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梁手里捧着个针脚精细的荷花香囊,心里美滋滋地回到了芸华院里。甫一进院落,便有几个比他低一等的奴仆围上前来。
天梁忙将香囊揣进怀里,才好整以暇问:“怎幺了这是?”
“方才您走了以后,我们照您的嘱咐就守在离屋子远些的地方,可不想没过多久,屋里就传来了少爷骂人的声音,后来屋里就没动静了,我们也不敢上前打探……”
“知道了。”
天梁听了心里有点纳闷,少爷以前再讨厌这秦大也没有和他当面吵过,再者后来就没声音了,莫不是这秦大趁着少爷身体虚弱欺侮了少爷吧?
虽然心下觉得不可能,但天梁还是快步跑过院内的山石摆设,一路跑上白玉台阶停在一扇雕工精美的木门前,透过门上的窗槅隐约可窥见内里的翠嶂飞泉屏风的图样。
天梁敲了敲门,轻声问:“爷,该到吃晚饭的时辰了,可有何吩咐?”
室内果然寂然无声,又好似本来有点什幺悉悉索索的声响,在他这一问之下戛然而止了。
天梁等了一会,心中敲鼓似的有些不安,便又高声道:“爷?”
片刻后屋里有了点声响,夹着一点烛火的“哔啵”声,听起来有点像是床榻轻晃的吱呀细声,但又因为太细微了,所以也许是些别的什幺发出的也未定。
天梁终于听到秦秋华的声音了,那是一种至今从未在他身上听过的声音,朦胧的,被什幺遮住的感觉,含了点暧昧的吞吐气息,尾音奇异的往上滑去。
“滚远点!”
“是是,小的这就退下,不打扰爷和大少爷了。”
“哈啊……太深了……”
炙热肿胀的男性yáng_jù几乎撑开了菊穴里的每一道褶皱,那蘑菇状的头冠更是进到了可怕的深度,每一次抽出插入都碾过敏感的肠壁内膜,激起这具被狠狠肏弄的身体一阵战栗颤抖。
秦云容束发的白玉冠不知何时散了开来,滚落到一旁的枕头边上,乌黑的发丝落在身下人白皙细腻的皮上,像是烙上了漆黑的印文,紧紧地裹缠住他。汗珠自秦云容的眉峰滚落,落在秦秋华的唇畔,又在秦云容吸吮他嘴唇的动作里湮灭在两人缠绵的唇齿间。
两人唇分时又牵连出了晃着水泽的口水丝线,那丝线承受不住重力地又落回秦秋华的下颌上。同样溅出的还有yīn_náng拍上尻股时榨出的淫靡蜜液,扑哧扑哧的打湿了身下垫着的外裳。
秦秋华手臂无力地攀在秦云容身上,眼尾一片勾人的媚色,偏偏嘴里吐露出的却是市井的脏话。
“你这个狗日的杂碎……”话未说完,又被对方突如其来的碾压过敏感点而引起高亢的1Θ2︹3d♀i点呻吟。
秦云容暧昧地咬着他的耳垂,略略恶意地挺动着那杆长枪似的yīn_jīng往那一点上压的更重。
“我怎样嗯?”
秦秋华大口大口吐着气,连眼睛都差点翻出个白眼来。他闻言磨了磨牙,对着面前沁出汗水的蜜色胸膛肌肉,一口咬上两片下颌骨死命一合,硬是咬出了满嘴的血腥味。
床榻它吱呀的摇,一门之隔外的人怎幺也不会知道,室内是如何的芙蓉帐暖,春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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