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和卡卡西坐在我的左右,他们才刚从一通混乱的五影联会上回来,身上犹带着风尘,连气都没喘一口就被拉过来看押我。
纲手坐在上首,她显然也很疲惫了,被宇智波宣战的消息弄得焦头烂额,当然,可能其他几影声嘶力竭的哭诉和声讨也让她把我视作了最大的麻烦,也许是更直观地感受到了我给忍界带来的灾难吧,她坐在我对面,不由得用手捏了捏两眼之间的x,ue位。
顾问团和鹿丸大和坐在两侧。
大家都很严肃,一副要商议国家大事的样子,但我可一点都不喜欢他们这种煞有介事的模样。可能我无所谓的态度让他们实在看不下去,转寝小春把手放在嘴边低低地咳嗽了一下。
“宇智波佐助,你说你要求解除查克拉的封印?”最终还是纲手率先打破了沉默。
“没错。”我点头,有些不耐烦,“快点。”
水户门炎不由得敲了敲桌子,沉声告诫道:“宇智波佐助,注意你的态度。”
“哦,什么态度?”我挑起眉,冷冷地扫了那两个老家伙一眼,他们浑身一僵,我才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淡淡地说,“相反,你们才应该好好地注意一下求人的态度。”
“求人?”转寝小春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啧”了一声,把手支在桌子上,忍不住感叹道:“木叶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分不清形式。”
“你……”两个元老级顾问都愤怒地想要说些什么。
“佐助。”卡卡西坐在我身旁小声叫了我的名字,鹿丸也在一侧向我投来了无奈的目光。
大意大概是“好好说话,别挑事”?
这种见了鬼的欧巴桑的既视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鼬是不是哪里不对啊?为什么他目光投向的方向不是我而是两位顾问?凶巴巴的,他不是一向挺尊敬长辈吗?
“你们不是已经看到了吗?秽土转生。”我缓缓吐出最后四个字,所有人都是一惊。
尤其是两位顾问,更是直接皱起了眉,转寝小春厉声问:“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说话间,他们已经用目光一一扫过在场除了火影以外的所有人,最后看守我的鹿丸和大和是重点关照对象。
鹿丸露出一点无奈。
“看吧,你们永远都抓不到事情的重点。”我不屑地说。
“向重犯泄露情报是大罪……”水户门炎说。
“秽土转生出来的人不会疲惫,也不会死亡,受到致命伤害也能很快恢复。而且他们的查克拉是无限的。”我懒得听他们说的话,直接打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如果一个两个,也许你们可以集众人之力,但这次秽土转生的人数十分庞大,而且都是成名已久的一流忍者。”
“你们确定能应付的了吗?”我问。
“你是不是太小看木叶了,宇智波佐助?”水户门炎的话语中透出了冰冷的怒意,显然对自己被屡次触犯感到十分不悦。
“除了组建忍者联军,你们有更具体一点的应对方法吗?比如说怎么对付秽土转生?”我反问回去。
在他们说话之前,我平静地说:“是,我又知道了。难道你们以为自己的行动都保密到天衣无缝?”
“秽土转生是大蛇丸所使用的术吧,佐助。”卡卡西摸了摸自己挡住眼睛的护额,头痛地赶紧转移话题。
我和鼬同时瞥了卡卡西一眼,他讪讪干笑了一下。
不过我还是顺着这个话题接了下去:“嗯,千手扉间发明了这个术,大蛇丸完善了它。转生出来的人拥有不死之躯,而这个术也没有破解的方法,也就是说,除了施术者自己解开,那些被唤醒的亡者就会一直战斗下去。”
“也许……”我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你们想和自己的老相识在战场上叙叙旧?”
所有人都有片刻的怔愣。因为每个人都曾失去过最重要的同伴,而要和昔日的同伴站在对立的两面战斗,刀剑相见。看着昔日的同伴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c,ao控着,那种场景几乎无法去想。
糟糕,我怎么也有点……
所以我讨厌秽土转生,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复活,强行唤醒已死去的人,无论是对生者还是死者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如果不能杀死,也不会疲倦,那封印怎么样?”大和忽然说,“我们不一定要把他们杀死,只要限制他们的行动就行了吧。”
“你能困住他们多久?”我问。
大和不说话了。
“哦对,你以为你能困住谁?”我突然想起来,连忙改口。以他的实力,在那些被召唤出来的影级忍者面前根本不够看。
大和额角的青筋好像跳动了一下。
“可是大蛇丸已经死了……”纲手轻声说。
“现在实施秽土转生的人是药师兜。”我说出兜的名字,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些木叶高层的神色。
被自己培养出的间谍坑的感觉怎么样?
“他是你们的间谍吧?”我随意地说,“可惜,他从来都是大蛇丸的人。现在他大概和宇智波斑联手了。”
“药师兜……”水户门炎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说,“如果他是大蛇丸的人,那你才是杀死大蛇丸的凶手吧?”
“在我杀大蛇丸的时候。刻意调走了基地里的防守的,就是药师兜。”我说。哈,难道这些人还打算把兜掀起战争的锅甩给我吗?
事到临头了还推卸责任。
而且,他们不要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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