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求老板加了让人变敏锐的配方?”
“好好注意的话,不算太难。”
若是有心,一切变化自会尽收眼底。
“……今天是有备而来?想要我奏出威尔的三个十分,这点小笼包可不够~”
“管家爷爷告诉你了?”
“岂止我,凌昨天还打电话过来,说自己的妹妹疯了,对不起。”
“不对啊,白管家不是这么说的,我搞错了?”
笙明明记得管家的回复是,少爷也会尽一份力的。
蓁笑着捏了一下疑惑的笙:“知道吗,我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是哥哥和妹妹一起疯了吧。”
“没信心?”
蓁站起来,嘴角褪去笑意:“这不是信心的问题,没有这么简单。”
她望着窗边的那架三角纯白钢琴:“小笙,你认为钢琴对我来说是什么?”
逐渐幽深的瞳孔里是光泽渐失的钢琴。
同一天的夜晚,另一个男人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舒伯特的交响乐在低鸣,红发男人掏出怀里的威士忌呷了一口。
夜风吹得窗帘四散,狂乱得似乎暴雨将临。
暖不起来的春天,昨夜雨后甚凉,明日也迎不来和暖。
握着的酒瓶空了,男人摇摇晃晃地走向角落的钢琴,红着脸笑容满面。
猛地拉下披在琴上落了灰的布,一屁股坐下,双手用力地按动琴键。
长年没有维修,没有调音的钢琴发出呜咽的悲鸣,断断续续,奇怪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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