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方游终是出声道:“宝叔,这两天你多留意一下外边,把他们藏身的地方刮出来。”
宝叔闻言,j-i,ng神为之一振,连忙应了声就出去忙活了。
方游走进卧房。白铭赶紧跟了上去,只见他走到床头,掌心轻敲床柱中间某处,一下击中,床头有暗格弹出。方游伸手向暗格,取出一把剑。
白铭眼前一亮,四年不见,真是久违了。
方游垂眼看向手中的筝山剑,眼光深沉,话音低厚带着点压抑的杀气:“用这种绑架要挟的下流手段,还想和我堂堂正正打?他不配。”
艾子青被关起来多日,好几次想试图逃出去,但每次感觉体力终于恢复了少许之时,跟算准了日子似的,就会有人又来给他灌药。一碗化功散溶在水里灌进去,便又是几个时辰的毫无知觉。如此反复多日,艾子青终于打消了了自行逃脱念头。平日里找过他衣食起居的人从不与他交谈,甚至不会用正眼瞧他,多半是被吩咐过什么。陆立旋偶尔会过来观察他的情况,每次来到都是一副神秘的表情,打量着他的全身,眼光总在他小腹处和脸庞上来回流连。
“你根本毋须这么做。”艾子青趁陆立旋在时对他说道,“我的内功早就封死在经脉里了。”艾子青指的自是那些让他浑身无力的药物。
陆立旋自是不信,仍是含笑看着他,道:“是吗?那当日凭一己之力,打伤我好几个手下的人,是谁?”
艾子青一时语塞,只能勉强用手臂支起身子,瞪着他大喘粗气。
陆立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道:“不过你也算是情深意重之人了,宁愿中途收回功力自损八百,也不舍得伤方游分毫。”
艾子青深吸了口气,坚定道:“方游两次朱碧大战斩枝,皆未出尽全力,也未置对手于死地。如今你再怎么挑衅,他也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即使要打,你也绝对打不过他。”
陆立旋狞笑几声,道:“那是四年以前了。这四年间,我练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只有同一个目的,那就是击败方游!连这把刀,都是针对方游重新锻造过的,我有心攻他无意,你觉得他还有多少胜算?”
“他不会和你打的。你既与他交过手,便知道他是个极有原则的人。”艾子青垂下眼,语气中透着绝望,“他躲在厦玉楼四年,让他下定决心卸甲归田的人是‘桃花骨’陈风。四年的坚持,不会因为一个店里的伙计,就这么作废。”
“我确实是该感谢‘桃花骨’,若不是尾随他,我也发现不了厦玉楼原来不止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不过反正现在你在我手上,何愁不能把方游逼出来?他确实是极有原则,他的原则就是,为了所爱之人,什么都可以做。”
“你搞错了,”艾子青任由自己无力的身躯倒回到床铺上,偏过头转向里面,眼神中全然是一片心如死灰,“他的所爱之人,不是我。”
仍是过了几日,方游那边依旧毫无动静,陆立旋渐渐地开始耐不住x_i,ng子了。
“看来方游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陆立旋一连几日转到关着艾子青的屋子里来,人一日比一日急躁,“那便休要怪我无情了。”
在化功散的作用下,艾子青多日来都只是能勉强坐起身,此时看着他步步逼近,心里登时紧张,无奈四肢无力,挪动着却发现退无可退,只能眼看着陆立旋走到他面前,伸手大力捏住他下颌,强硬地掰开,想要往他口中塞些什么。
“你想干什么?!”艾子青奋力挣扎着,蹬动手脚试图甩开,但都只是无力地拍打在陆立旋身上,口中仍被他硬塞进了某种药丸,带着血腥味,入口即化,还来不及反应就吞下了。
陆立旋见他已将药丸吃下,便不再捏着他脸,只牢牢抓紧他的手腕,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反应。
药效立起,艾子青只觉从下/腹处升起一道异样的瘙/痒,瞬间遍及全身,呼吸之间竟已带上粘/s-hi之意。他心下大惊,微一扭动便发现下/身/硬/挺着,后/x,ue抑制不住地s-hi润起来。
陆立旋见状,面露喜色,一手握紧了艾子青细幼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扒光了他的衣裳,略带玩味地打量着他修长双腿和腿/间肿/胀,哑声道:“我还当真未曾与男子试过……”
“不要!不要……”艾子青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试图挣扎,但仍是被他翻转过身子,未经开拓的后/x,ue被强硬闯入,激起一阵剧痛,随后便是不断地进出摇晃。陆立旋仍死死握着他一只手,艾子青只能将脸深深埋入床铺之中,掩盖被疼痛刺激出的泪水和难以克制的颤抖呼痛,另一手暗暗探向自己小腹护着。
只过了一小阵,对艾子青而言却像是生不如死的一场煎熬,陆立旋终于松开他的手,从他体内退出,但艾子青已经无力爬起,只能任由他跪在自己身后,粗喘着将白/浊撒在自己背上。
“确实是有些意思,难怪方游将你藏了这么久……”陆立旋起身拾起被他扔作一地的衣裳,却只将外袍扔回到艾子青身上,“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女人。”
艾子青没有抬头,只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门再度锁起,屋内又恢复平静,安静得他觉得自己的抽泣声都有些刺耳。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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