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做得端端正正:“哪里用王爷来c,ao心,早就预备着了,百子被子,千家衣,金锁玉佩小宝剑,j-i,ng造挂面点红馍馍,王爷要不要看一看?”
阿灵阿哼唧了几声:“简薄,简薄!就算女儿不计较,难道你女婿就看得上?”
福晋不乐意了:“那年皇太孙周岁,也不过比这个加厚两分,王爷还是明面上自己掌着点,何必让别人不乐意呢?”
阿灵阿蹦了起来:“谁不乐意了?谁不乐意谁来说话啊?都已经关在里面了,还要把儿女送出来碍眼,真是讨厌!做什么要压着我们外孙一头?当年受他的气还没受够吗?如今都这样了,还要受气,凭什么!”
福晋忙过去按着他:“王爷你这么大脾气做什么?且忍着几天,这不大事都还没有定下来吗?”
阿灵阿从鼻子里喷了气出了:“还有几天功夫啊?你自个瞧瞧,今儿多少人过来咱们这边,多少人去乌拉那拉那边,天下人长着眼睛呢!告诉你,明儿爷就去上奏本,后面能署上几百个名字都不算多!”
福晋叹口气:“当初王爷你还嫌人家出身不高,觉得女儿嫁亏了,现在看看,怎么就亏了?不说别的,比着德妃娘娘,嘉妃那婆婆,可真是好!”
阿灵阿脸部红心不跳:“哪个嫌弃他来着?还不是你们女人唧唧歪歪,头发长见识短,挑了这个调那个,告诉你,享福在前算什么?有本事的要享一辈子的福气才是福气!婆婆也叫个事?但凡主子爷有心抬举德妃,雍亲王敢那样不要脸的扒着佟佳氏?”
福晋在心里翻个白眼,明明是王爷自个回来一晚上吃不下饭,长吁短叹的,宁可自己女儿选了去给太子爷做侧妃,也强过去给个婢生子当正房,说起来是皇子,母家早就一败涂地,亲额娘在宫里也就那位分,真是嫁过去到了八辈子霉,还想着嫁个嫡女,结门有力的亲事,摊上这样的女婿,配送一分不能少,自己能得到什么?
就是后来女婿疼爱女儿,百般孝顺,自家王爷的脸也就开了那么一mī_mī,直到女婿撑着女儿生嫡子,保着弟弟之后,王爷才夸了句是条汉子,虽然长得柔弱了些。
再到日后,女婿的位置越来越高,王爷的姿态就没那么高了,再后来,女婿封了亲王,身后跟了一堆重臣,王爷几乎要诚惶诚恐谢罪,可是女婿的态度依旧端敬,女儿在家还是那样安逸,这就让福晋不得不暗自佩服了,怪道人家一路走得顺,走得稳,皇帝的儿子又怎么样?
康熙皇帝儿子有二十多个,还有个长子圈着,嫡子也圈子,一堆庶出儿子中,这个出身不高的,齿序不前的反而隐隐有领头的风范,光看他对自己妻族,就看得出了是个有主张有野心的人,女儿跟了他真的是赚到了。
前儿女儿带着外孙回来过节,给妹妹们送七夕礼物,样样拿出来都是好东西,言谈里神采飞扬,可见在家里当家作主惯了,女婿爱重,那一脸说起来我家王爷的言笑晏晏更不是骗人的。
福晋自己也是当家作主的女主人,当年也斗过小妾,被偏房架到火上烤过,对比起来看看自己的女人,简直是到了蜜罐里去。
公公好,婆婆好,儿子好,女儿好,都比不上夫君对自己好,实实在在的福气,实实在在的好日子。
:“王爷,法海可是简在帝心,一心觉得要搭救二阿哥的!他瞧着鄂伦岱看重咱们女婿,只怕单单为了给鄂伦岱添堵,只怕也要从中作梗啊!”福晋突然想起来件事。
:“法海算什么?婢生子,靠着笔头文章得了宠幸,这种人凭着侥幸到了高位,难道还能一直侥幸下去?”阿灵阿颇不以为然。
:“再说了,佟佳氏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隆科多早就倒了,岳兴阿只怕就能斗倒法海这家伙!你担心什么,佟佳氏里的人比你更害怕那些没有体统的人上位。”阿灵阿自小在宗人府里出入,家族y-in私知道了一肚子,并不把深受宠爱的佟佳氏放在心里。
福晋叹口气:“这推举,推举的,王爷可是真的打算自己出面吗?可要避嫌?”
:“古人云:内举不避亲,本王也是为皇帝分忧,不在乎自己的令名,如何不行?再说了,又不是本王一个人这么觉得,便是本王先上个奏本,也不过沦为后进,还放着他们觉罗家的亲王在前面呢!”
阿灵阿猜的一点没错,最具分量的折子果然不是他上的,一个外姓亲王,无功无职,牵了几个散佚大臣上的折子,算什么?
就连千里之外江南几大书院的教授学子联名写的文章,字字珠玑,满篇锦绣,都胜过阿灵阿许多。
康熙早料到会有宗亲别有用心,推举自己看好的皇子,推举好糊弄的皇子,推举关系亲密的皇子,熙熙攘攘为名为利,都可以接受。
康熙放下了鱼饵,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会有不顺心的言论,会有不顺意的想法,他要做得就是打压一部分,抬举一部分,奖惩分明地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后进一步树立自己君王的权威。
在这种筛查的过程中,巩固皇权,清理掉帝国内部的反对派,那些平时没有发现的隐忧,让奴才们看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然后找到忠心耿耿的臣子,褒奖他们,提拔他们,体现君王的明察秋毫,君恩浩荡,无处不在,多好。
可是,康熙没有想到的是,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三个指头捉田螺容易,丢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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