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看着那十几个黑黝黝的枪口陈泽吓尿了。
“别开枪,我是好人!”陈泽大呼。
“好人?”
娇冷的声音从人后响起。
分开路,霍苗苗拎着手铐过来,把陈泽拷住:“陈泽,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这一次,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这他么是什么情况?
“警察大姐,我又不喜欢你,咱俩没必要做冤家的,没戏。”陈泽胡咧咧着。
霍苗苗嘴一歪:“我是你的克星!带走!”
“等一下!”陈泽大叫:“死刑犯还得给个宣判申诉的机会呢,你们无缘无故冲到我家干嘛?”
“你家?”霍苗苗稍显意外,这么大的别墅少说也得上千万,这小子怎么可能买得起。
“霍队,查过了,房主的确是他。”有人过来说。
是又怎么样。
霍苗苗心一定,说:“陈泽,我们接到报警,你非法拘禁女性。”
“谁?谁报的警!”陈泽大呼。
“我!”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二楼响起,趴在栏杆前的女孩儿眼神冷漠,一看就是白若水。
“靠,你有病啊。”陈泽骂道。
“我是有病,但这不是你可以拘禁我的理由!”白若水一步步缓缓下楼,脸上冷若冰霜,带着一丝玩味:“陈泽,别以为你骗了所有人就能为所欲为。你……”
噗通!
包括霍苗苗在内的所有警察都看得一缩脖子,眼瞅着她从楼梯上滚下来。
“我靠!”陈泽吓得一激灵。刚要动,身前的警察却枪口一抖,明显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急得陈泽大吼:“救人啊!”
随着陈泽大喝,有女警察跑过去把白若水翻过来,她脑门儿磕得发青。
“妈呀,疼死老娘了。”见她幽幽睁眼,看到眼前陌生的面孔诧异:“你是谁?”
“我是警察!”扶着她的女警察说。
“哦。”陈韵缓缓站起,看到一屋子警察足有十几个,全都剑拔弩张地用枪指着陈泽,惊愕道:“老弟,你杀人的事儿败露了?这阵仗有点儿大啊。”
这边的警察一听立马严肃起来,霍苗苗瞪圆了眼睛:“你还杀过人?”
陈泽想哭,这破姐姐是老天爷找来折磨他的吧。
“她就是个精神病,精神分裂!”陈泽说:“不信你问问她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儿。”
霍苗苗举着枪后退两步,看向陈韵:“白若水,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啊,我就记得看电视呢,然后好像睡着了。”
霍苗苗指着陈泽说:“他是谁?”
“我男朋友啊。”陈韵大概率猜到什么事儿,估计这些警察是白若水找来的。
“开什么玩笑,是你打电话报警,说被陈泽非法拘禁。”霍苗苗大吼。
陈韵慢斯条理地说:“没有啊,不知道啊,忘了,我有病的。”
嗯?
一屋子警察被她整蒙了。
“我这儿有病。”陈韵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人格分裂,双重人格。”
呃……
霍苗苗无语了,“所以你到底认不认识陈泽?”
“认识啊,我男朋友。我家人、朋友都知道他是我男朋友,就脑子里这个女人不知道而已。”陈韵说。
“你说他杀人是什么意思?”霍苗苗说。
“频道刚切过来,记忆混乱,把电视剧情当真了。”陈韵说的滴水不漏:“那个美女警官,你能让人先把枪收了么。那玩意容易走火,伤着人就不好了。”
霍苗苗信誓旦旦地来,本以为这次可以抓住陈泽了,没想到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乌龙。她摆摆手,警队的人把枪收好撤到一旁。
陈泽两步走到霍苗苗面前:“打开呗。”
后者很不情愿,可还是照做。但毕竟是报过案的,霍苗苗重新对姐弟俩进行了一翻询问,做了详细笔录后才让两人确认签字。
临走时霍苗苗放狠话:“陈泽,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抓住你!”
啧啧,这娘们是不是魔怔了,由爱生恨?
屋子里就剩下姐弟俩,陈韵抹了下脑门子的冷汗,直到这次玩笑开的有点儿大:“这次我可没偷着修炼。”
“如果是这样我才在一旁,护士在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华医耳边低语道:“范老,您给看看这张药方如何,能否抓药。”
老者也不含糊,手搭着病人的手腕未动,直接把药方拿来就看,一心二用。
这种情况太多了,范老扫了眼就把药方递了回去:“狗屁不通,药理相抵相冲,什么功效都看不出。”
陈泽对他的那点儿好印象全没了,“你看不出就狗屁不通?开药方若只顾着药理不能相抵,还谈什么化症祛病?”
嗯?
范重阳打量下陈泽,比较意外:“药方是你开的?”
“是!”
“师承何人门下?”范重阳开始以为陈泽只是个抓药的人,没想到他竟然是开方子的。
“无门。”陈泽说。
范重阳深味淡笑,神态不屑:“如今华医以四系为传,其余之人很少有能获得认可。你若想抓呀,去考一个华医证再来吧。”
废话,我要是有华医的资格证还用得着跟你废话。
陈泽不想耽搁,看了眼身边待诊的病人,道:“大爷,您是不是夜间盗汗失眠多梦,时常伴有一侧头痛?”
“咦?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老大爷表示不解。
“自然是看出来的。”陈泽说罢看向范老:“这个病人我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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