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先帝之时余下的老顽固被他打发了,苍家隐藏的一些余党也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遣的遣降的降,旧时培养的手下人才也逐渐在朝中大展手脚。三年了,是时候了。
摸了摸手下那匹比三年前更为魁梧的雪狼,眼前浮动的又是那夜的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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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唤起他的警觉,从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却辨得一顶缨子帽儿,一只青玉簪儿,黑色的袍子半敞着披在一个纤细的身子上。
谁?
身为帝王的警惕促使他强迫自己提起神来。芙蓉面,冰雪肌,不是那可意的人儿又是谁?只是叶儿怎么会在自己的身上,柳寒尘略微放了放松,疑惑的问道:“叶儿在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墨叶将脸凑近。异香兰麝从口齿之间溢出,轻打在柳寒尘的脸颊,触动着他最原始的yù_wàng。柳寒尘这才定了定神,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这难得的春色。
衣衫半敞,两弯新月肩上露;玉簪斜坠,一川黑瀑两边垂。香腮嫣红,樱唇微喘,心上的人儿如此勾人的姿态挑动了柳寒尘的眉梢:“叶儿可是在引诱朕?”
“你说呢?”墨叶栖身向前挺进了两下。柳寒尘脸色一变,私密之处的湿润与麻痒,充实与疼痛,这才让他明了刚刚那奇异的感觉从何处而来。
致命的诱惑,突来的变故,让他早已惊醒,哪还有一丝迷糊。努力想要抬起手,却使不上一点劲儿。反倒顺着光溜溜的手臂发现自己竟是未着丝缕。
“别动,你的毒还没解完。”墨叶按住想要起身的柳寒尘,融在情欲中的脸颊攀上几缕严肃。
“毒?”柳寒尘想起刚刚自己似乎在宴上晕了过去,问道,“什么毒?”
“春药?”墨叶调戏般,很不正经地答道。
柳寒尘还未及细细思考,只道是静淑妃给他下了春药,便被接下来的动作唤了过去。唇舌交缠,脸颊斜偎,肌肤相贴,细小的东西在他连自己都从未触碰过的地方骚动着。一双美眸流转着妖魅的艳红,波光闪动。
柳寒尘不是不知道这孩子在做什么,若非身体软弱无力,高高在上的帝王怎会心甘情愿屈身于下。他却从不知那隐隐传来的搔痒也可以这般刺激着他腹部的燥热难耐。
柳寒尘也不是未曾和男子交合过,可何时是处于如此窘迫的位子。九五之尊的威严与高傲,即便是那孩子,也不能让他甘心如此被践踏。欲火夹杂着怒火,灼热着他越发上升的体温。待他有了气力,势必要好好教训教训这放肆的叶儿。
“好小。”柳寒尘强忍着,戏谑地看着身上抽动的人。
红色的眸子流盼着,嘴角掠上几丝轻蔑,加快了柳腰的抽动。柳寒尘不禁倒吸一口气,虽然小,可初次的疼痛却是实在的。墨叶得意地轻笑,舔了舔他右肩开始愈合的伤口,丝丝凉透着丝钻心的麻痒。柳寒尘咬着下唇,闭上眼,不去理会身上那人要命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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