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飞将朝三暮四一把推开,冲着他手舞足蹈地道:哇,别提了,里面不知道有多厉害呢,我们三个人左冲右杀,左挡右推,不知道冲破了多少埋伏,避过了多少机关算尽才冲进去呀,然后,到里面一看,哇,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明晃晃的,亮晶晶的,十八般兵器什么都有呀,多得补充一个部队都绰绰有余了,我的眼睛就那么晃呀晃,闪呀闪的,几乎都睁不开了,于是,就赶紧跑出来了。
钱发看了看她,突然大怒道:喂,你不是说要带我们来偷火枪的吗,怎么把我们带十八般兵器的地方来了。
凤飞飞眼珠转了几转,然后,不停地摇着头,像是觉得很惋惜什么似的,道:哎呀,说你笨,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呀,我是说,里面除了火枪之外,十八般兵器什么都有呀,什么带尖的,带刃的,带绳的,带刺的,带链子的,带钩子的,总而言之,什么都有呀。对不对,阿三,阿四
钱发看了看朝三暮四,道:是不是这样
听到这话,朝三暮四相互看了看,也不知道是应该顺着她的谎话顺下来,还是应该讲出实话,揭穿大小姐的谎言。最后,又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像是正在衡量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如果否定了大小姐的话,钱发这个家伙一定会让他们再到里面重新看一下的,即使不让他们回去重新看,估计也会挨上一个大大的耳刮子的。你可别看钱发平日里在紫衣的面前一副病猫似的,可是,在这些手下的面前,却又成了不折不扣的老虎,打起自己的手下来,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如果不否定呢,这位大小姐吹得也太离谱儿了一些吧。哪里有那么厉害。如果真有那么厉害,他们还能冲得出来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对帮主不忠吗唉,还是脑袋要紧,不忠就不忠一次吧。这次不忠下次可以再忠回来,假如再进去一次的话,可就没有这么容易出来了,脑袋都没了,还讲什么忠不忠的呢。管他妈妈嫁给谁,就这样定了。
想到这里,朝三暮四赶紧点了点头,道:没错,刚才大小姐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我们确实是经过千难万险才进到里面的,然后,看见里面确实存放着不少的火枪和火药,至于有多少,我也跟你说不清,你自己到里面看看就知道了。
话刚说完,钱发甩手就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大耳刮子,大叫着道:哎呀,你们这两个混小子,既然里面有存放着那么多的火枪,干吗不直接搬运出来,哎呀,真是气死我了,都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儿给我进去搬东西呀。
可是,凤飞飞这个时候却突然捂着肚子大叫起来,甚至是躺在地上满地地打滚——只要能够不跟他们一块进去送死,凤飞飞才不管什么打滚不打滚呢,才不管别人说她讲不讲什么卫生呢。关于这一点,大小姐一向都很看得开。
她一边呻吟,一边故作痛苦状,道:哎哟,哎哟,不好啦,真的很不巧,刚才我在里面拼命闯机关的时候,被人家的暗器陷阱打得浑身都痛,遍体鳞伤,估计都有内伤了,估计都不动不了啦,你让我现在还要再跟着打进去,是不是想死人呀让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行不行呀,不然的话,过一会儿和你们一起进去的时候,我可无法保证会忍不住疼痛而不叫起来,一叫起来,你们一定会暴露目标,把兄弟帮的人给吸引过来的,我可无法保证一定不会拖你们的后腿的,你们可想好了。
钱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朝三暮四,皱着眉头道:哎呀,你怎么这么烦呀别理她,阿三,阿四,咱们先进去。
说着,带人冲进了后院的仓库。
这是一群头脑简单的人。
这是一群极其愚蠢的人。
这是一群从来就不会深入想问题的人。
所以,这将是一群开要死的人。
院子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这些人不小心踩到了相互的脚指头,碰撞到彼此手中的兵器,发出来的哎哟声和噼里啪啦的声音。
总而言之,这那是一个极其可笑的场面。
这哪里是来偷人火枪,对人家进行偷袭的人,简直就是一帮已经饿了三天三夜,从山上从进山下农田里找东西吃的野猪。
朝三暮四在前面带路,钱发在后面断后——名义上说是断后,可是,实际上究竟是为什么,这个不用明说,大家都清楚。什么断后呀,不就是为了能够在中了埋伏的时候,第一个逃跑嘛。
其实,大家总觉得,走在最后一个最有利于逃跑,其实,他错了,因为假如敌人真的有埋伏的话,往往会从后面开火,将退路堵住,所以,中了埋伏的人,往往是走在最后一个的先死。
好啦,还是不来讨论这个,免得到时候钱发再抱怨我给他来舆论压力什么的,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这个叙述者的头上。
朝三暮四带着这些人,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费了好几番周折,才来到刚才他们来到的那间仓库——其实,也不是因为刚才天太黑,他们没有看清楚来路,而是因为心里太害怕,他们根本就没有看路。
将仓库的门推开,朝三暮四转过身来,朝着跟在队伍后面,翘着屁股惊恐万分的钱法轻声道:帮主,东西就是这里了。
钱发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然后,探着脑袋朝里看了一下,却发现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不由得地从丹田处升起一股子凉气,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便朝前使劲推了推朝三,轻声道:既然你已经来过这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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