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临昔径直往右面道儿里走,身后几人没出声,也跟着他去了。随后又有些七拐八歪的路,深处地下方向感变弱又无光照,迷宫一般的密道岔口很是迷惑人。
越临昔好像十分熟悉的样子,走得极快,不一阵子便眼前一亮。熟悉的冷香味萦绕鼻尖,却是到了几人议过事的后殿密厅里了。几人刚站定想说些什么,密厅的屏风后正好转出一个人来,却是刚睡醒的药真。
鸦色头发慵懒的垂着,被人草草束在脑后。碧色的大眼睡眼惺忪,素手拍着檀口小小地打着哈欠。松松地裹着那件他老穿的碧色袍子,衣襟散开,还能看到一侧熟烂的rǔ_tóu带着肿胀的嫣红,整个人散发着被人狠狠蹂躏过的qíng_sè味道。
昨晚被药真榨了个干净的四个男人都有些蠢蠢欲动,更别说和药真分离许久的谢吟苍和僧非相了。俩人登时面皮涨得通红,身体已经有些微微的反应了,神色难掩激动地看着慵懒而诱人的药真。
药真眨了眨眼,“唔,吟苍和非相已经来了么?”说着眼睛瞪得老大,带着十分的欢喜看向那两个思念已久的男人:“吟苍!非相!”
两个男人应了一声,均走上前去,各自同药真拥了一下。三人正待做些更亲密的事,越临昔却打断了这久违的甜蜜会面,面皮有些发烧地道:“时间紧张,先救君父吧。你们且跟过来。”
说罢便自顾自地走了,背着众人的面上带着懊恼之色。越临昔虽然和药真发生了好几次关系,可每次和药真不做那鱼水交欢之事的时候,就尴尬得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而且,越临昔每次看到药真和其他人亲密的时候都会心里很不舒服,总是暗自恼火自己的别扭。譬如这次,看到他们快吻起来的火热样子,他便出声堂而皇之地打断了。可实际上几个吻也有甚大碍呢?
冲动之下的话已经出口,收是收不回来了。怕被人看出自己的失态,他只好掩饰尴尬地转身就走。但却瞒不过常年和他一处的苗月翩和墨剑臣,两人对视一眼,均暗暗地发笑。越临昔这心口不一还总别扭的臭毛病,真是越发难改了。
走过一段过道,众人进了一个宽敞的厅子。厅子内很像演武场的布置,铺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绒毯,只是地面上绘上了六芒星的阵图。厅子顶部垂挂下来一条粗壮结实的铁索,底下坠着一副看上去就很柔软的人形皮套。
厅子正中间,立着一面裹着厚厚皮毛的,高度到药真脖颈处的墙面,靠墙脚处放置一个柔软的垫子。而在厅子偏西方向地面固定着四个矮柱,顶端的锁扣上裹了好几层软布,矮柱中间放置了一个峰状的软垫。
众人心中明白这都是为了冷桃药阵准备的,可还是惊讶于越临昔的行动力和……细致。整个冷桃药阵的结阵过程,虽然很香艳淫靡,但同时雌树受伤的几率会很大。虽然雌树的灵力通常较充沛,自愈能力很强,但受伤的话,总会让伴侣心疼。
苗月翩和墨剑臣心中了然,其他人也有些意识到,便都看向越临昔。那人背影有些明显的僵硬,却不肯转过头来,死扛着众人灼灼的目光。
药真心中动容,虽然疑惑于越临昔对他时冷时热的态度,此时却也明白他对自己的用心。他一向比较顺从本心,便走上前去,素手拉住越临昔垂落的大掌。
越临昔知道药真过来了,心中更是又甜又气恼,甜蜜于药真对他心意的了解,又气恼自己讨好地太过明显,有点自尊扫地的意思。
药真却不管他心中所想,身子整个转过来,一手高高勾住越临昔的脖颈,声音清甜:“临昔……”便仰头主动吻住了他。一句谢意被融化在相交的唇齿间,越临昔勾着药真细腰,有些沉迷地回应这个主动的深吻。
药真从未主动献吻过,所以吻着的两人身后,几个男人都有些淡淡的鸡肚。尤其是墨剑臣,更是表现得十分明显,眼睛瞪得老大,他娘的,这闷葫芦,也忒会争宠了吧!媳妇竟然主动吻了!简直让人鸡肚得心都碎了!
那厢吻着的两人不一阵子便有些喘息地分开来,越临昔有些愧疚地扭头道,“先去各自沐浴吧。”众人正色,各自依言行事。越君性命,大越国运攸关,实在马虎不得。
几番折腾下来,七个时辰默然已过。
药真被越临昔紧紧地抱着,香汗淋漓的身体如一滩春水,静静躺在他的怀里。越临昔一手握着药真射出的jīng_yè凝结成的碧绿珠子,一手揽着他的腰肢起身。众人微微有些力竭,若非常年习武,这七个时辰实在是令他们疲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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