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哑声喘息,徒劳扯拽锁链,只是那胀热尘根,不见萎靡,反愈加坚硬,更惹来穆天降一阵低笑:“如此待你,想来也是喜欢的。”
而后捻动胸膛带血肉粒,又屈指轻弹没入尘根中那根发簪,石精亦被法阵驱动,时时震颤,顶磨符纹。
更叫林方生气息难继,失声呜咽起来。
穆天降便见一串透明水珠,自林方生眼角滑下。
那细碎啜泣之声中,隐隐传来林方生低语:“阎邪,我有愧于你,便是千刀万剐,由你便是。”
穆天降剥离七情,炼造投影,又被林方生斩杀、继而被公冶明镜吞噬。本以为自此七情断绝,天下万物,再激不起心中半分涟漪。如今直勾勾盯住那串剔透水珠滴落,却是心绪大乱。
先前预想种种折磨,如今却觉索然无味,再不欲施为下去。一挥袍袖,铁链又咔咔响动,将人松开,坠落之时,便被他接在怀中。
林方生手足一松,跌落在温暖胸膛之中,熟悉之感,就如那魔修仍在。
不由嗓音轻吟,伸手将他脖颈勾住。
穆天降垂目看去,却见林方生双眼失神,唯有身躯火热,血腥滋味萦绕鼻端。胸前一对银色小环,点缀一点殷红,诱人得紧。
便将他放在皮毛之上,俯身将那小环连同肉粒一道含在口中,细细舔咬啜吸,啃磨撕扯,另只手却伸到林方生股间,握住石精鼓捣起来。
林方生迷蒙之际,突觉一点柔软湿热在胸膛肆虐,尖针一般刺痛混着酸麻,快感堆叠得愈加厉害,欲待挣扎,却被后背一只手掌牢牢禁锢,符纹又兴奋不已,扭曲缠绕,享受石精火热磨砺。
如此几处撩拨,他便是待要反抗,亦是目不暇接、顾此失彼,更在这股情潮汹涌中愈陷愈深,最后只得辗转低吟,尽数承受。
而后却觉那带来无限快乐的物事作势退出,不由紧皱眉头,伸手握住那人手腕,却听穆天降嗤笑道:“这等死物,哪里抵得上我?”
仍是将石精抽出。
林方生顿觉空虚难忍,紧皱眉头。穆天降随后却分开他双腿,俯身贴在腿根,孽根火烫,摩擦在他自身那物柱身伤口,又带起阵阵颤抖与刺痛热潮。
随即便顶住入口,徐徐压进。
虽是胀痛不已,却又有无尽满足感充斥胸臆,林方生不由得低低闷哼一声。
那硬物蓬勃有力、饱含生机,填充在符纹通道之内,每次顶撞都带起几欲灭顶的汹涌快慰,确是死物难以企及之能。
林方生后背压在皮毛之上,根根粗毛刺在伤口里,痛痒难当,又兼胸口胀痛、孽根被堵塞处火辣疼痛,种种疼痛,却又随穆天降强硬顶撞,尽数化为情潮翻腾,终是忍不住,强烈快感化作沙哑低吟。
穆天降将他两腿托高至肩头,再俯身而下,再度征伐狠撞,竟有几分贪得无厌。那符纹却柔顺绵软,将他种种粗暴力度尽数承受下去,又露出些不堪凌虐的脆弱颤抖,竟将他孽根紧紧绞缠吞咽,吮吸痉挛。
林方生觉出他动作愈加粗暴,弯折身躯时,腰骨不堪重负地悲鸣不已,却咬牙忍住,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皮毛,灭顶情潮冲至孽根,却又被发簪堵塞出口,生生逼了回来。如此几次,不得发泄的憋胀难受已极,便欲伸手去拔,才抬手,却被穆天降扣住两手手腕,压在头顶,水声翻搅、躯干碰撞、鼻息粗喘,几欲将林方生细碎哀求声淹没。
“阎邪……”
“我在。”
“将它取下。”
“尚早。”
而后又是不知时日的征讨杀伐,林方生喘息过久,嘴唇干裂,咽喉几欲冒火,快感聚集过久便成了折磨,不由蜷起脚趾,曲腿顶在那人肩头,欲将他蹬开。
穆天降哪里容他逃走,扣住脚踝往旁边一扯,便将他转了半圈,压成趴跪姿势,又将他两手反剪扣住,纵身一顶,半露尘根重又没入,狠狠撞在内侧嫩肉。
林方生被楔入又转了半圈时,半边身子俱是酸麻难当,眼前白光缭乱,若非出口被堵,已不知泄了几次。待得回神时,却已成了趴跪之姿,更是无从反抗,任由那魔修予取予求。
一身汗水沁得伤口刺痒,孽根渗水更将身下皮毛濡湿成绺,不由得暗哑闷哼,啜泣得不成音调:“阎邪……够了……”
穆天降仍是道:“尚早。”
俯身环紧林方生腰身,嘴唇压在剑修后颈,狠厉顶撞,享受那符纹讨好吮吸,无上愉悦。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林方生只觉下肢尽数烧灼成焦炭,眼前只有白光缭乱,识海之内除了情潮便是情潮,再容不下其他。
方觉身后顶撞又加快加重几分,便有热液烫得粘膜一阵痉挛,堵塞的发簪亦是突兀被抽走,积累已久的热浆喷溅而出。
如此猝不及防,林方生不由腰下一沉,惊喘出声,符纹通道更是将适才吐精之物牢牢绞缠,宛如百般不舍。
这一次憋得狠了,林方生只觉此时泄出,酣畅淋漓,眼前白茫茫一片,眼角亦是湿润起来。热液喷得皮毛上几欲积成水洼方才停下。
体内那些,却在他畅快发泄之时,被经脉自发行功,尽数吸收干净。
待他再醒转时,穆天降却已不在房中。
仍是烛火闪动,熏香浓郁,那傀儡刑官亦不在房中,林方生自皮毛上坐起身来,身上已被套上干净衫袍,又觉皮毛柔软干爽,应是更换过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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