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要做什么,我们做属下的,是不可能猜测到的。”墨椿看了一眼身后的竹赋,然后说:“但如果君上想伤害您,他完全可以使用更直接的方法。而且,若真想您做他的床伴,您根本没有抗拒的可能。因为君上的魅力,世上根本是无人能及的。”
三人来到后院,竹诗还是一副死撑的模样。墨椿先一步进入房间,然后却挡在门口,只是静静的望着楚然。楚然心想,这是不让我进去?竹赋跟进去,然后按照墨椿的指示关了门。楚然不计较这些,专心坐在院内的石桌前等候。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墨椿就出来了。
“楚公子既然对这几人没有兴趣,不如让属下回禀君上,换些更好的来,如何?”
让你带走?那这五个就死路一条了吧?楚然说:“不用。换谁来都是一样。”
墨椿笑了笑,从袖口掏出一卷书册,说:“这是千岁宫最绝密的药典毒经,您若是不感兴趣,也让他们学学。乌帝的皇宫,没有几天太平了。”
楚然接过来,再抬眼墨椿已经消失。敞开的房门看去,竹赋站在门口,竹诗也逆着视线微微颔首,表示无事。楚然说:“到底怎么了?”
竹赋皱了皱眉,又咬了咬嘴唇,说:“不是病,只是后面……放了玉势……”后面的话含糊着不说,楚然也已经明白了。那种东西要是放上一段时间,不发烧才怪那。不知该说什么好,难怪都不让自己进去。
在还不知道这五人底细之前,药典毒经还是留在自己手里更妥当吧?等会去自己那里,随便挑些普通的药典秘籍给他们。楚然说:“以后百花宫那里,你们都不必去。就算荼靡的人,也不用理会。再过几日,你们自然会随我离开。”
竹赋愣了愣,觉得不妥,又不能反对。只是觉得公子今日难得的心情欠佳,连平时听起来如沐春风让人痴迷的嗓音,也透出了不容质疑的权威。缓缓点头,只能说是。
回念墨椿的话,他似乎说宫内上下对自己仰慕?仰慕?那是什么时候的事……看着有点发呆的竹赋,还有满脸通红的竹诗,不知道是谁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
夜之呓终于完结,我也了了最大的心愿啊~~~
第4章 遇刺
是夜。楚然刚刚躺在床上,就听到屋后喁喁簌簌的怪响。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摸进房中。抬手就是一阵薄薄的轻雾。下毒不至于吧,或许是迷烟之类的东西。索x_i,ng闭起呼吸,假装熟睡。略停了一阵子,那人就在房中的书案架子上反复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心觉得自己房里没什么贵重东西,楚然也就不怎么担心了。虽然在旁人看来,优昙院中件件都是宝,可千岁宫的人却都觉得太平常了。
就在楚然想要真正进入睡眠的时候,那人竟摸到床边来了。感受不到杀意,而且也闻不到一点血腥和兵刃的气息。可能是找不到东西才来这边吧?在楚然枕边粗略的探了探,就不再动弹了。那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快退了出去,房间里又恢复平静。看来今天的事,这人很关心啊。楚然懒得管他,翻身睡去。
第二日无事。翻出那本药典毒经,一页一页的看。书不太厚,也很新,上面每页只记了一种药,但满满的都写着它的药x_i,ng和相生相克的其他药。只要略微了解江湖的人,都会为这书惊异。已经它上面为数不多的几种药,差不多已经能把这世上所有的毒都解了。再翻翻后面的毒药部分,不是无药可解,就是解药也在前面。看来帝千岁也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不然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无上门也的确,较这里差了一截……想到这里,楚然觉得,或许无觞创了那里,也是和千岁宫有点什么关系?看了一个上午,不刻意也已经将这本薄书翻完。就在楚然翻完最后一页想将它丢在一边时,忽然看到扉页下面用毛笔写下的字迹。
不大,却清晰。
千岁。
如果只是这本书主人的名字,楚然不会奇怪。可是那字迹,却熟悉得不行。一瞬间,楚然疑惑自己要用怎样的表情来看这个字迹,该是微笑还是难过。大概在很久以前他也曾坐在池边看这本书,以他的本事估计不到一盏茶就能翻完了。或许露出嘲讽的笑容也或许什么都不说的沉默。但楚然现在无法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最后写上这个名字。是带着怎样的心情?不明白,不了解,那人自己一直都看不透。楚然决然的放下书,用手心遮挡恣意的阳光。不能继续想了,再想会觉得有点窒息的难过,好像没有喝药的月夜。
如鲠在喉。这个词真是贴切,对那人,楚然只觉得,若再不见,也不可能断了念想。无觞这毒,拔不出又吞不下。而且,无解。
后来竹诗没事了,楚然抽空把他们五个都叫了来,一一仔细询问了他们都学过些什么。竹曲竹画都是女红刺绣琴棋书画无一不j-i,ng,竹赋也的确学过武功,而竹诗竹词学的是诗词歌赋和简单的医术。楚然觉得他们说话还是打了折扣的,于是问:“床技那?”
竹诗马上红了脸,倒是竹画看他那副扭捏的样子,在一旁的笑了出来:“公子,我们被送来,本来就是做宠侍用的。”看楚然没说话,竹画又说:“虽然没有……嗯,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楚然说:“把那个忘了,不然,就离开这里。”
竹诗竹词面面相觑,好像不能理解楚然的话。竹赋却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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