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肉团睡的正香,没有察觉到被人偷了香,吧唧了两下小嘴,扭开头继续做他的美梦。
苏翌庭弯腰半蹲在她身边,掖了掖肉团身上的毯子:“前几天我不在,灏灏让她奶奶照顾着。张炜下个月和那女人回y市办婚礼,她的肚子大起来了,也得早点把事情办了。老人家一直说他们张家对不起我,其实我又能好到哪里去?”
余可优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话好,她曾经也是小三,没资格说人家的家务事。
“嗯,都过去了。”苏翌庭轻松地笑了笑,走了两步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余可优带来的包。
余可优连忙蹲下把包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花花绿绿的包装,凤梨酥、黑糖饼干、麻薯……争先恐后地落到地上。
“我去台湾给你带的,你说吃甜的怕胖,那也得吃。”
“为什么啊?”要是她不吃呢?
“因为是我买的啊。”余可优把一堆零食塞进电视下面的小柜子里。
“你晚上过来你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我留了纸条,等第二天他们会以为我是大清早过来的。”余可优环住她的同时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
苏翌庭伸出食指封住余可优凑过来的嘴唇,嫌弃地别开头,说的话里却是含着笑意:“一股汗味,去洗澡。”
余可优应得挺好,趁苏翌庭回过头,敏捷地拉近她在她的脸上重重亲了口。
“余可优!”苏翌庭气急败坏地擦余可优留在她脸上的汗渍,顾虑到肉团还在睡觉又不好大声凶她,余可优连忙逃进浴室,拉上推门。浴室里传出潺潺水声,苏翌庭看着磨砂玻璃里透出的曼妙人影有些哭笑不得,余可优今年十九岁,可以说她是个富有魅力的女人,时不时吸引很多人的关注,可她又对生人爱理不理,倒是在自己这里她向来是一副长不大的小朋友摸样。
这一想,就又陷入了回忆里,包括那个第一次遇见,就对她振振有词的余可优。
“庭庭,毛巾。”门推开一道缝,余可优钻出个脑袋,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耳侧。
苏翌庭找了条新毛巾递给她,过了没多久余可优又钻了出来。
“庭庭,睡衣。”
以前给余可优买过几件衣服和内衣,搬家的时候也一并带了过来,在专门用来给她放衣服的抽屉里翻出条小裤裤,再找了件宽大的睡衣,正要交到她手上,余可优等不及了,开始催她。
“妖精,找到没有啊?找不到穿你的也行啊。”
苏翌庭狡黠一笑,手一缩,慢悠悠地走过去问她:“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悠吗?”
余可优的脸皱成了包子型,吸吸鼻子:“你记错了吧。”
怎么可能?余可优大大咧咧地当着她的面脱衣服可不止一次。苏翌庭也不和她争,保持微笑拿着衣服坐到床边勾了勾手指:“那你就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出来。”
“你当我暴露狂啊?”余可优此时很想把曾经以光膀子为荣的自己叫出来骂上一顿,这货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可没这么说……”侧躺下来,撑起手臂偏着头轻笑。
余可优的小心肝颤了颤,这妖精又出来勾引良家妇女了。
“过来。”声音轻缓,说不尽的妩媚,余可优执意不去看她撩人的睡姿,可听她这酥酥软软一唤,必然乱了阵脚,红着脸走出来,一手捂在肚子上,本想再去遮下面的隐私部位,手一伸倒觉得这动作很是猥琐,于是变扭地避开苏翌庭,拉起毯子躺倒她的另一侧。
这下苏翌庭郁闷了,小家伙一点都不正常!
翻了个身扯开她身上的毯子,余可优条件反射般地伸手盖住了肚子。苏翌庭蹙着眉头盯着她按得死死的手,像是要看穿她的手掌之下是何种见不得人的东西。
余可优看着她皱眉,怯生生地出声:“我们睡觉吧。”
苏翌庭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尽是让余可优心慌的成分,她捂在那里的手用了些力,苏翌庭覆上她的手将它拉开,余可优不愿意,苏翌庭又是一个眼神瞪过来,余可优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眼一闭就由她去了。
下一秒,腹间传来湿润的温热感,余可优颤了颤,忍不住把手伸向感觉传出的位置,先触到的却是苏翌庭落在她身体上的长发。
睁开眼,看见她正伏在自己身上,虔诚地吻着那道伤疤。
余可优有些赧,抬起头小声叫她:“妖精。”
苏翌庭直起身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悲戚,却又很快淡了下去:“没事了,以后别再遮遮掩掩了。”
“真没事?”余可优凝视着苏翌庭的眼睛,没觉出异常。
“早没事了,为你这小鬼伤心难过一辈子可不值得。”苏翌庭关了灯,躺下。
“嘿,你怎么说话呢。”余可优假装不乐意,去挠她痒痒,把苏翌庭吓得乱窜,也去对她动手动脚。不知道该不该说她运气太好,手起手落,余可优倒吸了口凉气,然后就老实了。
苏翌庭纳闷了,这也没下重手啊。
“小家伙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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