇摇头:“你只管挑好的送过去,只是别忘记留几个放到东北去,到底西藏凶险,易守难攻,就看哪个运道高了!”
敦贝勒笑了:“个个都当自己天命所归,这几日弟弟家的门槛都要被踩破了,可不心烦?”
敏贝勒听着也笑了:“可不是这么说?大哥倒下去的时候,多少人被削爵,个个望着这个机会,眼睛都是红的,老十,你这回可以大捞一把了!”
敦贝勒也叹气了:“我倒想捞,哪个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真送过去出了事,还不得怪罪我,万一误了军机,也是我倒霉,算了,我全推了,反正九哥你有钱,等弟弟家揭不开锅了记得接济下!”
敏贝勒啐了一口:“你就装吧!自从你任了京畿防务,你自己说皇阿玛赏了你多少东西?好意思惦记我的接济?”
兄弟三人都笑做了一团,午膳也是琳琅满目,尽是捡着他们喜欢的口味做的,屋子里又凉爽,大家都吃了不少。
用完了午饭,两个人就打算告辞,敏贝勒苦留下来:“走什么啊?晚上还有更多好吃的呢!”
定郡王神情有些疲惫:“几日都在忙,想歇会儿。”
敏贝勒一把拉住:“我这有屋子,收拾好了的,睡够了再起来吃饭!”
定郡王看着弟弟坚持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感动:“岂不是扰了你一天,弟妹可辛苦了!”
敏贝勒毫不客气地说:“她成日在家有什么事情做?有事情给她做反而是好事,省得她闲下来闲坏了!”
安置了几个兄弟睡觉,妯娌们也聊得挺尽兴,八福晋知道夫君看重这两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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