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房寻着声音望去,松了口气,是因缘,看来这次没轮回。她可不想再奋斗一生,这日子过得太刺激了。
“大夫说你还需要五天才会醒,没想到你恢复得真快。”因缘侧躺在不远的塌上,衣衫不整的样子,又换上了惯用的奸商表情。
“恩,胸口有点疼。”泰房搜索了一下最后的记忆。
房门打开,因缘讨好的声音响起:“心儿,房儿醒了?”接着听到急切的脚步声,一张憔悴而熟悉的脸放大在泰房的头顶上。
“嗨,美女!”泰房虚弱地扯出一个笑容。看来人家为自己担心了。
“哼,该换药了。”泰心把手里端的木盘放下,在房间里乒乒乓乓一阵倒腾,来到床前,掀开了泰房身上被子。
“嘶。。。。。。”泰房感觉到冷空气与肌肤亲吻,把体温迅速带走。泰心开始拆她胸前的绑带。
“崔西呢?”泰房有点奇怪,这种事情一般不都是崔西做的么。
泰心没好气地说:“有我在,哪个女人都不准碰你!”手上功夫不停,看来技巧已经很熟练。
黑稠的药膏抹上伤口的时候,泰房不得不又皱下眉,唔,他们这里好像不可能有橄榄油。她记得圣女贞德受外伤后,就是用橄榄油治好的。泰心又把她的身体稍微托起,把旧绑带抽去,新绑带穿过,这个动作真是刺激神经,泰房怕惹人担心,硬生生忍住自己想惨叫地yù_wàng。胸口绑好后,泰心又把她翻过身,背上还有一个洞,泰房觉得自己够受罪的,趴着又忍受一遍欺、辱。
做好这一切,泰心把被子盖好,给她垫了个靠垫:“吃药吧。”神色十分温柔。泰房看着眼前那个药碗,强忍想吐的冲动,机械的一口口把药汁都吞了下去。
“清醒的时候,果然吃药乖多了。”因缘在一边怪叫道。泰房听她话里有话。估计自己在昏迷阶段,是挺折磨人的。
泰心嗔道:“你昏迷了,我也可以那样喂你。”把泰房嘴角的残汁小心擦去,又把她平放下来。托起木盘,来到因缘的塌边:“脱衣服,别磨磨蹭蹭的。”泰房有点吃惊,貌似那两人的互动,有了点温度了么。难道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因缘终于成功了?
因缘扭捏着:“泰房在看呢。”
“怕什么,你有的她都有。”泰心好像一个泼妇啊。
因缘抗议道:“她哪有我的大!”
泰房使劲憋住笑意,额,胸口又有点痛。却看到因缘已经乖乖地把衣服都解了,果然,她身上的伤也是好几处。不过说话那么大声,应该没有自己严重。泰心飞快地做着重复的事情。突然,泰房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泰心竟然把手指伸进了因缘的那里。
什么情况?泰房很想睁大眼睛仔细看看,不过角度不对,这样也看不清楚状态。因缘别着脸,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细碎的呻音,已经断续从她的嘴里溢出。
泰房好像有点头晕,在她昏过去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因缘,你这样做,不疼嘛,前、戏都没有。”
再躺了五日,泰房的感觉好多了,可以做点事情,只要不是上、床,下、床,翻身,咳嗽这些需要动到胸口的动作,一般是不会疼的。
泰心平日里都会来照顾他俩,晚上的时候,会睡在泰房的床上。泰房的药品里加入了足够的安眠药,所以她每次吃过药后,很快都会昏睡过去,这样可以尽量小的减轻伤痛对她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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