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子似乎看到了最猛胜眼睛里含的泪水,觉得后槽牙有点疼。他什么时候说那是蜜蜂了?这些分明是毒虫好么,这家伙居然丧心病狂地叫毒虫去采蜜!而最猛胜居然还听话地去了!身为毒虫就不要去抢蜜蜂的工作了好么!
“小白,待会儿为蜜蜂们做个蜂箱,既然它们是你给的,那今后收蜂蜜什么的就你来负责吧。”凤潋说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决定出去走走。
“……”白童子后悔了,这个不着调的家伙,他干嘛要把最猛胜给这个家伙啊啊啊——
神乐揣着酒葫芦回来,就见白童子呆呆地坐在地上,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白童子猛地抬头,神乐被他眼中闪动的泪光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就听白童子幽幽开口:“我好后悔……”
神乐被白童子反常的神态弄得后背寒毛直竖,斜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扔下白童子转身就走。她还要去把酒给奈落送去,没空去理会自家弟弟的心理健康。
神乐找到凤潋时,凤潋正站在一棵树下盯着手心不知在看什么,身旁散落着几块妖怪的残肢和折断的树干,看样子刚经过一场战斗。不,或许连战斗也称不上,大概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吧。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神乐十分清楚眼前这人看似无害的外表下掩盖着多么可怕的战斗力。
“给你。”神乐将葫芦朝凤潋抛去。
“唔,”凤潋单手接过,“乖女儿,本座在妖怪身上得到了这个,蛮好看的,送与你做扇坠吧。”说着,抬手抛来一样东西。
“扇坠?”神乐接过,待看清楚后大惊,“四、四魂之玉?!”
“这玩意儿叫四魂之玉?”凤潋打开木塞往嘴里倒酒,“名字也好听。”
神乐还有点回不过神:“扇坠?四魂之玉?”
见神乐还没反应过来,凤潋挑眉,干脆用灵力凝出一条细线,在那块粉色的玉石上缠了几圈,挂到了神乐塞在腰间的扇柄上。
“……”神乐回过神来,就见眼前之人已不见踪影,低头,四魂之玉正挂在自己的扇子上,晃晃荡荡。
离开的凤潋垂下眼睑,刚刚那块说是四魂之玉的东西……
没有绝对的善,亦无纯粹的恶,善恶相伴,相生相克,相克相生,不过——一念之间。
分明是人心。
真是有意思的东西。
犬夜叉一行经过一片油菜花田。
弥勒怀疑自己看错了,眼睛揉了又揉,不敢确定地开口:“那些……是最猛胜吧?”
犬夜叉几人顺着弥勒的手指望去,油菜花田里闪动着几只黑影,可不就是令众人头疼不已的最猛胜。
不过,这些毒虫不跟在奈落身边,趴在油菜花上干嘛?
戈薇结结巴巴道:“难、难道、它们在、采采采蜜?!”
“哈?”犬夜叉当即乐不可支,“最猛胜采蜜?又不是蜜蜂,戈薇你脑子坏掉啦?”
戈薇双臂交叉抱在一起,冲犬夜叉甜甜一笑:“坐下!”犬夜叉扑地。
七宝从戈薇肩上一跃而下,抬脚蹦上犬夜叉的头,欢快地踩来踩去。
弥勒在一旁谆谆教导:“犬夜叉,你这样可不行,对待女孩子要温柔……”一边说,一边悄悄伸手,目标,珊瑚的臀部。
珊瑚将背着的飞来骨狠狠一扶,“咣叽”一声砸向法师的额头。
他们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最猛胜们也没有反应,只是一个个在花朵里折腾,一会儿,挥翅向远处飞去。
戈薇喃喃自语:“为什么感觉它们这么可怜呢?”摇摇头,将这莫名其妙的错觉抛到脑后。
一条小瀑布从峭壁上倾泻而下,汇成一个深深的水潭,潭水清澈干净,能够顺利地看到潭底的石子。水草在潭底随着水流舒展着枝叶,偶尔有鱼的影子划过。
凤潋隔空站在潭水上方,抬起右手,灵力自指尖凝结。潭水表面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水草、游鱼……很快连奔腾而下的水柱也被冻住了。凤潋手上灵力不停,直到整潭水从上到下彻底冻成一块寒冰,方才稳稳落在冰面上。
脚刚接触冰面,霜花便沿着靴子往上蔓延,小腿,大腿,小臂,大臂,肩膀……很快,凤潋全身上下都被封进了坚冰里,成了一根“冰柱”。
凤潋闭上眼睛,他实在忍受不了奈落这具身体的气味,而且这些喽啰妖怪对他自身灵力的发挥实在是个阻碍。于是在几天的寻觅后,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能够在此重新塑造身体。希望能够顺利摆脱这具身体。沉下心来,凤潋开始静静地吐纳。
潭面上的“冰柱”缓缓下降,最终完全消失,冰面上幻化出灵力波动的涟漪,涟漪消散之后,冰面重新变成了水面,水草继续在水中飘荡,游鱼一甩尾巴向水潭深处游去,瀑布也恢复了原貌。
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三日后,凤潋于冰层里睁开眼睛,他还是无法完全摆脱奈落的身体,只能将身体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妖怪给剔除出去,留下妖力较为强大、长相比较好看的部分,并重新组合。即便这样,他也感觉身体中的杂质被除去不少,灵力也纯净了好多。因此对于这几日的“闭关”凤潋还算比较满意。
冰层破裂,凤潋从水中一跃而出,感觉浑身畅快了不少。刚一落地,不远处灌木丛晃动几下,从中钻出个衣着奇怪的人类女孩来。
“……”这是完全没有意料到这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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