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虽然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但是对于面前这个人最后的尊重,他仍然先开口尊称了他一声三老爷。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会这样说话,我真的没想到,您对于巫主之位有那么执着,竟然连杀害亲兄弟这样的事情都在所不惜。”林奴生说。
“兄弟?哈哈哈……”宫佐幅先是发出一阵大笑,随后说:“在你看来,兄弟是什么?为了权力而你争我夺,即使伤到自己和对方体无完肤也仍然会争夺下去,这才是兄弟,自古以来,那个统治者没有踩着自己的兄弟上去,别说是兄弟,亲手弑父,亲自杀母的人,不计其数,可是,只要成功了,没有任何人敢说你一句坏话,这就是人性,只要是能够让自己安稳过上日子的人,不管对方是怎样的人,都会被人接受,就好像你们,如果前天晚上没有活下来,到最后也不会有任何人伤心。”
“啊!不对!”宫佐幅这时候看了宫弥月,不,五月七日一眼,只不过此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五月七日而已。
“也是有一个的吧!你的这个少主!如果失去你,他应该会很寂寞的吧!哈哈哈……”宫佐幅一边说一边嘲笑道。
林奴生听了脸色一变,仿佛被抓住了痛处一般。
“你……都知道什么?”林奴生说。
“这个么……”宫佐幅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吧!应该,好像是……有人看到你一个晚上都呆在弥月房间里,第二天弥月就变成了沉睡的模样,而二哥正是在这个时候不许任何人探视弥月,大夫更是三缄其口,而你明明为了弥月几乎拼上性命,二哥却在之后将你赶了出去。还能是什么原因?想想就能知道了吧!一般情况下,只能说明弥月的昏迷跟你有直接的关系,再从大夫的反应,以及二哥那副模样,想想都知道肯定是丑闻一件,而如果在这样的基础上再加上你有那方面的嗜好的话……”
“够了!”林奴生突然打断他说。但是宫佐幅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现在怕人说了吗?不过还真是不敢想象呢!平日里表现的怎么怎么在意对方,到最后却只敢在对方没有反击之力的时候才敢做,现在还想要隐藏什么?这里又多余的人嘛?你就这么胆小?啊!多余的人是有一个呢!”宫佐幅看了一眼旁边的宫佐善说:“怎么办?又一个人知道了,你要怎么办?要不要连他也一起杀掉?这样,整个巫师之村就再也没人管你们了,想怎么样都可以,完全不用分场合,简直就好像,随处可见的发情的母狗一样。”
林奴生听着头上仿佛冒起了火,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而宫佐幅却更加变本加厉。
宫佐幅说:“怎么?不敢这样?还是说你敢对外大声说,你喜欢宫弥月吗?不敢的吧!说穿了,你只不过就是在意自己的面子,却又被自己yù_wàng所左右的人而已,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不!甚至连我都要比你高雅的多,至少,我不会隐藏自己的yù_wàng。我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yù_wàng,告诉他们,我想要成为巫主,而你却不敢。”
“我……不想让少主受到任何人的伤害,哪怕只是一点点。”林奴生说。
“那只是你的借口吧!”宫佐幅打断道:“对于受害人,人们往往都会报以同情而不是责备!只要你把所有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就行了不是吗?不过实际上就是这样的吧!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你一个人的错而已。”
“少主……不会希望得到别人的同情的,别人怎么看待,他根本就不在乎。”林奴生说。
“那么,他为什么要做出当众受刑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为了让所有人知道,自己也是人吗?如果真的是什么都不在乎,为什么要这么做?事实上,他比谁都在乎吧!因为多年来受到别人的冷眼,所以格外想要被人所关爱,而你,却因为自己的yù_wàng而想着剥夺他,想要把他困在身边,实际上,什么不在乎都是被你逼出来的不是吗?说不定,三个月来的沉睡,其主要原因就是不愿意见到你呢?”
“少主……只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表现的对外人都不屑一顾……真正困住少主的人其实是我吗?”林奴生仿佛被说中心里话一般的迷茫不知所措。
“林奴生……”宫佐善站在一边,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让他重新振作。现在能让他振作的,只有宫弥月而已了。
“你用自己的yù_wàng逼他觉得自己对除你以外的任何事物都不关心,实际上,他对你应该只有恐惧吧!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吧!”
“一厢情愿……”林奴生的脑海中浮现了那天晚上宫弥月的模样,分明是和平时一样没有反应的表情,但是身体却一直都在挣扎,嘴巴也一直都在拒绝,他确实感觉到了恐惧,他在反抗,而自己,即使是这样却还是强迫他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最后,甚至将他置身于危难之中。现在想想,自己在平日里也没有少强迫他吧!自己,几乎是逼着他去完成不愿意完成的任务。说什么“如果您受伤了,仍然是我在照顾你”这样的话,实际上,他不就是为了避免自己的照顾而将任务完成的吗?
“小巽!”五月七日看着一蹶不振的林奴生,走上前去,却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将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而已,只是这样,看着宫弥月的脸,看到他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安详,所有的不安就全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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