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似乎在想些什么,手中的黄油刀停了一下,“因为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对我说过,他什么事情都自己做。换句话说,亲力亲为。”
我一笑,“那是别人,那不是你。”
“也许。不过我这样做,可以让自己离他的距离近一些吧。”
锅热了,我放了一些油进去。“那个人是你以前的恋人?”
“不。”我看见少年笑了,非常好看,“他是我前世的恋人。”
我并不相信,我把他的话当成了一种拒绝回答时候的转移话题,并且说了一句,“苏少你很有幽默感。”
“叫我见蹊。”
我一笑,没有再说什么。油热了,我煎了两个荷包蛋。
那天早上,一个原本只见过一次面的世家公子苏见蹊闯进了我的宿舍,我做了两个人的早餐,并且让他分享了我的面包。
“这么说,你认识的人叫做苏见蹊?”对面的女孩子有一双狡黠的眼睛,她正在大口大口吃着意大利番茄鲑鱼,我把自己盘子中没有动过的盐渍橄榄还有一块龙虾用刀c-h-a到她的盘子中。“离哥哥你还记得吗,我中的那个永离的爱人叫做子蹊。”
这也许是我此生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情。当时在火车上,她说她是一个采风的学生,而我被她表现出来的纯真还有她从永嘉买的r_ou_包子迷惑了,居然对她说起了我的名字,还有永嘉周氏的一些传说的故事。可是她一回到远东大学就写了一本,就是那个破城,以我的名字为主角,再加上楚空提供的一些所谓的真实资
料。而且更让我无奈的是,她是一个同人女,她的故事的题材类型是耽美,而楚空居然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ooddaain.”
“呵呵,离哥哥。”女孩笑格格地笑着,“你的语法也有错误。”
“行了小姐,我投降。说吧,你不是今天晚上有正事吗?”
她那起手边的酒杯抿了一口酒,“恩,这酒的味道一般,也许你应该尝一下那个传说中的状元红。”
“你吃的是意大利菜,需要白葡萄酒。你文中的状元红是南方的米酒,我想,也许下次你吃芝麻汤圆的时候用的到。哦,当然,你喜欢吃红豆汤圆。”
女孩把酒杯放在餐桌上,收敛了笑容,“楚叔叔他们在永嘉发现了千年之前的状元红的配方,其实他们在周氏的祠堂后面的墓地中挖出了一坛子古酒。我来是想对你说,也许永嘉那个地方的传说有真实的历史依据,它不仅仅是你的家乡一些大人哄小孩子睡觉的滑稽故事。”
我自己给自己倒了酒,没有说话。
“周离,楚空为你提供的研究机会十分难得,而且最近还出土了很多东西都是证据,……,你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你,楚空教授,还有他的那些朋友们,你们都是有梦想的人,容易相信很多东西。这和我并不一样。”
“你怎么都不会相信是吗?”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根本没有兴趣继续下去。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也有我的兴趣,我还有需要去做的事情,……”
“周离,你的生活并不正常。你吃全麦的面包,喝冷的矿泉水,不喝酒,不爱吃甜食和水果,你的生活可以和清教徒媲美,而唯一算是放纵一下自己的就是吸烟。没有恋人,没有朋友,没有大小聚会,甚至平时的时候也不多话,其他人试图接近你的时候总是被你挡在很远的地方,……”
我招来了服务生,问他要了帐单,看着那个穿制服的服务生离开。
“你可曾想过原因吗?”
“没什么,其实这样生活的人很多,我的薪水不足支付我夜夜笙歌。而我吃东西的口味表示我向往健康简单的生活。也许你的朋友都是富有梦想,并且生活多姿多彩的人,所以你会感觉我很怪异,看多了就好了。”
“周离,你的心是空的。不过用艺术的说法就是,你曾经的生命带走了你全部的热情。”
我决定不再说什么,在公共场合和一个女孩子吵起来实在不象话。这个时候服务生走了过来,他弯下腰对我说,“对不起先生,已经有人付过帐了。”我顺着他的指出的方面看到了身着黑色西装的苏见蹊,他正拿着杯子看向这里。
我看了看女孩
,她也有些皱眉。“恩,这家餐厅似乎是苏家的产业。”
“是个不错的桥段。扶溪,记下来吧。”我从钱包中掏出足够支付这顿饭的一百镑放在桌子上,对侍者说,“这是你的小费。”
苏见蹊转了专业,他从微观经济学转到了楚空的设置的课程。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最后的论文题目居然是郑初年宗教对于战争的影响。
“那天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回请你,因为那天早上你请我吃了早餐。”
苏家的少爷罕见如此的谦和,他委屈的样子似乎面前的我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恶棍。我的鞋底在路面上蹭了一下,抱紧了手中的书,这些都是从图书馆借来的短期教科书,很珍贵的。我对他说,“苏少如果感觉缺少朋友,我想,以您的地位和条件,周围肯定有很多人围着的。”
“叫我见蹊。”
“称呼并不重要。”
“那你为什么不改口?”
“我想,这是我的自由。”
“你,……,你不知道我比你小吗,为什么你不让着我?”
他近乎是脱口而出,可是,……
为什么这句话如此熟悉?似乎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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