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不喜欢,可是杨鲲鹏并没有特例独行的去禁止,而是尽量将这些东西对他本身的影响减到最少。
拿根竹签拨弄着燃烧的香塔,虽然不太一样,可是这味道确实是让他想起了坎儿堡。出了堡,放眼望去就是一片的农田,更远的地方则是一望无垠的草地,春天的时候,碧蓝的天空之下一片的绿,空气里的滋味和这个很像……
杨鲲鹏的眼前开始模糊,恍惚间他好像真的回到了家,而且,正纵马奔驰在草原上。嗯?他背后好像还有一个人?
扭头,那微笑的人不正是子震吗?
“公子!”
一阵天旋地转,杨鲲鹏抱着冯子震倒在了草地上。
“子震……我想你……”搂着他的腰,他比记忆中好像瘦了?
“嘶……”大概是掉下马时被石头咯到了,他的腰侧忽然疼的厉害。不过很快他就忽略那点痛楚了,因为子震在朝他笑,并且也搂住了他,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嘴唇只是刚刚贴上,杨鲲鹏就夺回了他的主动权,他一手搂着冯子震的背,一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青涩的唇被他吸进了口中轻轻用牙齿碾磨,整齐的牙齿被叩开,躲藏在里边的柔软舌头在恍然无措之中,立刻被杨鲲鹏的舌头狠狠的纠缠住!
“唔!唔!”一连串的进攻让对方有些招架不住,低低的呻吟像是求救又像是认输。
不过这对杨鲲鹏来说却远远不够——
子震,你让我等了好久!
在心中叹息着,杨鲲鹏丝毫也无视对方反抗的扯开了他的腰带……
(河蟹友谊繁荣发展)(作者顶锅盖逃窜)
杨鲲鹏感觉自己很久没睡得这么香甜舒服了,离开了晋王府,没有了子震,在深宫中的他是步步惊心,晚上睡觉不知道多少次做恶梦自己被推到菜市砍了脑袋。赵璞那个小混蛋非但不省心,还总要自己提心吊胆,只是最近懂事了,不但不需要自己帮他擦屁股,而且还开始单飞了。
想到这里,杨鲲鹏的心情忽然郁闷了起来,原本半梦半醒之间的j-i,ng神也像是陡然间被人泼上了一盆冷水,瞬间清晰了起来。紧接着,他悲哀而老套的意识到,这张床上躺着的人竟然不单是他自己一个人……
缓慢而僵硬的赤着上半身坐了起来,他越发悲哀的发现那个躺在他身边的和他一样光溜溜的人,正是他刚才还在念叨埋怨的小混蛋赵璞!
赵璞的嘴唇肿了起来,上嘴唇还有一个小牙印,他脸上倒是没什么泪痕之类的东西,只是皱着眉,显然睡得不是很舒服。杨鲲鹏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烫,并不发烧。然后又撩起被子看两人之间的床单,好像,确实有那么些干干的白白的东西,这种东西也同时存在于他们俩的大腿上……
再想想昨天晚上的春梦,杨鲲鹏顿时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揉揉额头,他实在是对于赵璞的这种做法感到莫名其妙,昨天那个莫名其妙的熏香他可是还记得呢!
穿好了衣服出门,果然是曹斋守在外边呢,看他脸色,八成是一夜没睡。
杨鲲鹏有些尴尬的搔了搔自己的头皮,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其实才是“受害者”,可既成事实却让他没法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去斥责“行凶者”。
“劳烦曹大哥守夜了。”
“客气了。”曹斋让开了杨鲲鹏的一礼,他和赵璞不但是他的恩人,而且还是现在唯二仍旧拿他当做普通人看的人,老天知道,杨鲲鹏第一次叫他“大哥”的时候,他险些流出泪来。可是如今他这么做不管原因是什么,终归是算计了他,“杨公子,殿下……”
“曹大哥,快让殿下起来洗漱吧。今天可又是吴镇老先生的课,这要是迟了,少不得吃戒尺。”打断了曹斋的话,杨坤鹏头也不回的就朝外走出去了。
曹斋却是被他说愣了,不知他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正站在原地琢磨的功夫,却听身边咯吱一声门响,却是赵璞穿戴整齐自己推门出来了。
“殿下。”
“唔……”自认为计划天衣无缝的赵璞可以说是哀怨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他怎么发现的?”
“……”曹斋苦笑,心说我一晚上都在外边,我怎么知道人家是怎么发现的?不过杨公子可是个人j-i,ng,虽然这位殿下也是个j-i,ng明的孩子,但相比之下还是能够看出来属于孩子的天真和不切实际。
赵璞看曹斋表情,也知道自己有点强人所难,便没有深究,而是撇撇嘴追着杨鲲鹏出去了。
赵璞做好了让杨鲲鹏臭骂一顿,甚至更严重的被被他晾在一边不予理睬的准备,可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是,杨鲲鹏表现的很正常,正常的和他说话,正常的招呼他洗漱,正常的和他吃饭。这让本来下定决心撒泼打诨不惜一切代价重新获得杨鲲鹏“芳心”的赵璞感觉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非但没有放心,反而憋得更加难受!
终于在出了长阳殿之后,赵璞一把拉出了杨鲲鹏的胳膊。
“给我的个痛快吧。”一脸惨痛的赵璞说。
“嗯?”杨鲲鹏愣了一下,但是随即便明白了赵璞的意思,他站在那呆呆的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然后用一种让赵璞背后冒凉气的茫然眼神看着路边一棵小草,“我没有和你闹别扭的意思,我只是……除了这种方式,不知道还可以用什么其他的方式和你相处。”
“什么意思?”
“我一直拿你当上司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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