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买很多蔬菜,在厨房里一忙一下午,只为做盘青菜沙拉。洗洗涮涮切丁碾沫从不让我插手帮忙。后来慢慢我发现只要是做饭都是这种程序,过程总是很复杂。
就这样一个人站在阴暗的厨房,不发出声音。我不主动说话,她不会和我闲聊。
薰,刷子在什么地方?
卫生间水池下面。
薰,要不要先把衣服收起来?
好。
薰。我站到厨房门边,看她的背影。我说,薰,你不爱说话呢。
她转过脸来对我轻轻的笑。
情绪低弥,无意立即找工作,整日外出徘徊街边,步行发呆。
住的地方周围环境确实不错。车辆行人都相对较少,成排的梧桐,枝繁叶茂。
坐在街边生锈的围栏上抬起脸仰望,偶尔晴空,碧兰清彻如水。有时待到傍晚,遇见薰下班路过,与我同行回家。
我们并排走在一起,都没有话说。不知是正赶上她也处于低弥时期,还是性格原本如此,总之很少闲谈。
薰问要不要陪我四处去转转,我说不用了。
到上海来的次数并不多,本身也并不很喜欢商业氛围浓重的城市,所以每次都没有尽兴的游玩过。亦不大愿意往外滩跑,无数陌生气息混杂的闹市以及污浊不堪的黄浦江根本无法引起我的兴趣。
只留恋有旧式建筑的小街巷,饭后独自行走消食,倒是不错的选择。
薰笑笑:幕青也说你不会到处乱跑。
你怎么认识幕青的?
朋友的朋友。
有几个周末从外面游逛回来,薰趴在我房间窗口的桌上熟熟睡着。不忍心打断她,站在身侧悄悄的看。
是敏觉的人,睡梦中亦不安稳,很快便惊醒。发现我站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笑笑:中午阳光很好,晒着晒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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