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安静靠在座位上,转眼已经抵达内阁,时间还早,下午三点吧,要熬到晚上还是挺久的。t
路上司机就看她不对劲了,所以停了车也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吻安没有立即下去,也看了司机,一笑,道:“我能请你帮个忙么?”
虽然顾吻安平时也没什么怪脾气,但极少交流,让人摸不清性情,所以司机可没想到她会用这种客气的口吻说话。
“您吩咐就好!”司机赶忙侧过身候着。
吻安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从包里拿了一个封闭的盒子出来,“我想麻烦你把这个东西交给顾南。”
司机看了看东西,又看了她,微皱眉,“您说的,是不是杂志社的那个摄影师顾南?”
因为那个杂志社专门负责内阁这边的新闻,司机接触过一次,可能因为那人眼睛上一道疤,也就记住了。
她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司机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有点担心的看了她,“顾小姐,我先前听说上面要变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最近政圈变动也不少,但真正的大事都是不会被爆出来的
吻安只看了看他,道:“记得早点把东西送过去,别让人看到,怕对你不利。”
司机好像也不担心这个,而是看了看她,道:“顾小姐,我能不能斗胆问点别的?”
她笑了笑,靠在位子上,正好没办法拖时间,那就多坐会儿吧。
颔首:“你问。”
司机紧了紧手里的盒子,抿唇看了一眼车窗周围,问:“如果上边真的变天,您觉得大头头是亲旧派还是反旧派?”
这可有意思了,吻安微微弯着眉眼,好像也从来没仔细研究过自己的这个司机,这会儿才微挑眉。
美腿交叠,想了会儿,反问:“你觉得呢?”
司机还真敢说:“小道消息很多,照现在各方面的紧张,我总觉得是反旧派的,否则咱们内阁这么紧张做什么?”
顿了顿,又道:“对了,先前一直有人传关于宫池奕的那块地,英方有可能拿去危害国际关系,这次传的变天,空降来的人物有可能直接冲这件事的,否则他们当初不会逼着您赶紧解决这事吧?”
吻安微微眯着眼,曲起手臂微微摩挲下巴,看着司机,忽然问:“你叫什么来着?”
司机愣了一下,然后“呵呵”一笑,“您可真会伤人自尊,我叫易木荣,个人资料还是您亲自过目的呢。”
嗯,她点了点头,是亲自过目的,也就是走了个程序。
毕竟她身边的秘书、司机、护卫全是当初韦廉安排的,她没不用花心思研究,为了不让人起疑,到现在,两年,她一个都没处理过,一直在用他们。
这么想着,她浅笑看着司机,“你敢跟我说这么多,不害怕?众所周知,我可是韦廉的接班人,只差用嘴宣布自己是个实打实的旧派了。”
而司机居然还敢跟她讨论空降来的大人物可能是反旧派?不怕她翻脸?
司机也没多大变化,只看了看她,“您可能不知道,下人往往心眼精细,我还是能看出些门道的。”
吻安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所以,你知道我的事?”
知道她一直披着旧派的外衣一步步稳固实力?
司机笑了笑,“您去哪儿我都跟着,两年来,您除了主张旧派的思想、不忤逆上边的意思,实则做起事来很明显偏荣京方面,没听说么?现在整个城市华人圈都知道内阁不是大使馆,却凌驾其地位之上,国际上很多人都认准了您才是办实事的。”
吻安好一会儿没说话,怪异的看着易木荣。
不为别的,因为她刚给了的盒子里,就放着这些有利于她政治地位的舆论,就这么巧,他至少说中了十之**。
她并不知道上面为什么会变天,也不知道主司令忌惮什么,但如果空降人物真的反旧派,或者稍微公正一点,对她是有利的?
好一会儿没听见她说话,司机看了看不远处考进来的车辆,主司令的。
吻安也看了一眼,犹豫之余并没打算再说什么,抬手要开车门。
易木荣皱了皱眉,又略微笑着提醒:“顾小姐,您是不是还忘了交代别的?”
他被选中递送她给的消息,很显然,去了这一趟就不可能再回得来了,也正因为这样,他说了那么多以取得她的信任。
她竟然就没后文了?
吻安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略微笑着看了他,“你知道的够多了。”末了看了一眼盒子,“记得送过去,你没别的选择。”
看她下了车,司机只得皱眉抿唇,从后视镜里看着司令从车上下来,脸色很差,但进内阁大门之前,该有的气氛都做足了。
吻安特意在上了台阶几步之后停下来,才看到他的车似的停下来,“您过来了?”
主司令抿着唇看了她,眉头皱着眉,倒也上前握了握手,当着众多双眼,也只动了动嘴,“进去说吧。”
她笑着,略微走上前引路。
行政总长早就在一楼大厅等着了,搓着手来回走了很多次,终于看到两人走进来,赶紧走了过去。
眼角挤了挤看了吻安。
她只是笑了笑,依旧走在司令身侧,过去按了电梯。
也许是总长打过招呼了,楼层所有该回避的人一个影子都没有,会议室安安静静,秘书上了茶也快速退了出去。
行政总长刚把门关上,那头的主司令终于没压着脾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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