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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自动进入看戏模式,一句“你自禀告你的军情,蜀王一事,自有决断”让江承紫颇为不爽。1Ψ2】3d=i点
偏生魏征立马就附和一句道:“规矩礼仪不可废。这是朝堂大殿,本不该由你一女娃入场。你既是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禀告,此番还拖拖拉拉,言辞威胁,不光不成体统,还触犯律法。”
江承紫冷笑:“魏大夫此话甚好。我既非朝廷要员,亦非七尺男儿,只是一介小女子,未曾及笄,不过是女童而已。这国家大事我不懂,亦管不得。若是我管了,各位这脸面怕也不好看。是吧?”
“你杨氏的礼数也算是让你丢尽了。”魏征冷哼。
长孙无忌也是上前一步,颇为语重心长地说:“陛下,我瞧着这女童甚为无礼,藐视朝堂,还是赶出去,责令其家好生管教才好。”
“齐国公,杨氏阿芝前来,确系有莫大军情,你乃国之栋梁,却也计较这迂腐的规矩?”秦叔宝不悦。
魏征听秦叔宝这话,更是不悦,反问:“秦大将军此话是说国之法度,乃迂腐规矩?”
“魏大夫此话差矣。”秦叔宝依旧是温文尔雅的语气,像是春风拂面。
江承紫却是朗声道:“魏大夫能言善辩,举国皆知。如今,莫不是还要浪费时间诡辩一番?若是贻误战机,给国家带来大祸,不知魏大夫能否担当?”
“贻误战机?杨九姑娘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你既是上殿禀告军情,却又不说,倘若有罪名,也得是你担吧?”魏征马上反驳。
“正是如此。杨氏阿芝,还不快快说来?”尉迟敬德大嗓门,也是吼了一嗓子。
江承紫环顾四周,道:“是你们再三阻扰,让我说不得,还要将罪名放在我一个十岁孩童身上,这是何道理?”
“杨氏阿芝,朕命你速速道来。”李世民看戏模式,觉得自己不说句话似乎不好,何况既然是军情,就不能一直看戏了。
“回禀陛下,此事单是禀告说不清。还得从蜀王的事说起。”女娃拱手行礼,语气平静,但态度却是容不得退让的倔强。
果然啊,这女娃的目的就不是来禀告军情的。跟他猜测的没什么两样。
“既是如此,你就从头道来。”李世民端坐着,轻飘飘地挥挥手。
江承紫拱手道:“多谢陛下,但还请陛下允许民女问几位官员些许问题。”
“哦?与此可有关?”李世民问。
“回禀陛下,自是有关。”江承紫回答。
“那就准了。”李世民很是潇洒地允了。想要进言的长孙无忌和魏征都闭了嘴。
江承紫谢恩之后,便开始说:“我杨氏阿芝乃一小女娃,不懂国家大事,不懂什么朝堂礼仪。只不过,你们冤枉蜀王,我这才逼不得已,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入长安,想把来龙去脉跟各位讲清楚。”
“那你就快讲。”尉迟敬德是个急性子,立马就催促。
“是啊,你快讲。”侯君集刚打了一番仗,刚回来在修整,这一日也是上了朝,他一直静观形势,想要看看这杨氏阿芝到底是个怎样的女童,能成为一个国家的传奇。这番,他也不由得催促。
“我是要讲。但我听魏大夫的意思,蜀王还未到堂,就已定罪。我杨氏阿芝是万万不答应的。因此——”江承紫说到此处来,噗通就跪下伏地大喊,“陛下,蜀王冤枉,天下大冤,冤枉啊。请陛下为蜀王作主。”
众大臣都伸长脖子在等这女娃说出十万火急的军情,却不料她骤然拔高声音哭喊了这么一嗓子“冤枉”。
李世民也没想到这女童还来这一招,他立马蹙眉不悦地喝道:“杨氏阿芝,蜀王一事,自有公平决断,如今也不曾的定论什么。你如今再咆哮朝堂,莫怪我不念你功绩,不念你先祖。”
“多谢陛下公允公平。”江承紫立马长身而跪,破涕为笑,擦着眼泪说,“我先前就听闻陛下圣明,察秋毫,办事最为公允。此番有陛下此言,阿芝便算吃了一颗定心丸。”
“即使如此,你且说来。”李世民朗声道。
江承紫这才拉拉杂杂讲起杨氏六房入弘农杨氏的种种。这一番讲述,几乎都是上奏过的朝廷简报。什么诛杀奸细,以及名门之乱等。
其中,杨恭仁、杨师道等,大凡站在六房这边的,基本都被她夸奖了一番。总之,最初就委婉地说杨氏儿郎作为表率节衣缩食为天下百姓捐款,周围名门纷纷效仿的事。
尉迟敬德听得越来越烦,立马就不悦地打断她道:“那军情呢?军情呢?”
江承紫还柔声安慰:“莫要着急,我慢慢与你道来。”
然后,江承紫讲述蜀王与杨恭仁一并清理杨氏时,发现了可疑分子正渗透弘农。一番查下来,竟与突厥有关。
蜀王又有皇命在身,不便继续追查,就给三路大将军都修书一封,让他们留意一下,看是否有突厥奸细的活动。
“突厥奸细?”尉迟敬德蹙了眉,不悦地说,“去年突厥遭受天灾,被天罚了,还敢猖獗?”
“大将军,我曾听我叔父与伯父所言,突厥狼子野心,从未放下过对中原的觊觎。当年,若非长孙一族的努力,突厥会比现在更可怕。如今,突厥分裂,不得不感谢长孙一族了。”
江承紫说着看了看长孙无忌,对着长孙无忌拜了一拜。
长孙无忌玩玩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立马就一脸懵逼,尔后才想起她说的是他父亲的的功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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