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宁毫无悬念地进入决赛,他从船上下来,目光随着匆匆挤进人群的一个身影,有人与毒鲸对谈了几句,毒鲸很快被带走,那人隔着拥挤人流朝着乌宁的方向拱了拱手。
他收回视线,一个面上难掩激动神色的少年正向他走来。
……
第三日如约而来。
四个青年整装待发,两岸应援之声沸反盈天,因是最后一场比赛原本儿护着嗓子的也再无顾虑。声势翻涌,衬得头顶红轮热辣辣的。
比赛结果不出意外,张老爷家俊俏英气的年轻郎一船当先,竹篙划水轻舟千里。纵使他不是白衣飘雪,玉冠拂面,但在众多热情小女儿眼里就是那书中人画上仙1n2≌3d▅i点了。
因为最后一场个人赛乌宁表现出众,张老爷的“武胜”终夺桂冠。按照惯例获胜队伍要骑着骏马大大方方地从大街头溜一圈才回去。他们第一日来时满怀期待,回时个个容光焕发,连乌宁也难得地感染了喜庆的气氛眉间微微含笑。
塞后他捆成一个大包子的头发终于落了下来,青色布条顺从从头顶垂下,墨发及腰,面庞似玉,一双秋水寒潭迸射微光。三分柔情中七分高不可攀的华贵。
他心中高兴又没有人能说,方宜走在他前面,一边走一边笑嘻嘻地回头看他。两人正进行着彼此间才能知道的交流冷不丁有物从天而降。
青年顺手接过。
这一接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两边地上楼里红的绿的黄的通通向他砸去,初始乌宁还能避开,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出阁当娘亲了的都对着他扔香囊手帕纸船,他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无处施展,竟然从头到脚包括腰间儿都被人给间接摸了一把。那些个小玩意痛是不痛,可是两旁女子捂着嘴瞅着他嘻嘻哈哈地笑,绕是被人崇敬惯了的乌金求公子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方宜开头也有些别扭,乌宁哥哥再好,那也是他的呀。但看到他素来从容淡然的乌宁哥哥被砸得身上花花绿绿的,还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他就顾不上少年郎敏感的小心思只知道笑了。
回到了张府方宜终于能够光明正大地笑乌宁了,一进门,方宜就抱着手臂勾着唇角斜倪着看他,一脸的坏笑。
乌宁低着头无奈地看着眼前人,道了二字。
“伸手。”
方宜迟疑了下,伸出手。
一把糖果洒在他手心。
少年随手往嘴里扔了一颗,道:“挺甜的,看来乌宁哥哥是当真受欢迎啊。”
乌宁摇头:“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当……”方宜左右一看,关紧房门,将乌宁带离窗子能看进来的位置,猛地跳起来亲他的嘴巴。小嗓子娇滴滴的:
“乌宁哥哥,要堵住我的嘴得用别的办法哦。”
乌宁舔舔嘴角,舌尖泛上淡淡甜味。
“嗯,说的对,我不仅会堵住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也会堵得严严实实的。”
方宜猛地扑了上去。
……
……
两人胡乱玩了一下午,到最后还是乌宁收拾,方宜从床上晃下两条白白嫩嫩的大腿,腿内更白更嫩的小豆腐上青青紫紫,脚丫子在蹲着的乌宁胸口蹭。
乌宁一抬头就对上他腿中央被玩得紫红的小玩意,在黑压压一片毛发里像个没熟透的小大人果实。乌宁心里惦记着晚上的庆功宴,心说先放了你一回,看你明日如何嚣张。
浑身不知道明日自己就要遭大刑(或许他一点都不怕呢)的方宜迷糊地揉了揉眼睛,张嘴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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