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女娲神殿的禁制,也见过她破天帝幽禁的法术,更不必提忘川尽头的阵法。与之相比,棠溪仙君这个禁制,怎么说呢?
我还是解开了出去找到他,当面嘲讽吧。
看准时机方位,我抬起手,催动法力逆转禁制……
等等,我的法力呢?
我看着手掌,觉得不妙。我盼着是我身体虚弱无力,催动受阻。闭上眼,凝神屏息运转法力……
空空如也。无力可用。
我的法力……被锁住了。锁我法力的手法,我仍熟悉:高不凡跳河时,他就这样对我做过,导致我无法救人,以及之后种种。
他上次对我这样施法,我就没忍住甩了他一巴掌。仙君这会,是又讨打了啊……
但这些都是无用之话。没有法力,就用不得法术,我什么也做不到。
棠溪给我的剑仍在桌上放着,我也不必试着用其破门:想必没有法力,剑亦无法感知我,也就无法为我所用。再退一步,若他的剑能破禁制,仙君不能这么放心把剑扔这里。
所以,仙君用了个釜底抽薪阵法,拼了老命地禁我的足?
我不禁要问: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他在哪?在做什么?
我站在门边,却不防这门忽然开了,险险拍在我脸上。
孟婆端着个托盘进来,上有饭菜。我忙让开,看到大开的门于是试着靠近。
果然,我一接近,禁制便又结成,带着扣上了大门。
是个针对于我一人的禁制。
“睡醒了?好一场黄粱大梦啊。”孟婆把饭菜放下。见我不说话,她又道:“既然醒了,那就好好养你这个身体。”
她说完要走。我一伸手拦住孟婆:“仙君呢?”
孟婆瞥了我一眼,我连忙退开,端正了姿态:“孟女仙见谅。下官有事要禀告仙君,还望孟女仙请仙君移驾。”
“他走了。”
“走了?走哪去了?”
孟婆很不耐烦的看了看我:“仙君是天界重臣,难道会一直在这守着你吗?”
“不敢……我只是……”只是想找他说一会话,想帮帮他。不过孟婆多半要说我不自量力。罢了。
我想仙君或对我之后如何行事有指点,或者至少解释一下他的离去:“他留了什么信儿给我吗?”
“哦?你盼着什么信儿?”孟婆眯着眼看我,“你帮仙君做了些事,事情虽没做好,也已交差。你和仙君再没有瓜葛了。”
我无言以对,转头看看紧闭的大门,问道:“那仙君为何要锁我在此?他定然是有什么计划,不愿我牵扯当中。”
“大约是怕你误事吧。”孟婆冷冷地回答我,“毕竟,若不是因为你,那魔物走脱地府时仙君早已追上去了结了他,何必一路照顾你误了时间,给了那魔物在人间肆虐的机会?”
孟婆对我说话一向不客气,我已不在意:她久远前看到了可能是天镜整个生命里最凄美的一个瞬间,一直念念不忘,看到我这个顶着天镜容貌却懵懂无知的小神仙,总有狗尾续貂之感吧。
只是,她说云逐逃出地府,肆虐人间?……那仙君多半是去追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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