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慢慢起身,一步步拉近两人的距离,背对向众人的脸庞上映着诡异的笑,可凌若菲的语气却是那么的温柔,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凌…凌二小姐……”心肝发颤,请不要再用这种口气叫他的名字了可不可以?好像他们是一对情深似海的恋人似的,这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还是说,她根本就打算让人误会来着?印象里,他似乎并没有得罪她吧?
“幽兰……跟我走吧。”缓缓的弯下了腰,头轻轻的向前靠似与他贴在一起似的,石破天惊般的话像一个重最级的大炸弹,直震的众人全体变色,个个直立而起。
“你……”微仰着头看着面前绝美的脸,她的眼眸里没有让他厌恶的yù_wàng,也没有令人做呕的肮脏,只有浓浓的欣赏和最真实的平等,是的,是他最最想像不到以为今生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的,平等,当成正常人一样来看待的平等,“为什么?”为什么要帮他?她可是看出了什么?
“你懂的。”伸手抚了下他被风吹乱的发,肯定的语气中有着让人感动的了然,听着那柔和中带着点点温情的噪音,像一缕春风,抚平了幽兰心中所有的感伤。
“你懂?你真的懂?”眼睛瞬间睁大,带着绝对的不敢置信,幽兰几乎是急切的抓紧了凌若菲的衣衫,语带颤声的回问着她,一遍又一遍。
“是的,我懂。”
点头,怎能不懂?他渴望自由的心是那么的强烈,这曲清风邀月里的风就是他自己吧?幻想着有一天也能腾飞于天四海而游,与天地同乐啊,那种向往以他的能力,永运只能是奢望。
“凌若菲,你可知道你此时在说的是什么?”
紧握住对方衣襟的手再次收紧,顾不得别人的眼光,他此时只想抓紧这唯一的机会,也是在给自己最后一个做梦的机会,没缘由的,他就是知道,眼前这人一定能帮得了他。
“当然,就看你……可愿意跟我走?”
挑眉,敢不相信她的话?呵呵……看在他被束缚了那么久有些不太敢面对现实的份上,就先记在账上吧。
“当然愿意,如果你敢后悔,我也一定不饶你。”
笑了,如冰山化雪红梅怒放,美艳的笑迷的众人一阵眼神晃荡,低低浅浅的抽气声几乎响起了一片,直弄得凌若菲眯起了眼帘又不知在心里打起了什么鬼主意。
“呵呵…好感人的一幕啊,只是凌若菲,幽兰可是奴籍又是艳王爷的知已,想为他赎身,难了点吧?再说了,你报复艳朝阳也不能拿幽兰说事儿啊,扯上无辜之人,你心中何忍?”
冷冷的笑了笑,鄙夷的眼神里晃荡着赤 裸裸的蔑视,凌若仙难掩心中兴奋悠悠然然开了口,凌若菲啊凌若菲,你终于还是陷进来了吧?呵呵,看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微转头,对于凌若仙的鄙夷和蔑视只是眯了眯眼眸,嘴角边浅浅的笑中含了几分淡淡的冷然,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唇似有了些为难,可垂下的眼帘里荡漾着的却是缕缕森然之光,“幽兰,都差点忘了,我可是艳王爷的前情人,与你交好,是会招人闲话的。”转回头看向了有些担心的幽兰,眼眸里的森然并没有隐藏,直惊得幽兰额头见汗,可是下一瞬,他又愤怒的咬起了牙。
突然间猛然站起,冷着脸对上凌若仙,“凌大小姐,幽兰知道自己不只是个奴,还是一个青楼里的奴,这一点不用大小姐提醒幽兰自然心中记着,可说起艳王爷,与她交好乃是幽兰自愿并无什么归属之说,这一点也请大小姐能明白,今儿,当着几位贵人的面幽兰就把话撂这儿了,我,幽兰,自愿由着凌若菲赎身,今生不悔!”
铁铮铮的话落地有声,直震得亭内众人半晌无声,特别是凌若仙,简直是彻底变了脸色,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她又发作不得,气愤不过,她将这一腔的怒恨又都记在了凌若菲的身上,凌若菲,本小姐今生与你誓不两立!
有些愕然的看着站在那里满身傲然之风的幽兰,凌若菲不自禁为他袒护的姿态而愣住了,他在为她报不平吗?刚刚自己眼神中的厉气他不可能看不到,可他不但没有被吓到竟还当起了护着小j-i的母j-i?想以那柔弱的肩膀似图替她挡去可能的风雨吗?幽兰啊幽兰,如果这是你的真心,那本人就认下你这个朋友了,呵呵…其实朋友,有的时候一眼就可以定一生了。
“凌二小姐,你当真为幽兰而动真心了吗?”
绕过了怒气燃燃的幽兰,柳飞烟把幽幽的目光直直的投向了凌若菲,她要亲口听到她的回答,心中闷闷的感觉告诉她,她并不想听到肯定的回答,因为,自己似乎对她动了心了,只在今天,只为今早的那一眼。
“呵呵……真心?也许吧。”
朋友之间的心当然要是真的喽,虽明知道柳飞烟问的是什么,可她还是给了人家错误的提示,反正她也没有说谎不是?
“可是他…你们并不合适的,这你应该知道。”
有点急了,满腹的文采和曾经的口才都不再,柳飞烟犯了一个最最严重的错误,什么叫不适应?哪个又叫做应该?被别人指手画脚的人心情总会不好,特别是如凌若菲这般向来只爱自己也只看自己的人,这种话就等同于对她的挑衅,已经超出了她所能忍受的范围。
“那你认为什么才叫做合适呢?而我又应该怎么做?不合适?呵~是他这个奴配我这个小姐不合适?还是我这个喜好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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