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大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青天打败日的行凶啊!”侍卫百般按他的口按不住,胤禩冷笑一声:“你还没死呢,喊什么?”那虎头大抬头瞪着他:“小公子,我是没死,我兄弟被庸医害了可不是快死了?你不管那庸医,反管我们这小民,可见也是不公!”说着就哭爹喊娘的闹腾起来。那躺地上的越发得了乖,高高低低地叫着疼。
旁边的人越围越多,胤禩倒没见识过这样颠倒黑白的,从袖子里拿出惠妃娘娘赏的香撞,小心打开,用随身的金三事挑了块j-i骨炭出来,照着地上那人的脖颈丢了下去,那人吃痛不过,跳起来啧啧大骂。
胤禩笑着说:“不是病的要死了么?我看你挺j-i,ng神的啊!”虎头大看事败,咬牙呸了口口水,瞪着胤禩只是不做声。
那乐家铺子管事的却慢慢上来说:“既然不管小店药物的事,小的就心安了!”说着就递出张银票:“些少银两,给几位压惊!”
小九看的不耐烦:“明明是他们讹钱,你给他们银子做什么?钱多花不完吗?不如分爷花花!”
胤禩却知道,那些泼皮今日吃了亏,日后必来报复,掌柜的也不过是花钱消灾,求个安稳,只是胤禩安心卖人情给他们,自然不肯善了。
胤禩轻轻拉过个侍卫,附着他的耳朵吩咐几句,那侍卫领命去了,胤禩把弟弟护在怀里看着那掌柜的说:“养虎为患的故事管事的必定听说过,今日何必这样姑息他们?”
那掌柜的冲着胤禩行个礼:“今儿多亏这位小公子替我们铺子洗雪名声,还请铺子里坐坐,待我们奉杯清茶再走。”
胤禩也不做声,拉着弟弟就进去了,却也不肯让侍卫们放人,只让他们都捆在那里。乐家药铺里柜子可是整理的井井有条,几个伙计都是j-i,ng干模样。
他们几人被请到后厅用茶,又是一番景象,黄杨木格子里摆着天南海北的摆件,架子上垂下藤萝遮住窗口红尘,墙上一幅仿的秋山图意境悠远,看着还带着淡淡的墨香。金鱼在瓦盆里悠游,蟋蟀在葫芦里唱歌,简直是闹市中的一座山庄。
不一会掌柜的恭恭敬敬拿托盘捧上了几盏茶,胤禩低头看看并不是寻常的茶叶,而是杭白菊兑了几颗枸杞,红红白白看着喜人。掌柜的奉了茶就躬身立着。
铺子的主人乐凤鸣也已经闻讯赶了过来,看见几人的座次就知道都是贵客,忙和和气气问了好,小九小十惦记着外面的泼皮,倒也没空跟他寒暄,唯有胤禩跟他随意攀谈了几句。
茶还没饮尽,那侍卫就带着几个胭脂石头胡同过来了,大家伙都是一愣 ,那侍卫回了话:“八爷,照您说的,俊俏的不要,找了几个四五等的土娼来了”
胤禩也不解释,点点头,起身邀着大家跟他一起出去,铺子外早围满了人,那些泼皮们人越多越提气,个个j-i,ng神抖擞,要打要杀全无惧色,就等着看看那几个小公子如何吃瘪。
泼皮们看见人出来,口里的污言秽语越发多了,那领头的虎头大更是叫得大声,胤禩根本不在乎,一挥手:“ 给我拉下去,让他钻窑姐儿的裤裆!”
外面围着的百姓全乐了,虎头大也傻了,他堂堂街头一霸,今天要钻了妓女裤裆,以后还怎么在道儿上混阿?侍卫们忍着乐,不管他怎么咆哮蹦跳,硬按着他的脑袋从一个妓女的裤裆里钻了过去。
众人哄笑声中,侍卫把他拖了出来,虎头大气的破口大骂,胤禩微笑着一指第二个妓女 “来,再钻!”这时候围观的人已经越来越多,都来看“虎头大钻窑姐儿的裤裆”。泼们发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乖乖的认输,那就从此威风扫地,还怎么横得起来?如果不乖乖的认输,那就要钻妓女的裤裆。
待到众人都已经笑得不行了,那些泼皮眼里也流露出悔意,胤禩才轻轻走过去问:“今日爷放了你们,日后可还来不来闹事?”
虎头大看看被折腾的够呛的兄弟,知道遇到狠人了,大丈夫当断则断:“求爷饶了小的,日后小的一定带眼识人,再不犯了!” 胤禩知道这些泼皮虽然无赖倒也讲点信诺,立起身子让侍卫放了人,才回头看着弟弟说:“走了,热闹看完了,干正事去!”
路上,小九忍不住问:“哥哥,那铺子有什么了不起,你要帮他?” 胤禩翘翘弟弟的脑袋:“人家是有真本事,你可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小九嘟着嘴心里大不服气,不过是个小铺子有什么奇的?胤禩知道弟弟的心思,也不多说什么,心里叹道谁能想到这样一家小小的铺子就是日后鼎鼎大名的同仁堂呢?刚才在后堂就看见了那副对子:“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他们也的确这样做了,才有了后来的金字招牌。
虽说同仁堂的药丸的确功效非凡,可是他们乐家经商那手腕的的是一流!京城里二月掏沟之时,全城臭气熏天,污泥堆积,行人很是不便,尤其是夜晚,不留神,就会跌倒在污泥堆中,弄得遍身臭泥。记得从康熙四十一年起,他们就派人在掏沟的地方,挂灯为行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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