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一直跟着我!」
秦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你什么事都不懂,只身一人只想着上京赶考,要不是一路上都是我跟着,只怕你早就被人哄去卖了,或者被吃得渣都不剩下,还能这样平平安安的站在这里?」
「你明明跟着我为什么不说?」
「谁叫我偏偏喜欢上一个不开窍的书呆子呢。你既然这样想考取功名,那我只好让你去考。要是你知道我一路上都在帮你,万一你又钻进牛角尖里不出来,觉得我还在使y-in谋诡计怎么办?我只想让你得偿心愿。等你看透了官场风云变幻莫测,绝不是你处理得了的那时候,你自然会念着我的好,乖乖留在我身边。为你做这些事又有什么值得多提?要不是你今天逼我到这种地步,我还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在你面前表功。」
「你这样的厚脸皮也会不好意思?」季君陵心里又是酸麻又是甜蜜,问他,「那我问你,你看到我被南云欺负,你怎么不出来阻止?」
「我和韩兄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南云头破了点皮晕在那里,你跑得连人影子都不见了。你打伤了人、抢走他的包袱还说被人欺负,你这书呆子也学会不讲理了。」秦戎笑着捏他,「不过这小sè_láng的确是欠教训,打得好。」
季君陵侧过头靠在他怀里,还有些不信,「你真的为了我做了这么多事?你不是哄我吧?」
「哄你?你从客栈逃出去的时候我就一路追了过去。看你慌不择路脚都跑破了,我不是叫张六护送你进京了吗?我怕你沿途住的客栈小二掌柜不周到,所以把店全都买下来,你啊,良心被狗吃了。还一天到晚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倍的想着报复我,枉我对你一片痴心。」
季君陵被他讲得说不出话,见他气呼呼的仰天长叹,赶紧哄他,「我又不知道你对我这样上心。我还当你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自己在扬州fēng_liú快活,所以才生气。谁叫你不让丁管事跟我说实话?害我以为你要么对我无情,要么就是个冷血的人。」
「现在你知道我对你有情,那你对我呢?」秦戎握住他的手,轻轻放到唇边印了一吻,「你老实说,你心里对我难道半点也不曾动心?」
季君陵双颊赤红,眼含春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当着南云的面我不是都说了。」
「你说什么了?是我说的,我说你是我的人。」
季君陵低下头后颈连耳朵通红一片,可爱至极,声音轻得如同蚊吟,「你这样说,我,我也没反对呀!」
秦戎凝神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乐得哈哈大笑。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色眯眯地伸手抚弄他的腿间,「怪不得你把我往房里引,原来你早有这个自觉。」
季君陵按住他的手慌乱道:「谁有这个自觉,你这秦兽又下流。」
秦戎嘿嘿一笑,将他压在床上用力吻他,「我不下流怎么衬得出你季书生,哦不,季状元的清高?再说我好久不曾听你大叫『非礼』,现在可不就要好好听上一回?」
两人小别一场思念若狂,再加上刚才诉说了情意,正是烈火干柴的时候,被秦戎按住狂吻,季君陵的身子软软的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就算拒绝了也不过是半推半就。
秦戎三五下剥下他的衣服,将他光溜溜的压在软榻上,伸手摸他腿根处轻颤着抬头的玉j-in-g,笑得极色道:「这小东西记x_i,ng倒好,还不曾忘记我,我只一碰就站起来了。」
季君陵伸手去捂他的嘴,「非礼勿言。」
秦戎哑然失笑,拉开他的手掌,「要堵用这个堵。」说完低头吻住他的红唇,与之唇舌交缠,拖出长长的银丝, y- in 靡不堪。
季君陵被他吻得神醉情迷,张开双腿勾住他的腰,曲身轻摇,「快……快一些……进来。」
「想我的好处了?」秦戎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低头吻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脖颈处来回舔咬。听他倒吸凉气,伸出手指粘着香膏探入他不住紧缩的身后幽x,ue。
听到季君陵闷哼一声,整个手指就被吸进又软又热的所在,心中一荡,「你中了状元之后比以往更好色了嘛。」
季君陵被他逗弄得浑身又热又痒,呻吟不止道:「还,还不都是你……害的。」
秦戎小心在他身后涂上润滑的香膏,一边低声逗他,「是我害的,我自然也替你治好它。」说着硬挺抵上他软滑的菊门,用力一c-h-a整根没到底,动作又猛又重,惹得季君陵用力敲他后背,「你,你想害死我啊?这么久都没有做了……」
秦戎低头吻他脸上痛出的泪痕,柔声哄他,「好宝贝,你也知道这么久没做了。念在我为你忍了这么久的份上,容我放肆一回。而且这不是已经进去了?你也是一样的想我嘛!」
季君陵只觉得身子里被塞进了个火热的硬物,入口虽然稍微有些刺痛,但是麻痒的感觉更甚,知道他说的不错。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是不是有受伤,只好含着眼泪瞪着他,「你这qín_shòu弄得我好痛,若是受了伤你可别再想碰我。」
秦戎伸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摸,只有s-hi滑的 y- in 液却不见血丝,得意洋洋道:「我还不知道你这身子又紧又软,弹x_i,ng极佳,哪里会这么容易受伤?」
季君陵听他讲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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