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胭认识明朗的经过,倒是机缘巧合。
檀胭认识不少京中的宗室女子,算是酒肉朋友。檀胭使了些小法术,让她们觉得檀胭是女儿众多的贵族的家眷。贵族少妇总有些不为人知的趣味,特别是在性事上。正经惯的王公将相想不到如何伺候女人,她们便要时不时要到城中的碧华阁里荒唐一番,这也是檀胭爱找的乐子。
那日阁里因得来了几个新人,专请了这些宗室子弟捧场体验,檀胭也饶有兴趣地跟着去了。人都入座了,茶水喝到半盏进来了十来位少年,人数略多于座上的女宾。
女人们继续交谈品茶着,目光却暗暗落向一字排开的少年们,檀胭不例外。檀胭口味很杂,什幺样的都愿意试一试,一般都等到最后,捡了剩下的里面看得过去的,今日却一眼注意到了个人。
明朗站在那儿,就很不像个男宠。他英俊,也挺拔,但就是和身旁的人很不一样。差别在眼神。训练有素的男宠会用饱含yù_wàng的眼神盯牢这些座上宾。女子比男子清醒得多,只会为爱昏头,但她们到这儿不是来寻找爱情,而是为寻找快乐。那幺能满足她们,让她们的身体觉得畅快就够了。所以合乎要求者,首先得随时随地,提得起yù_wàng。明朗也在看向女人们,看的也认真,却是像在看湖光山色、天清月圆一样的欣赏的目光。在场的女子哪个是没眼色的?人都猜得到他是混进来的探子了,只是懒得说穿,不睡他就是了。
檀胭一直看着明朗,看着其他人都选好了喜欢的,只留下几个无甚特色的,和明朗。明朗没着急,像在思索,恐怕是对这里无声的规矩不甚了解。檀胭细细看了看,心里一笑:“噢,是个军爷。”还没睡过的类型。
檀胭走上前,装模作样地巡视了几遍剩下的人,伸手去牵明朗,一边回头对都已经落座的男男女女们娇笑:“他长得像我六叔呢。”
座上的女人们都掩嘴笑,本朝luàn_lún之例虽少,但哪个少女怀春时,念的不是那时排行小,刚成年的叔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为此而发昏睡个不知何方安插进来的探子,也不奇怪。
檀胭有心帮明朗,让他能留下来的最好方法,莫过于表现对他的喜爱。她冲座上行了礼:“对不住各位,我今日失态了,先行一步。”便带着明朗去了专给她留的房间。
明朗进房间后,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看着檀胭。
檀胭道:“你叫什幺,小军爷?”
明朗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被看穿,有些不好意思:“在下叫明朗。阁下是……?”
“清河崔氏的九娘。”
明朗暗暗思索片刻,道:“小姐说笑了,清河王的女儿虽多,却只有八个。”
檀胭一笑:“你若问问外面那些人,必个个认定我就是九娘子。那幺,我若不是她,又是谁呢?”
明朗没吱声。
“我叫檀胭,檀木的檀,胭脂的胭。”檀胭在桌边坐下,说:“其实呢,我是妖怪。”
檀胭说完抬眼看明朗,眼睛亮晶晶的。
明朗笑了笑,坐在檀胭旁边,“哦,是妖精倒说得通。”
檀胭伸手去够明朗的手,她的指尖搭在明朗的手背上,轻轻地碰:“可有家室?”
明朗一僵,手没动,但略略偏过脸去。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一动,檀胭仿佛看到有飞霞从他脸上转移到了耳尖。有点可爱。
“没有。”
“可有心上之人?”
“也无。”
“那幺……可与人睡过觉?”明朗怕是没见过这样直白的女子,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檀胭,正要开口,就见檀胭倾过身子轻笑:“哎呀,军营里,男人和男人之间聊以抒怀,也不奇怪你是和男人睡过,还是和女人呢?”
“都没有。而且我……我也只喜欢女人。”檀胭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使了法术隐去了自己下面多长出的那部分。一般经验丰富的娈童若是见到她这双生的身子,反而会觉得多些趣味;但面对没12﹥3d╬i点有分桃断袖之好的雏儿,檀胭还是决定以女身示人。
“那明朗知不知道,到这里来,要和我做什幺?”檀胭越靠越近,鼻息都已喷到了明朗的耳畔。
明朗沉默了一下,又一次吞咽声之后,他说:“自然清楚。现在幺?”
檀胭看明朗到现在还不敢正视自己,觉得有些好笑,她本来穿的便轻薄,来这里为行事方便,身上那几层又是设计好的一扯就掉,她也没着xiè_yī。“就现在。我从你进厅便惦记你,方才又怕你拘束才扯了这幺多有的没的,早就等不及了。明朗,你看看我。”
她说着便扯去了外罩,里面的纱袍薄如蝉翼,光裸的身子几乎一览无遗。明朗难以抑制地痴痴看着檀胭,胸前小腹的衣服紧贴在她身上,rǔ_fáng饱满形状娇美,粉色的rǔ_jiān早已直直挺立起。檀胭下腹未生毛发,一眼瞧去便是腿间小巧圆润的两瓣大yīn_chún。
明朗低声问了句:“我可以吗?”檀胭刚一点头,明朗便揽过檀胭吻了上去。明朗吻得没有章法,全凭本能地舔着檀胭的唇瓣,又在她张嘴时将舌伸入与她纠缠。明朗的手在檀胭背上上下抚摸,顺着脊骨摸到了她的尾椎,便不住地揉捏她臀瓣的边缘。
檀胭听着明朗粗重的喘息声,觉得自己心连着浑身都要化成了一摊水,下意识地把胸口顶出想要接受抚摸,又觉得腿间已经滑腻得不像样了。可明朗只是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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