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传奇人物,一个是山中的野狼,一个是林中的悍豹,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此两师徒都是武林中不可磨灭的神话,或者说,令人无法忘记的战魔,在他们的血液里,都涌动着野兽般的强悍和个性!他们,有着相似的名字,相似的人生经历,从而成为人世悍见的两父子。狼笑天其实是林啸天的义父,林啸天却一直把他当作亲生父亲。他唯一的亲人啊!就是这个被世人唾骂的亦父亦师的孤独残人!”
“林啸天从小与狼笑天相处,不但承袭了狼笑天沉冷的个性,而且狼笑天生活的孤苦和寂寞,令他感到无比的痛心,他陪狼笑天在山洞里生活了二十五年,在这种为义父感到心痛的感情的压抑下,他那颗未历人世的心灵,是有着深沉的忧郁的。这种忧郁就连在他笑的时候也带着一种忧伤,因此,在他笑的时候,便呈现了一种矛盾的存在,那笑,仿佛是似笑非笑的,眼中时刻射着似笑非笑的冷色光芒,可他的脸,却绝少有任何表情的改动,似乎,永远都是冷峻的。”
“这种性格,便显得与人世格格不入,而他眼中所露的,那种似笑非笑的冷色神芒,就被人称之为恶魔般的嘲笑……”
“但在我们女人的眼中,这种笑,带着魔魅般的吸引力。”
“林啸天从未经历过人世,在狼笑天的熏陶下,他的心灵似乎是纯洁却又是冷酷的。在狼笑天最后的日子,狼笑天再度重复了他的教令。这种教令,使得林啸天的思想里,从来没有对错,只有爱憎。”
“狼笑天憎恨那些所谓的英雄,正是因为这些人,把他所爱的人的生命无情地结束,也正是这些人,让他在深山野洞里度过生命四分之三的时间,这些所谓的英雄,把无尽的孤独和无边的寂寞以及长久的痛苦强加入他的生命、他的灵魂……”
“所以,即使是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然重申他对林啸天的期望:宁愿林啸天成为人人唾骂的魔鬼,也不要林啸天成为不世的英雄。他对林啸天说:‘孩子,你要为你的生命负责,你就是你,你不是别人,你若要爱就爱,要恨就恨,有所爱就必有所恨,但全是你自己的意志,你不能像那猎人一样,为了世人的所恨,而去毁了太阳的所爱。’狼笑天期待林啸天能找出被猎人射落的九个太阳……”
“师傅,你说这林啸天,我知道是谁,就是师傅等待的血魔,可这‘猎人太阳的’,徒儿就不明白了。”婷婷忍不住打断了美妇的叙说。
“这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是狼笑天拿来作比喻用的,以后再和你讲讲这个神话传说。现在你只要知道‘猎人’指的是杀死花柔的那些武林正道英雄,而‘太阳’就是指狼笑天自己以及他的爱人朋友。他的意思是指,他的爱人和朋友都被英雄们杀死了,可他知道,还有一些朋友活在世间,也就是玉蛇门在那场战斗中还有逃亡出去的人的,因此他要林啸天把逃生在外的玉蛇门门徒找出来……他并不知道血煞门灭门之事。”
“狼笑天死后,林啸天从深渊里出来,就给武林带来了新的活力、新的血雨腥风,他没有找到那些被猎人们射落的仍然存活的‘太阳’,却创造了一个传说,只是他所创造的传说,和他义父的传说一样,带着血的味道和被世人唾骂的恒久,或许,还有着相同的孤独和寂寞吧!”
“婷婷,师傅就暂时和你说这些了,师傅有点累,总之师傅已经把圣女的位置传给你,师傅让你率整个太阴教驻扎这里,不是因为武林正道侵袭了我们,更多的是我个人的原因。”
“为了林啸天?”婷婷问道。
“是的,为了林啸天,我要对付大地盟,但我不针对其它武林门派……”
怪不得师傅说,只要确定是大地盟的人就杀了……婷婷在心里恍然地道,却不敢明着说出来。
美妇道:“婷婷,这几天北陵庄的人有何动作?”
婷婷道:“还没见他们有任何动作,倒是他们那群人好像是分成两派,有一派较小的住在北陵庄后面的大宅里,那大宅的门牌很奇怪的。”
“怎么个奇怪法?”
“我听汇报的人说,那门上挂着一块写着‘我踹你屁股’的烂木板,嘻嘻……”
美妇道:“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可人家觉得好笑嘛!”
美妇又道:“好啦!师傅问你一件事,那‘我踹你屁股’的大宅里住着的是哪派人物?”
“四大武林世家。”
“四大世家?”美妇惊呼,盯着婷婷,叹道:“看来这次四大武林世家又要遭殃了,大地盟一定会让他们打头阵,和我们太阴教拚个你死我活的,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哼,洛雄,你打得真是好主意,可惜我阿蜜依也不笨。”
婷婷突然想起一个疑问,道:“师傅,徒儿再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
“大地盟其实与我们太阴教有渊源,为何师傅却要和大地盟为敌?”
阿蜜依愤愤地道:“与大地盟有渊源的只是月如霜,不是我阿蜜依。我与洛雄只有仇,他洛雄也容不得我阿蜜依活在世上,因为我知道他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如果我泄露出去,他这个为人称道的武林大英雄,比血魔还要可耻一百倍。但在时机未成熟之前,他不敢轻举妄动,而我阿蜜依,在时机未成熟之前,也不会把他的卑鄙之事公告天下,我要让他每时每刻都担心着、提防着,我要让他一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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