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贝勒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自个说的啊!”
两人又预备好了架势,眼睛紧紧盯着前方,手捏着缰绳不动,定郡王抖了抖手里的缰绳,对敏贝勒说:“咱们可不能被弟弟超过了啊!”
敏贝勒挤着眼睛做怪象:“那我要是赢了,哥你输我什么?”
定郡王拿手摸了摸敏贝勒冻得通红的鼻子:“你这里什么稀罕没有?若是我输了,便许你一件事便罢了。”
敏贝勒心头一热,口里却故作不高兴:“哥哥你太狡猾了,明知道我不会求你什么为难事,偏偏这样许了我!”
定郡王挥起鞭子,笑着说:“若是有为难的事,你不用求,难道我便不理你了吗?快点,我可不会让你!”
最后胜利的人果然是定郡王,终点的十四贝勒同敦贝勒都看得清楚,敏贝勒最后一刻没有挥动他的鞭子,反而拉紧了缰绳。
玉花骢换了主人,可是敦贝勒还是把自己的力士送了两个给十四贝勒,毕竟是弟弟嘛,还是要疼爱的,定郡王抿着嘴巴微微笑了。
输了的敏贝勒让人拿出了上好白棋楠剖出的一把梳子递给定郡王:“沉香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这是像这样上好的珍品难得,颜色又好,味道又醇,分量也清,最难得是上面带着点金丝,看着贵气,哥你拿着随身带着,这味道辟邪最好。”
十四贝勒瞅瞅那梳子,立刻看出了身价,笑着说:“九哥手里的好东西果然都是要孝敬八哥的!我们嫉妒也是白嫉妒。”
说着拿手指捅捅敦贝勒:“十哥,咱们这穷哈哈的两个可没什么孝敬哥哥,可怎么办啊?”
敦贝勒看了十四贝勒一眼,慢吞吞地说:“凉拌,若是有,孝敬多少都是应该的,若是没有,有心便可,你莫学着四哥喜欢装模作样,不好。”
十四贝勒吃他这几句,说着他心里的真病,想想又反驳不了,再看看敦贝勒一脸的天公地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错,只好在内心安慰自己,好歹十哥是把自己同四哥分割开来评价,说明自己还不错,也就释然了。
定郡王懒得搭理他们,把梳子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细细品了品味道,的确幽然,也就毫不客气放进贴身小袄的内荷包里。
几人又在湖面上纵身跑了几个来回,直磨得湖面都花了痕,才被管事的劝下来:“主子爷,可不能再跑了,万一冰裂了可就糟糕了啊!”
几人已经热得浑身暖和,也不急着回去,就在湖边的竹棚坐着歇歇气,丫头们端上来热茶,又拿沸水冲了油茶面儿送上来,热乎乎喝了一碗,满身都是力气。
看着弟弟们一脸的意犹未尽,定郡王心里十分高兴:“这湖今儿肯定不能滑了,过几日肯定还要下雪,等结了厚冰咱们再来。”
这话一说,不仅十四贝勒的眼睛亮了,连敦贝勒也咧开嘴巴笑得开怀:“八哥你说的啊,过几天还要来!”
:“是啊,把五哥他们叫着,宫里的娃娃也可以带几个过来,人多才热闹啊!”定郡王笑得云淡风轻,弟弟们更是高兴。
庄子里派了马车来接他们,中午日头出来晒着挺舒服,可是寒风刮着还是很冷,几个人都进来马车。
敏贝勒又挤到了定郡王的马车里,笑嘻嘻地去握定郡王的手:“哥,太子的美人被谁劫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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