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瘦肉羹简单,他将苦瓜切丁,加盐焯一遍水,防止苦瓜变色,调了淀粉待做勾芡,打了两个鸡蛋做蛋花用。
一切就绪,他才想起找不到围裙了。直接撸了袖子上!
何高文湿嗒嗒地从浴室出来就做了个“被香味牵引”的姿势,一脸贱样地到了厨房,被沈泽喂一筷子的荔枝肉。何高文感动地要哭了,沈泽吓一跳,只听何高文说:“好吃得令人感动,我想起来我奶奶了!想不到你不止会做菜,还这么好吃!”
沈泽在他的真心实意赞叹中越发不敢说自己只会这两样菜,琢磨着有时间了再学几样。
两个人吃完坐下,都不想动弹。何高文是不听劝阻,撑的肠子都转不了弯,他站不起来;沈泽是累了。
何高文下巴垫在桌面,嘴角沾着荔枝肉的淀粉,已经干了,他还不死心地拿舌尖去舔。对面沈泽心里像有个柔软小爪在挠着:他怎么这么好玩啊。
看见沈泽趴桌面笑得桌子摇晃,何高文不明所以,只好问:“你怎么有这么多笑呀?”
“还不是因为你在吗。”
何高文没听出来意思,于是说:“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笑话呢。”
沈泽高抬尊臀去捏他脸说:“你在我心里是个宝贝——哎文宝贝,我们俩别肉麻来肉麻去了,后天我要跟剧组去e城拍摄,中间还有一天得去录节目……”
“要不你把行程表复印一张给我得了。”
最后是何高文拿手机拍下了那张密密麻麻的行程表,他看着图喃喃自语:“原来当明星这么忙……”
“你得祈祷我赶紧过气了好有时间陪你。”沈泽从后面抱着他,嗅着那还带着湿气的头发说。
何高文身体很敏感,他以往的人生经历里,没有和别人有过太亲密的身体接触,早期还饱受排挤,于是他整个人石化,显得局促不安,耳尖都冒红了。
“怎么身上这么烫?”沈泽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问。
何高文:……
沈泽掰过他肩膀,看了几秒,眼前的男人眼睛里有带着羞意的迷离,发现了沈泽在笑,于是扭开脸不看他,因为紧张嘴唇有些细微的颤抖。
沈泽再也忍不住了,他决定不当君子了,之前告诫自己要慢慢来,别跳过程序的话统统抛脑后去了,他把何高文的下巴捏住,转过来,吻了下去。
何高文一向是那个除工作以外反应慢半拍的人,自己被亲了几秒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事,吻得他快要窒息了才呜呜呜地求换气。
沈泽分开一下,很快嘴唇又贴上去,柔软的,冰凉的,细细啃咬。沈泽吻技很好,他把何高文吻得意乱情迷后舌头就侵占了对方的口腔,把两人的津液交换,又找到了何高文的舌头勾到自己嘴里,吸了一下。
何高文脑袋里的那根弦顿时断了,腿间那处在裤子里硬了起来,他难受地扭了扭身体,腿根被一个硬物戳着。
这他妈……不是要在离别前来一发吧……何高文往后退,沈泽的吻带着恨不得把他吞到肚子里把他亲融化的劲,很快,何高文攀着他肩膀,气息不稳道:“去床上。”
沈泽打横抱起他,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嘴唇离开时还发出响亮的声音,何高文情动地不行,他想这人怎么这样迷人?
进入的时候太疼了,尽管润滑液和套套都用上了,尽管沈泽耐心地做足了开扩工作,那玩意儿一寸寸挤进来时何高文有一种身体被劈成两半的感觉。沈泽把他的两条腿打开,开得极大,握着他的脚踝,一边进入一边亲吻他的腿,还腾出一只手不住地抚摸在空气中摇动的那根,何高文浑身战栗,那是一种细细密密的快感,通过沈泽的手,以那根为媒介,汇入身体的四肢百骸之中。
何高文终于无意识地发出几声呻吟,听在沈泽耳朵里,无疑是另一种勾`引和诱惑,他由下往上顶着,每送进去一下,何高文就喊了一声,在高高低低的叫`床声中,沈泽越撞越凶,越插越快,何高文受不住在他手里释放了,沈泽最后冲刺十几下,埋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两人都是一身淋漓的汗,好不快活的样子,何高文似乎还没缓过劲,于是大脑跟不上思维,等沈泽扯过裤子帮他擦流出来的东西他才恢复一丝清明:这是做了?就这么……做了?
迟来的臊和甜蜜这才纷纷体现在脸上,沈泽坐在他腿间替他擦着,他两条腿依然开得很大。看着那张精彩纷呈的脸,沈泽有点拿不准对方是开心着呢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何高文突然坐起来,搂住他脖子,因为觉得自己这时候脸红有点不合时宜,所以埋在他肩上低了声音道:“你的目光总是那么深情,以后不要那样看别人,行不?”
沈泽没听出个头绪,所以应了一声:“啊?”
“就是今天你看那个女明星的眼神。”
他指的是曾柔。沈泽后退看着他问:“这就吃醋了?”
何高文不承认,盯着他。
沈泽开始举例:“拍戏拍广告,搂抱牵手吻戏床戏,这些都会遇到,还有为了配合工作,有时候得和女明星炒点绯闻,我目前没遇到,公司没这样的安排,以后难说呢,你说咋办咯?”这人说这些东西,眼睛是满满的笑,弯成两个漆黑的月牙,嘴角往两边翘着,是逗弄的语气对着何高文说。
前面说了何高文那点聪敏全用在工作上了,所以在生活中,更何况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恋爱中,他完全是从头到尾的懵逼`样。所以何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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