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万城已换下龙袍,只着件玄色外衫,露出精铸坚实的胸膛,黑发披散,宛若一条黑缎,自肩头流泻而下。
他仍是冰冷容色,竟不见新婚喜悦--这等成婚,亦不过是为顺祭祀占卜罢了。
林方生亦由侍从服侍,换下一身璀璨华服高冠,只着素色长衫,侍从又为二人斟酒,道:“请国主,国后饮合卺酒。”
赫连万城端起酒杯,看向林方生,眼神平静无波,竟是猜不出心意。
林方生只得走到桌边,端起酒杯,同他一道将酒饮了。
那酒温和甘甜,几乎并无酒意,滑入腹中,却是暖洋洋烧起来,很是舒服,便叫林方生觉得有些微醺起来。
这般同师尊一起,竟也……无妨。
林方生便觉赫连万城一双手臂环住腰身,亦是配合一般,主动勾住颈项,哑声道:“师尊……”
又朦胧听他吩咐侍从退下,身体腾空,而后却是落入锦被之中。
那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干果,被赫连万城尽数扫到床下,不多时,二人便已不着寸缕,搂抱一起。
赫连万城道:“为何唤我师尊?”
林方生见他冰冷神色有些许松动,就如往如拥他入怀一般,手指游弋,自后背光滑脊骨,寸寸下移,又在阳关精门二穴上重重一按,林方生修长躯体,立时受惊般弹起蜷缩,又被赫连万城强硬压下抻开,强健体魄,便跻身到他腿间。
这些撩拨的手法,更叫林方生坚信此人便是师尊。至于为何师尊会成了天郧国国主,为何会不识得他,其他人又去了何处,自是那六道仙人做了手段。
只是他此时被师尊禁锢怀中,深陷床铺,又被按压要害穴位,热烈情潮,沿脊骨来回流窜,竟是不及思虑,神识亦混乱起来。
只得抓住师尊手腕,哑声道:“师尊便是万城,万城亦是师尊。万城,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此言一出,却见赫连万城霜雪冰寒的双眼之中,陡然亮起一片银光。
第57章洞房花烛
银芒璀璨,光华大盛,竟将帷帐外红烛光影也衬得暗淡下去。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那光芒居高临下,笼罩其中,顿时双目内一片森寒银色,又有一股漆黑,自深处腾起,与那银光搏斗纠缠,二力角逐较量,令双眼几欲炸裂一般疼痛,犹若烧红钢锥,直插眼底。
林方生惨叫一声,通身冷汗涔涔,恨不能用一柄灵剑将头顶砍开。
待得疼痛缓缓消散,眼前依旧红罗帐暖,而那片深深浅浅红绸映衬下,仍是赫连万城雪一般俊美容颜,正凝目注视于他。
林方生不由张口,只觉喉咙干涩,唤道:“师尊……”
赫连万城又俯身下来,漆黑长发垂落两侧,身躯彼此贴合甚紧,缓缓暧昧厮磨,肌肤亦是被丝丝缕缕火热撩拨,柔滑得几欲融化一般。
林方生如坠云雾,只觉有硬物顶在腰间,又觉那人气息很是醉人,便在这片微醺中,微微皱起眉来,仰头看那人俊颜,低声道:“……为何唤你师尊?”
赫连万城自一旁取来个枕头,垫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却压在胸膛一点,拨弄那温热银环,小指堪堪穿过环中,向上一提,道:“何人所留?”
林方生胸膛脆弱之处被牵扯,疼痛尤为深刻,不由自主,随他牵扯挺胸,腰下却被垫高成迎合姿态,只得勉力以手肘支撑,却觉那火热顶在腿根,缓慢厮磨诱人,却是甘美熟悉,仿若曾经与这人无数次重复这般动作。
他气息紊乱,却只得慌张摆头,脑中有零碎泛紫的身影忽远忽近,仔细去看,却又一无所有,只是胸口一疼,茫然若失,摇头道:“已然……不记得了。”
赫连万城垂下眼睑,把玩揉捏那两点肉粒,直至那两处又硬又肿,又道:“既已嫁朕,前尘尽抛,不必再想。”
林方生难忍那撩拨,只觉酸麻肿痛,酥热麻痒,尖针一般自胸口一点贯穿,往骨髓深处里钻去,胯间尘根夹在二人腹间,亦是点点硬涨起来。
又难耐撩拨,挣扎扭曲,要自赫连万城手中躲开,反倒仿若迎合一般,挺腰碰撞在他侧腹,却觉那刚硬筋肉,竟是结实如铁铸一般,倒叫他撞得一疼,又软下腰身,落在枕头上,只得握住赫连万城手腕,欲将他蹂躏胸膛的手指拉开,抽口气应道:“是……师、万城……”
赫连万城冰寒气息又是一缓,将他乱动的双手扣住,交叠扣在头顶,林方生被他强健体魄覆盖,压得动弹不得,只觉手腕上细软织物缠绕,竟被束缚起来。
赫连万城将他手腕绑牢,又取一条拢帐的金丝细绞绳,把他双手再固定床头镂空木雕之中。
林方生被束住双手,下肢又垫高,毫无防备的姿态,就如待宰羔羊一般,不由全身紧绷,如临大敌地望向国主。
赫连万城只道:“莫怕。”
已将他双腿分开,又取来床头一个玄色鎏金的六角瓷盒,挖出一点青色琼脂,轻轻涂抹在身后入口。
那冰凉黏滑之感,激得林方生哑声喘息出口,却被赫连万城扣住一边大腿,躲闪不得,那琼脂受热,便散出阵阵幽香,犹若青莲一般,将那金欢颜香气亦压下一筹。
凉滑琼脂亦被送入入口内里,被赫连万城细细涂抹个遍,那般滋味,前所未有。林方生亦是识海迷蒙,只觉那根手指进进出出,勾起无穷欲念,竟连那些粘稠水响,亦是淫靡万分,引得他耳根烧红,玉白肌肤如今细细覆盖一层薄汗,那处竟是将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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