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摇头。
他抽出袖子,大步出去。
她跌到榻上,用力揉了揉额头,喃喃道:“怪哉,会有长得如此帅的人被我遗忘吗?”
悬于殿中的琉璃灯在风里轻轻晃动,清冷的月光从门外淌进来,
这人,好像没关过这扇门!
青鸢爬起来,光着脚,跑到栏杆处去看,他正跃身上马,接过侍卫捧上的一把弯刀,打马往前。
又去抓探子吗?青鸢依在栏杆上,看着他出去。她睡了两天,此时已无睡意,见侍卫对她宽容,便出去找佳烟。
佳烟和仆妇们住在菜园边的小草棚里,草棚只挂着布帘子,掀开一瞧,那丫头正缩在角落里打呼噜。
青鸢笑笑,过去摸了摸她的小脸,这一摸,立刻让她愣住,佳烟的脸上全是泪痕,并且她立刻清醒过来,小声尖叫着,往窝棚里面缩去,惊恐地求饶,“不要碰我,我好痛。”
青鸢心一沉,立刻把布帘子掀起来,月光透进来,佳烟眼角青肿,嘴角破了,小手正揪着破裂开的衣衫,再低眼看裙子,上面血渍斑斑。
青鸢脑子里嗡地一炸,慌慌地把她抱进了怀里,小声问:“谁干的?”
“姐姐……”佳烟这才反应过来,抱着她痛哭:“我好害怕。”
“不哭、我们不哭……”青鸢用袖子给她擦眼泪,扶她起来,“我们去洗干净。”
佳烟偎着她,跟着她出了草棚,步子蹒跚地往湖边走。青鸢一直在颤抖,她想安慰佳烟几句,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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