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辛道:“他不是和尚吗?所以应该送他香是没错的。”
童夫人看这巨无霸香,“可问题是……你这香都能当火把使了。”
众人:“……”
童辛又翻了翻,“怎么还有梳子?你让姚广孝他梳哪里?”
艾德里安想到没想便道:“腿毛。”
童夫人:“……”
童辛上前一手圈住艾德里安的脖子,“娘娘的知己呀。”
恰巧童老爷进来了,听到童辛这话顿时草木皆兵了,“犬子童逸和童良都只喜欢女人,都死心吧。”
不能怪童老爷他这般神经质,二儿子从小到大是不走寻常路的,但不论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童老爷相信童辛和段君恒不会长久的,所以他才不反对。
可正是这种不反对也不赞成的态度,似乎让宁王和自己的大儿子也暧昧不清了,童老爷这时才紧张了起来,和童良轮流看护童逸,免得一个不留神,宁王把大儿子也给吃干抹净了。
觉得对那来路不明的小子竟然也有这心思,童老爷便顿时火了,他就不明白了怎么他生的儿子就那么招男人了?难道是造人的时候姿势不对?姿势过于前卫了?
见提起童逸,童辛的脸上闪过黯然,拔腿跑出去。
段君恒只能紧跟着。
童良和朱盘烒坐守在外,童良的神色还算是平静的,朱盘烒则是恨铁不成钢的。
房里宁王依旧失神地坐在床边,看着童逸,。
罗汉床上的童逸睡得很安详。
童辛往摆床头边上的绣墩走去,坐下。
段君恒则两手抱胸,靠在厢房外的墙上。
倘若说方才大厅中的气氛是压抑的,那此时北厢房中的气氛是沉重中带着无尽的伤痛。
“本王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才八岁。”宁王忽然间说话了,屋里屋外的人都怔住了。
可宁王不管旁的,一味的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他是被师兄带来的,头上梳着两个团子,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就像随时能滴出眼泪来一样。”
陷入回忆中的宁王,显得很幸福,“那张小嘴逢人便笑,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你就是那个倒霉蛋朱权?要不是师父和师兄都在,我恨不得上去揍他。”
“师门中本就人丁不旺,自从他来了后,便热闹了。我也因终于有个人喊我师叔了,而高兴,就对他颇多照顾。可是,”说着宁王自己都不由得笑了,“没想他却是个披着羊皮的混世魔王。师父说他悟性奇好,根基扎实,可和我一同练习内功心法。我见他年纪小而且乖巧,便让着他先看心法,没想这小子看了后,却留给我一本《龙阳宝典之春宫十八式》,我差点没练岔气了。”
童辛忽然无限感慨。
段君恒忽然想起他和童辛第一次时的事,和童辛一起感慨,“难怪当时小辛找不到他的《龙阳宝典》,找来的是催产秘法。”
童良:“……”
朱盘烒:“……”
“最后春宫图还被师父看见了,我被罚面壁,一个月。出来被师父找来了的一个老练女子给开了苞,懂了人事。”
几人狂囧,“……”极具纪念意义的pò_chù。
宁王慢慢的一件一件地诉说着那些曾经他恨得牙根痒痒的恩怨,“后来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刚开始的他小,打不过我,每每被我揍过后,他就去揍我的狗。”
“……”段君恒道:“不愧是双胞胎。我记得小辛说过,童师兄每次揍过他之后,他就会去揍童师兄心爱的马。”
“为什么?”朱盘烒不明白。
童良道:“转嫁被揍的痛苦。”
朱盘烒:“……”
童辛讪讪地用袖子捂脸。
朱盘烒觉着……好像学会了一招。
“等他再长大点了,虽然他还是打不过我,但已经还能跑了,我已经揍不到他了,所以经常看见我追着他满院子的跑。”宁王换了口气,“他再长大点,基本上能和我过上百来招了,我更揍不了他了,但这极扮猪吃老的家伙经常在师父师兄面前示弱卖乖,所以挨骂得最多的总是我。有一回我实在是气不过了,偷偷给他下了巴豆,只不过是想给他个教训而已,没想这小家伙到底是机灵发现不对,反给我下泻药。”
“我们就这样,今天你给我下五毒散,明天我给你下鹤顶红,今儿你给我下春宵一度,明我给你下一柱擎天。最后我在中一柱擎天的情况下被师父认为是太久没发泄憋坏了,然后被送回宫中。我回宫的那天他快十三岁了,我知道他也快出师下山了。”宁王悠悠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和他绝对还会再相见的,只是没想到再见到他时,他竟然是哄骗我,只为骗我出城被四哥胁迫。我从来都没有那么伤心过,因为我觉得他背叛了我。那种被背叛的感觉……”
最后宁王哽咽得不成声了,过了好久才缓了过来,接着说道:“就是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我对他早有了不可思议的感情。我也怕过,我也逃过,在他再次背叛我,向四哥提议夺我兵权,改我封地起,我发誓要杀了他,永远不会让人知道我曾有过这样如似污点般的感情。”
宁王是谁瞬间老态龙钟了,头迟缓而迟钝地抬起来看着童辛,“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还永远都躲在自己所建起的对他的仇恨中。也不会知道,当年在师门中,对我下毒下药的人,竟然不是他而是另有旁人,他这么做不过是在保护我。在去救允炆时,我问他为何要默默地为我做这些
喜欢食色性也请大家收藏:(m.aszw.win),爱上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