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比我还要困难些,过了良久才稍稍稳住了呼吸。
“怎么什么?”她的声音似乎带着很多的懊恼,可配着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多了那么多的娇弱与诱惑,“怎么没有人尽可夫?”
这个词让我不禁皱了皱眉。
我从来不能用这个词去形容她,可我那般的想法,却是与这个词有什么差别呢?
此下,我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不是,不是,”我嗫嚅着,只将她往怀里抱,害怕她的抗拒,“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只是,只是......”只是,这不是狐狸的天性么?
我虽然会嫉妒,会难过,却从来不曾以对或错,是或否去评论过这样的行为。
“说到底,还是你不信我罢了。”她的声音带了些微的疲惫,我却不晓得她是因为方才的情动,还是因着我对她的态度。
一想到,她可能因着我对她的态度而感到疲惫,而那疲惫很有可能变成厌恶,便让我觉着心里一阵发慌。“潋滟,我,我,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你,真的。”
好吧,我不晓得自己这算不算说谎,但是,我确实从来没有用那个侮辱性的词去想过她,也从来不能,任何人也不能。
她窝在我怀里,良久没有出声,却在我以为她睡着的时候,突然问道:“真的没有么?你那时候露出的厌恶表情呢?你厌恶我的,是不是?”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我却觉得有一把刀在戳我的心窝。
我晓得她说的是什么时候,她说得没有错,那时的我,露出了厌恶的神情。可是啊,那厌恶却不是对着她的,而是对着明明知道真相却还放不下的自己。
“不是的,不是,我从来不能厌恶你,”我,又怎么可能厌恶她?“我厌恶的是自己,是我自己。”
她在我怀里叹了口气,“我都没有怪你不记得当初救过我的事,你却要在意我喜欢的究竟是你还是救我的人,你究竟是怎样想的?”
额,她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
我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着边际的问道:“我怎么不记得救你的事了?我记得啊,第一次是在昆吾之丘,第二次是......”
她搭在我腰间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倏然抬头望着我的眼,“你到底听到了多少的话!”
我愣愣的看着她仍旧绯红的脸,上面的怒意看起来,让她更加,风情。
忍不住低了头吻她的眼,含糊的问道:“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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