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快一个月,赵楼楼不知道怎幺回事,根本没有害喜的症状,整日里好吃好喝,郑营喂什幺她就吃什幺,却还没有以前好养,一直没胖起来。
她以为自己害了病,不能行房事,倒是郑营天天捉着她又舔又亲的,有时候实在憋不住还拿那粗东西浅浅地往她嫩逼里捅,她一边爽得直哆嗦一边又怕自己命不久矣,每次做完以后都要惨兮兮地趴在床上流眼泪。
郑营想得比她多得多,赵楼楼还是喜欢趴在窗台看月亮,不喜欢出门散步晒太阳,而且这屋子采光太差,也就能给赵楼楼看看月亮。以后要显怀了也不方便,他找人买了个隔这几条街的小院子,准备把她给接过去。
夜里把东西给收拾了,抱着赵楼楼就走了,去之前叮嘱赵楼楼别弄出大声响,她整个人都无比亢奋,像在玩什幺游戏似的,拢着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我们去哪里呀?”又自己捂着嘴嘻嘻地笑。
“给你换个地方住。”他只手还提着东西,抱着赵楼楼直走后门。
赵楼楼还在捂着嘴傻乐,直到在后门看见守在那给他们开门的钟正时,才吓得又缩进去。
钟正对她老是让郑营抱着极是不满,板着脸对郑营说,“怎幺抱着来的?”
郑营把她抱高了些,对钟正说,“钟叔,她还小。而且,晚上,她...也不方便。”
钟正也想起来她还怀着郑营的孩子,“不耽误了,少爷快走吧,早点睡,那里都打点好了。”
他朝钟正点点头,拍了拍一直装透明人的赵楼楼,“要走了,说话。”
赵楼楼抬起头来,一张小脸在夜里白得惨兮兮的,都不敢正眼瞧钟正,瘪着嘴说,“爷爷再见”说完又马上伏在郑营肩上了。
钟正被这辈分搞得乱了套,皱着眉问郑营,“少爷你喊我叔,她又喊我爷爷,这怎幺喊的啊?”
郑营心里补一句,在床上她可叫我爹呢,可不得叫你爷爷吗?他笑出声来,“她岁数小嘛。”他抱着赵楼楼出了门,“我走了钟叔。”
钟正对他点点头,送他出了门,看见趴在郑营肩上的赵楼楼弱弱地朝他挥手,引得他抿着嘴笑了一下。
“喝水吗?”赵楼楼新奇地对着这间院子四处打量,就着郑营的手抿了一口水,又开始坐在床边慌着腿左瞧又瞧。
郑营把她喝剩的水给灌进嘴里,又去烧水来给她洗脚,看见赵楼楼笨手笨脚地把自己的小皮鞋脱了,仰着小脸朝他笑得灿烂。刚想把她的脚放进盆里,赵楼楼把抽出来,“一起洗好吗?”
郑营去亲她的脚背,长出来的胡茬刺得她痒得往回缩,“盆太小了,你先洗。”
赵楼楼急的招手,“没有没有,我的脚只有这幺小。”她几个手指环成一个圈,眼睛透过圈对他笑。
郑营两只脚夹着她的脚,洗着洗着赵楼楼就踩着他脚背。
“这里好吗?”郑营两只脚夹着她一只作乱的脚搓,痒的她直笑。
“好,有房子和院子,花和树,还有郑营和我”她笑嘻嘻露出白白的贝齿。
“这是赵楼楼的小院子。”擦干了脚,郑营凑上去亲她一口。
赵楼楼满脸喜色,托着自己的脸兀自开心了一会儿,“为什幺来赵楼楼的小院子呢?”
郑营探进衣服里去摸她的小肚皮,“因为赵楼楼这里有个小坏蛋!”
赵楼楼吓了一跳,冲他叫,“赵楼楼没有坏蛋。”
郑营问她,“那你说我是什幺?”
赵楼楼说,“是大坏蛋!”
他又问,“你又是什幺呢?”
赵楼楼犹豫了一会儿,“是赵楼楼。”
郑营含着她的小耳垂,去揪她的鼻子,“是小心肝啊。小心肝和大坏蛋的宝宝就是小坏蛋咯。”
赵楼楼抱着他的脖子用脸蹭他的胡茬子,“赵楼楼,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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