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我想待会儿我们有必要再深入的谈谈,现在可以先放开我弟弟了吗?”
潘叶两人交换个眼神,带笑的桃花眼渲染着赤裸裸的调侃,他上次就说过,如果贺成功有觉悟跟天赐一辈子,并且只有他一个人,那他不但不会反对,还会很放心的把天赐交给他,当时他不是开玩笑的,贺成功平时虽然有点c,ao蛋有点二,可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很靠谱的,以他的能力,要保护天赐应该不成问题,而且,天赐年纪还小,还有很大的调教空间,将来不一定会比别人差,他们应该还是登对的。
“谈就谈,本少还怕你不成,走了,回去吃饭,劳资皮下脂肪薄,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眉峰霸气的一扬,贺成功不但没有放开蒋天赐,反而直接搂着就往屋里走,看着两人一紧紧搂着不放,一个拼命挣扎的背影,潘向东叶舟相视一笑,拿起茶树苗牵着小叶欢跟了进去晚饭桌上难得的热闹,贺成功总爱去撩蒋天赐,蒋天赐脸皮又薄,老是让他给搞得面红耳赤的,时不时的惹得一家人开怀大笑,不过奇怪的是,坐在首位的老爷子笑归笑,眼底却总是会跑出少许苦涩的情绪,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数多了,潘向东等人就是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京城出事了?”
放下酒杯,潘向东无奈的看着老爷子,能让他觉得苦涩的事情,恐怕跟老潘家的子孙有关吧?
“也不算出事,向北又惹事儿了,你二婶又哭到我这里来了。”
说到家里那点儿破事儿,潘老也忍不住满脸的无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潘家大体上来说还是不错的,两个儿子和女儿都算能干,就是儿媳妇偶尔有点花花肠子,特别是老二媳妇,因为东子是他带大的,总是怕他将一切都留给东子,有事没事总爱哭诉两声。
“他又干啥了?猥琐哪家的小姑娘还是聚众闹事?”
脸色暮然一沉,潘向东边说边夹了颗花生米送进嘴里,像他们这种家庭出生的人,要么人中龙凤,要么纨绔废材,他二叔家的老三潘向北就是后者,仗着家里有权有势,父母以后打小疼着,这些年越发的没有边际,好好的军大不上,私自转到了普通大学,时常呼朋唤友的横行街头,没少招惹是非,连他二叔和向西向南都不想管他了,就二婶宠着他,每次出了事必然打电话跟老爷子哭诉,非要老爷子出面帮忙解决,老爷子那点儿老脸都让他给丢光了,这次又哭到了老爷子的面前,想必不是啥小事儿吧?
潘老闻言没好气的瞪他一样,随即又深深的叹口气:“也没多大事儿,酒驾遇到老李家刚大学毕业正在交警部锻炼的小子,两人打了一架,你二婶说向北匕被揍得很惨,我得到的情报是,向北就是皮外伤,老李家的小子明显手下留情了,可你二婶不愿意罢休,非要给她儿子争口气,你明儿去京城解决这件事,顺便把向北给我弄到乡下来,他要是不来,打断他的狗腿,谁敢护着就一起揍。”
越说到最后,潘老的神情语气就越狠戾,两个媳妇儿儿总觉得他偏心东子了,可她们怎么就不看看她们教导出来的孩子都成啥样了?向南向西几个虽然规矩,却也跟个书呆子一样,规矩过了头,毕业后也在不重要的单位混了个文职,哪有半点军事家族子弟的霸气?他要真把一切都交给他们,将来怕是死了都不能瞑目。
“臭小子能耐了啊,酒驾打了交警还好意思委屈?行,这事儿我回去解决,你甭管了,少c,ao心点那些破事儿,别忘了凌老爷子是怎么交代你的。”
撇撇嘴,潘向东不爽归不爽,却也不忘用他自己的方式安慰老爷子几句,老爷子的身体其实没啥大毛病,但他的体内有好几块弹片,有两块还靠近心脏部位,早年就该动手术取出来的但那时候医疗技术落后,靠近心脏部位的弹片又太近了,加上他的身份,就是一辈子行医的中将军医凌老爷子都不敢给他做手术,后来医疗技术好了,他的年纪又大了,谁也不敢保证以他的体能能否平安的下手术台,没办法的情况下,他就只能这样将养着了,凌老爷子再三叮咛,只要他不动怒,没有迫使靠近心脏部位的弹片转移到更深处,应该还能活个几年,相反,旦弹片转移,他估计立马就会一命呜呼。
这就是他为什么几年前就一个人搬到乡下来修养的原因,一般京城没出啥捅破天的事儿,谁都不敢惊扰他,只有过年过节二叔他们才会派车来接他回去,只是,百密一疏,他的两个好婶婶总是会拿一些j-i毛蒜皮的破事儿来烦他,这些年他替他们擦的屁股还不够多?这次回去他可得跟二叔三叔通通气,不能再由着他们了。
“嗯”
潘老没有再多说,东子办事他一向放心,当然,他也知道,以东子浑起来六亲不认的个x_i,ng,此次回去怕又会搞得家里翻天覆地了,他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让他回去闹闹也好,省得有些人真要无法无天了。
“爷爷少喝两杯吧,酒适量就好,喝多了伤身。”
自始至终都没有c-h-a话的叶舟见他们差不多,适时地起身拿走了潘老面前的酒瓶,从他们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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