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见我突然发笑,满脑袋问号,问道:“主公原何发笑?”我强忍住大笑,变为微笑,道:“伏义,我且问你,两个月前,你与文远和我杀贼时,可曾见得我的武艺?”高顺立刻恭敬的道:“主公勇武过人,顺实不及。《+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我旋即大笑,道:“既如此,吾又何来危险呼?伏义忠义无双,吾心知肚明,然此次之行绝不会有任何危险,伏义可安心与奉孝、文远上路。”我见他还要再垂死挣扎,立刻把脸一沉,道:“不必多说,就此定下。”说完,转过头来,对张辽道:“文远,你文武双全,粗中见细,此行当与伏义好生保护奉孝的安危,记住,颜良等人可以不要,但汝之三人一定要毫发无缺的回到广陵。”
闻我此言,张辽和郭嘉、高顺都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张辽眼中含着泪,哽咽道:“主公……,主公放心,辽但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奉孝少一根汗毛,再与主公相见之时,必将颜良、文丑、张颌、高览、张飞五人请来为主公效力。”
郭嘉也是激动万分的道:“主公但且安心,嘉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将颜良等五人尽数说服,待到广陵之时,主公可安心成就王霸之业。”我哈哈大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一拱手,道:“既如此,奉孝与文远、伏义保重,我们广陵再见。”“主公保重,广陵再见。”
与郭嘉、张辽、高顺挥手告别,我与荀?一起向洛阳进发—来到了冀州巨鹿?
“主公原何要绕道巨鹿?莫非巨鹿亦有大才呼?”荀?见我不走白马,经壶关再至洛阳,反而绕道冀州巨鹿,如此舍近求远,确实让他难以理解?
我微微一笑,道:“文若有所不知,巨鹿确有一大才,姓田名丰,表字元皓,此人博览多识,权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如此大才吾岂能让其老死山林,定当重用之!”
“原来是田元皓,此人?也曾闻听,确是不可多得之贤才,如此主公却该亲往求之1墁此时听我一说,才知道田丰是巨鹿人?
“恩!文若,待吾细细寻之!”我与荀?一连问了不少地方,从上午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打听到田丰的住碿当看到田丰的家门时,我有种想哭的冲动,三国那会儿找个人真他妈太难了,累的我腿都快抽筋了?不好意思,是马腿?
眼前的是并排着十多幢不规则的泥屋、茅寮、石屋,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而田丰的家确是在一颗大榕树下的石屋。荀?待要上前敲门,我忽然示意他不要动,自己却毫不客气的直接推门而进?
门扉一开,见一儒士正临襟而坐,手持一卷书观瞧。见来了二人,见之十分面生,虽有意外,但还是起身相迎。“不知二位贵客从何而来?到此何事?”我看到田丰后,趁机仔细打量,见他三十左右,额头微突,眉分八彩,两眼有神,脸夹清瘦,五寸长须,确有智者之相。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赶问可是田丰田元皓兄?”田丰道:“正是元皓,不知二位?”我笑道:“难不成元皓兄就是如此待客吗?”一句话立刻就让田丰失去了分寸,连忙道:“让二位贵客见笑了,还请二位贵客上座。”我也不客气,和荀
待两厢跪坐毕,我不慌不忙开口道:“元皓兄请勿见怪,在下生性不羁,冒昧前来,如有不到之外,请多多包涵。”
就算田丰再聪明,一时间也弄不清我的来历和目的。此时他心里一头雾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荀?,心里琢磨,可嘴上却笑呵呵道:“哪里哪里。?
我一边拱手一边开始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吕名霸,字威国,常山真定人氏,今久闻元皓兄,雄才大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心中甚为仰慕,所以与吾之管家不请自来,为一睹田兄风采,请元皓兄别见怪。”荀?一听我竟然把他说成了是一个管家,虽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哭笑不得的拱拱手,表示承认了?
田丰不由一笑付之,不过对我的印象倒是加深几分。只见他嘴里推辞道:“吕兄太抬举在下了,田某愧不敢当。”
我不在意的笑了两声,心里暗想,你还敢说不敢当,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是不简单的人,看来小把戏在你面前没什么用,恩,干脆就直接一点,晓之以情,动之以义,加上自己口材定能说动他。主意已定便单刀直入道:“在下前来,是想请田兄出山,助在下一臂之力。”
田丰不由一愣,不过很快就回神来。暗想此人怎么如此不知轻重缓急。推辞道:“山野村人,才蔬学淺,恐怕要让吕兄失望。”靠你山野之人,老子就是喜欢山野的,这次你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不然把你喀嚓掉,省得以后你去帮袁绍。
淡淡的笑了两声,脸上有写不出的随意,我的表现让荀?和田丰大出意外,全然无被拒绝后的失望表情,相反却表现的自信满满,这让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轻尝侍童端上的茶水后缓缓道:“大丈夫身抱经世奇才,岂可空老山林之下?愿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说完,微一停顿,续道:“田兄大贤,而在下无根无据,无兵无卒,田兄不从,人之常情,不过……”我语锋一转整个脸变的十分严肃,沉声道:“如今天子昏庸,朝纲败坏,十长侍乱政,天下百姓生于水深火热之中,时却有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打着大贤良师的名号惑乱民心,徒众甚多,若其纵民造反,那时战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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