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郡王一惊:“别是装的吧,难不成连个孩子都养不活?”
八福晋瞪了他一眼:“光养活就完了?城里施粥铺子也养活了好些娃娃呢!比着弘昆那样白白胖胖,弘时可真是可怜。”
定郡王抿着嘴巴想了半天才说:“四哥近来不得皇阿玛喜欢,生怕有什么又触怒了皇阿玛,他这个人为了一点虚名可是连自己都不心疼的,你能指望他去心疼儿子?没了再生就完了。”
八福晋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想不到自家温文的夫君说起话来这么刻薄,定郡王发作了一通,看看福晋傻乎乎的模样,自己撑不住笑了,轻轻在福晋眼睫毛上吻了一下:“怎么,傻了啊!”
八福晋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她左右看了看,侍女们都低着头微微抖着身子,她轻轻锤了定郡王一下小声说:“王爷,你怎么能这样!”
定郡王哈哈一笑:“爷怎么了?亲亲你而已,何必羞成这模样?”
说着把福晋往自己怀里带,轻轻抚着她的鬓角:“我知道你心善,可是四哥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远了近了都不好,你爱对四嫂好我不反对,只是不要做了事反而得罪了人,须知道妯娌们间也是要分亲疏的。”
八福晋伏在定郡王怀里,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低低地嗯了一声,身子微微发着烫,这是自己的夫君啊,怎么这样禁不得他逗弄呢?
第二日定郡王便去敦贝勒府里坐着了,亲自拿了一张方子递给弟弟:“四哥得了蛇串疮,你明儿进宫去当值,记得把十四弟带着,当他面把这方子送给四哥。”
敦贝勒瞧了瞧那方子:“哥,你想送他一程?”
定郡王瞪了敦贝勒一眼:“你怎么想的啊?这是民间验方,别看这玩意容易得,比什么都管用!几天就能止疼,你没看见四哥脸都瘦出了棱角?”
敦贝勒一晒:“这个人情可卖的大了。索x_i,ng我寻了来给他,愈发显得我有心了!”
定郡王笑着说:“这就更周全了!”
在血亲兄弟的见证下,敦贝勒的宽容友爱再次得到众人包括康熙的会心赞赏,而接下来敦贝勒申请让十四阿哥跟着自己管理禁城防务,更让康熙满意,知道不能大权独揽,还懂得教导弟弟,很好,很好。
年末的时候,康熙接到了n_ai兄弟曹寅的谢恩折子:“前月二十六日,王子已经迎娶福金过门。上赖皇恩,诸事平顺,并无缺误。随于本日重蒙赐宴,九族普沾,臣寅身荷天庥,感沦心髓,报称无地,恩维倘恍,不知所以。伏念皇上为天下苍生,当此严寒,远巡边塞,臣不能追随扈跸,仰奉清尘,泥首瞻云,实深惭汗。臣谨设香案九叩,遵旨于明日初六起程赴扬办事。所有王子礼数隆重,庭闱恭和之事,理应奏闻,伏乞睿鉴。”
嗯,很好,n_ai兄弟的嫡女做了郡王世子福晋,朕对得起n_ai母了,提拔了n_ai兄弟一家抬旗,还成全他们一门好亲事,日后有的指望了。
皇太子却不高兴了,李家送进京的苏州美女半道上被人劫走了,这算个什么事儿啊?孤的美人啊,孤还等着送你们入宫呢!
冬月里康熙封了笔,各部也放了大假,满京城的年味儿十足,诚郡王福晋董鄂氏下了帖子请妯娌们去他们花园里过冬至,定郡王亲自送了福晋的马车过去才走。
大雪已经停了,也没什么风,定郡王不耐烦坐在马车里,索x_i,ng带了貂鼠卧鱼儿骑马,走了几个路口,敦贝勒便带着敏贝勒同十四贝勒追上来了。
:“哥,怎么一个人走,都不等等我们?”敏贝勒第一个开口,定郡王看着他冻得通红的鼻头笑着说:“这天气怪冷的,你们不留在三哥那里喝酒,出来做什么?”
十四贝勒嘿嘿一笑:“八哥,难得今儿人齐,咱们去放鹰抓兔子吧?”
敏贝勒第一个反对:“才下了雪,兔子都猫窝里去了,白吹着冷风,不去不去,咱们去教堂转转吧,洋鬼子那里的葡萄汁酒可比咱们的好!”
敦贝勒懒洋洋地说:“甜水子有什么好喝的?娘们才喝那个!”
敏贝勒竖起眼睛:“甜水子?你喝个两瓶试试?保管醉个大的,就知道你没尝过好货,走走走,去把他们酒窖给搬空,到我庄子上去玩,湖上结了好冰,正好滑冰橇呢!”
定郡王经年不曾玩过那个,也兴起了几分兴趣:“冰橇?你那湖面敲过没有,结的不厚可不能玩啊!”
敏贝勒看见他高兴自己更高兴:“让人拿铁锹狠狠凿了好几下呢!可结实了呢!我那里还有番国买过来的雪橇狗,正好试试呢!”
几人一合计,便把身边跟着的人留了一半在城里,只带了一半的人出城,赫赫扬扬的队伍一路杀到城门,守城的兵丁把道路清理干净了,连勘合都不过随意一看就放了他们出去。
出了城,跑几步就是郊县,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极其雄伟的景色,远远的天边几株枯树点缀着寂寞的天地,众人皆兴致高昂,狠狠抽着马屁股,吐着白气向前冲。
十四贝勒冲到了最前面,敦贝勒不甘其后,甩着马鞭奋勇狂追,定郡王同敏贝勒前前后后不断地错身,谁都不肯落后,后面的侍卫们也来劲了,甬道上顿时热闹起来。
跑了将近半个时辰,天色有些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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