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禁军暂时脱离玉王爷的控制;讨好千岁宫;顺便卖楚然个人情。乌帝这一步走得还不错,当然是在墨椿的摆布下。其实还有一条,是乌帝没想到。
楚然说:“既然来了,那就在这儿住下吧。也省得袁大人每天奔波。”
星川在怀里不满的吱吱叫,月河则担当“温柔”的枕头,被楚然靠着。这幅看起来无比暧昧的景象,反倒因为月河的坦然让人觉得歪想才是罪恶。袁凯垂着头:“下官不敢。”
墨椿端着茶杯在一旁笑:“我们公子可是难得对谁有点兴趣那……”说完就对随袁凯来但已经目瞪口呆开始流口水的下属说:“你们去外面候着吧,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楚然说:“没人了。袁大人也不要那么拘谨。”
“下官还是在外面守着吧。”袁凯抬头道。
“难道我这里不好吗?”楚然忽然眯起眼睛看他,风情尽露。以前楚然从没把自己的样貌当作一回事,甚至有点厌恶。可是现在看来,它本就是最好的武器,就算你不进攻,人家也会防备。毕竟看不透人的心,却能第一时间看到对方的脸。
“一段日子不见,小优昙倒是会调戏人了?”袁凯笑呵呵的开口。
“以前叫我小皇子,现在叫我小优昙。流云,你就那么喜欢与众不同啊?”楚然从月河怀里起身,将星川塞到他手里。走到和以前明显不同的男人面前,楚然自顾自的伸手去碰那张不熟悉的脸:“不是单纯的易容,你吃了药?”
袁凯,现在应该是流云:“毕竟和他身形不同,我又不想大热天穿得太多。”
“可惜浪费了你的安排,让墨椿搅了。”流云都肯自己出马来伪装一个小小的禁军统领,那这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可能他的目的和帝千岁有抵触,所以才让人干扰。索x_i,ng让流云见到楚然,以后的事更容易控制。
流云露出只有他自己才能露出的笑容:“无妨。和你相会更重要一些。”他瞟了一眼月河,说:“新人不如旧人啊……”
楚然知道他说什么,既然摆出这个阵势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月河当然不如你好,我第一次去紫阳阁都是流云抱着去的。”意有所指,听起来更是让人脸红。那年楚然才几岁,又没有他那么好的轻功,当然被他抱着才能离开皇宫。事后才知道清雪之和流云,都能算得上无觞仅有的朋友。楚然想知道无觞在哪里。而流云无疑是最有可能知道这事的人,所以楚然不要他隐瞒身份的站在自己身边当什么保护神,他要的是舞家流云,掌握着一切消息的舞家少主。
竹诗竹词送上来一些茶点,不明白楚然怎么和这个袁凯有瓜葛,带着匪夷所思的表情又下去。但流云却露出明显的调笑眼神,露骨得很:“千岁宫果然是好地方,个个都如花似玉,难怪小优昙进去就不想出来啊。”
楚然坐回原来的位置,姿势端正:“你喜欢,就来我优昙院做客。我让墨椿好好招待你,如何?那几个是我收留的人,你就别打主意了。”
流云支着下巴晃脑袋:“千岁宫哪是我这种俗人说进就进的。我还能看到你,都觉得匪夷所思了。”
墨椿说:“公子又不是禁脔,当然想出来就出来了。如果舞公子想去,当然没有问题。”
楚然喝了口水,歪着头问:“你这药什么时候失效?”虽然流云总是易容出现从不露真面目,但这个身形还是让楚然觉得别扭。
流云说:“反正也回不去禁军,明天找别人替我。”
第二日,袁凯来了,老实的带人守在外面。流云则是直接落在院子里,坐在楚然身侧。他的脸和第一次在玄冥宫见到时候一样,清秀文雅,却并不夺目。那是伪装,楚然却不好奇他的真面目。“小优昙,你每天这么养着,怎么都不见长r_ou_啊?还喝那些药吗?”
有个能轻松说话的人很不错,楚然被他拉着说话,几乎一天就把千岁宫两年的话都说光了。月河在一旁,沉稳的煮茶看书,偶尔自己和自己下棋。只在楚然看他的时候,回一个温柔的笑。楚然忽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会为了一个简单的目的打算毁掉别人的生活?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心软善良就能解决的。
流云问他千岁宫的样子情况,楚然笑着说:“打算把这些卖给别人?”
“就算别人知道了,难道他们还能把千岁宫怎么样?再说那又不是你家,告诉我也没什么啊……”流云一肚子道理,懒懒散散的样子看不出到底盘算什么。
月河忽然开口:“君上吩咐,公子是千岁宫第二个主人。千岁宫自然是公子的家。”
这个话题不该继续,楚然慌张的想,然后对月河说:“都跟你说别叫我公子了?”
流云伸手捏楚然的脸,并没有很柔软,但却十足的好手感。“小优昙,你没你爹那个气势,他们才不会听你的那。”
楚然愣了一下打掉他的手。流云果然知道无觞是从千岁宫出来的,那么最近两年他的行踪,也不会太隐蔽才对。流云挥着手说:“轻点打,我可是你长辈。”
“长辈?”楚然笑,登时明艳动人:“和自己父亲上床的人,还认识这两个字吗?”
流云皱着眉头。他知道一些事,或许比楚然现在知道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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