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神清气爽,似乎大起大落后,人一下放下了许多心事,变得轻松了许多。随后我和果的感情平稳发展。我说:“果,你喜欢我吗?”
她说:“喜欢啊!”
我说:“那你怎么不一直暗示我呢?”
她:“我暗示了啊,暗示了好几回,是你没反映。”
“有吗?”我好奇了。
果说:“去年七夕我说:“希望有人送我玫瑰,但我一直是单身,你也是单身,要不你送我一支安慰安慰我吧。“是你说:你只要赶紧找一个,那玫瑰不就来了!”
我:“......”
果又说:“我不是找了么,就是找你啊,是你没反映啊!”
我愣了半天后:“是我木头了。”
“你木头的何止一点半点,上次我说请你喝奶茶,其实进的店名就叫‘520’,是你没注意吧!”
“注意了,只是怕自己想多了。”
果气愤的打了我一拳:“你就不知道多想想?”
和果在一起,我总是很轻松,她有时傻傻的笨笨的,还会呆头呆脑,但每当我压力大情绪不稳定时,她总是在身边笨笨的哄我开心,讲着自认为不错的笑话,我口气很重,几年的权利让自己也开始对人多少会霸道,她都会傻傻的认我骂,然后哭,让我瞬间内疚非常。我总是喜欢紧紧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我觉得那会让我安心。
我可以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在她面前发泄的淋漓尽致,我觉得这就是我追寻的感情,平淡却很真实。生活就是能有一个能跟你相依为命的爱人陪伴着你慢慢的过日子吧。我觉得,越和果在一起,就越觉得自己越在乎她。
时间很快过了两个多月,我甜蜜的似乎忘记了叶的事情。人总是自然而然的自我保护,那么遗忘肯定是一件很好的防御武器吧。然而,叶还是出现了,她来的风风火火,一段时间不见,她居然显得苍老了,憔悴了不少,皮肤有些蜡黄,头发居然分叉严重。她焦急的说:“我家里人出事了,缺许多钱住院做手术,帮帮我!”
我当时立刻也很焦急,我知道她和我都只是异乡人,她是京市一个县城的人,而我更是遥远。我平稳着她的情绪:“别急,慢慢说,说清楚!”
“我爸被车撞了,司机跑了,他现在正在医院,我妈打电话过来叫我打钱过去!”
“那你打了吗?”
“打了啊。”
“打了多少?”
“四千多。”她语气越来越低,半响说:“我总是月光,你知道的。”
我一阵无言,难道她认为做公主能长久吗?我只能强压自己的怒气,无奈叹息:“借多少?”
“你有多少?”
我说:“能借你的也就两三万吧,不知道够不够。”前不久自己才把钱花了买房,所剩无几了。
“够够,你先拿来给我吧!”
我突然心里觉得她怎么变得怪怪的,以前遇到大事她绝对会像个无助的小孩哭的稀里哗啦的,非让你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不可。可现在她却更在意的是能拿到多少钱。我又想也许她早就哭过了,以她的个性,没被逼死是不会主动找我借钱的,我说:“你和我去银行吧,把账号告诉我,我转账过去。”
“不能直接给现金吗?”她焦急道。
我一愣,呆呆的看着她,我突然觉得她好像在说谎,她似乎有什么在隐瞒着我,我按捺住她会不会是在骗我的思绪,问:“打钱不是更快吗?”
“也对哦,我急糊涂了!”她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害怕,我很害怕她是在骗我,可我还是狠不下心拒绝帮她,虽然会担心果多想,但还是不想对眼前人有歉疚感,至少我不要对她内疚!我带着她下了楼,我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的?”
“我们上次一起时,我看了你钥匙上的铭牌,本来以为我们会再续......可惜,呵呵。”她苦笑了,不再说话。
我有些害怕她了,她从前从没这么多心眼,以前她更在意的是在她自己的幻想中,爱情应该怎么样,她应该会被怎样的人,这也是典型的公主式思维吧,总是活在自己的童话世界中。现在居然注意这些细节,也许我是怕再跟她有过多接触才如此负面的想吧。
事实上感情好像就是那么回事,你爱她时,恨不得无时无刻和她腻在一起,她就是你世界中的轴心,你围着她转动,不断的转动,压根就容不下多一个人的存在。而你走出了她存在的世界了,不爱了,她在你眼中也就显得无关紧要了,真的会无关紧要了。就是那句,爱你时你是个宝,不爱你后你就成了一根草。
我问:“你妈她们是哪个银行的卡?”
“邮政的,是邮政卡,我家离邮政近,所以只有邮政卡。”
我苦笑一下:“我银行卡很多,但就是没有邮政的,我们还是先去取钱,然后我办一张给你妈打过去。”
她说:“我有啊,你存我卡里,然后我这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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