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竹却是不练的,他就在练武场边闲闲地坐着,锦书给他剥葡萄,一颗一颗喂他。
中场休息,小添福顶着打拳打得乱了的j-i窝头过来,庄子竹顺手喂给他一颗葡萄,赞他打得努力,有模有样。小添福笑得满足,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一屁股坐到庄子竹的大腿上。
这庄子竹都很熟悉了,拿过梳子,给添福重新梳好头发,把头发都梳顺了,简单地扎成一束,绕成包子头。小添福眼眉弯弯,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庄子竹,可他学着他爹的样子,抬头在庄子竹的脸上亲了一口。
庄子竹给小添福亲了回去,然后听到了某人的一声低沉的轻咳。
小添福软糯糯地说道:“父皇,您要保重身体呀!咳嗽都咳了好几年了。”
久病成疾的宣恒毅:“……”
小添福又从庄子竹的大腿上跳了下来,跑到宣恒毅的面前,要给他顺背。还剥了颗葡萄亲手喂给宣恒毅吃。宣恒毅什么脾气都没了,摸了摸小添福的包子头。
小添福躲了过去,给庄子竹也喂了一颗小葡萄,对庄子竹撒娇道:“母后,父皇又把我的头发弄乱啦,要母后重新扎辫儿~”
庄子竹应道:“好吧。”
宣恒毅却说道:“添福你是男子汉了,要保护母后,哪能扎头发都劳烦母后?从今开始,你要学会自己扎头发。”
添福点头应了,对庄子竹扬起小小的笑脸,说道:“那就不劳烦母后了,今天我先学好,明天我帮母后梳头发。”
庄子竹还挺欣慰的,又给添福喂了颗葡萄,说了声好。
晚上。
宣恒毅一言不发地搬了张矮凳过来,背对着庄子竹坐了。宣恒毅这会儿刚洗完澡,披头散发的,顺滑的黑发散着清香,还挺好闻的。只是庄子竹不明所以,不知道宣恒毅想干嘛。
“扎辫儿,”宣恒毅指挥道:“小竹帮别的男人扎头发不帮我扎,我不高兴了。”
庄子竹哭笑不得,说道:“添福才这么小,也算是别的男人?”
“就是别的男人。”宣恒毅点头道,语气不容置疑。
“好吧。”庄子竹取过梳子,先把宣恒毅的头发给梳顺了,还一边梳着,一边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尾。”
宣恒毅“嗯”了一声。
庄子竹继续梳第二下,念道:“二梳白发齐眉。”
宣恒毅觉得这寓意还挺好,又“嗯”了一声。
“三梳儿孙满地——说起来,怎么我七年都怀不上第二个了?”庄子竹当他新娘子似的玩儿下去了,问出自己的疑惑:“还想多生几个,让添福有兄弟相伴。哎,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
宣恒毅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真相:“我喝绝子汤了。”
“……啥?”
“你生添福的那次,流血那么多,看着都替你痛,”宣恒毅自己上战场受伤时都从未觉得这么痛过,宁愿自己绝子了,免得让庄子竹再受一次罪:“有添福就够,把他教好,把江山交给他,不用小竹受罪再生。”
庄子竹真不知道怎么说他好,只能抱了抱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收获了一个缠绵的吻。又绞尽脑汁,在宣恒毅头上扎了一个新奇的发型来,让宣恒毅照了照镜子,想不到他还挺满意的。
第二天,宣恒毅还带着这个发型上朝而来。
只见他的头上被分成几十个“田”字,上百束小辫儿均匀分布,在后脑勺汇成一束。一看就是极花时间的发型,扎辫儿的绳子还是金银相间的,规律分布。上百束小辫儿扎到脑后去,露出宣恒毅那光滑饱满的额头,让朝臣们都耳目一新。
宣恒毅面无表情地显摆道:“是朕的皇后给朕扎的。”
朝臣们:“哦。”
很明显,这就是要大家一起夸赞了。
知情识趣的大臣们把宣恒毅今天的发型用各种词汇夸了一番,又夸这个发型适合他,让宣恒毅看起来更加英明神武了。
而宣恒毅听到英明神武这个词,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眉,让大臣们别夸了,开始商议政事。
下朝之后,有经验的大臣去提点在朝堂上不小心说出“英明神武”的新晋官员,告诉他,“英明神武”这个词是说不得的。
新晋官员问为什么。
有经验的大臣说我咋知道?反正这样一夸这个词,圣上整个人都变得肃穆冷漠了,会看眼色的都知道不能这样夸,没准踩了圣上的那条线,怪罪下来就不妙了。
新晋官员又问,可是我听到过皇后都这么夸圣上的?
有经验的大臣又教育了回去,说那可是被圣上八尺赞美、全力支持研究、还给圣上诞下唯一一位皇子的皇后!皇后和他们能一样?
对新晋官员的教育告一段落,朝堂之上,因为宣恒毅的新发型,又牵起了一波潮流新风尚。大臣们纷纷效仿宣恒毅的新发型,把自己也扎成这样。谁不知宣恒毅看到,只觉得扎心极了。
这天下朝之后,宣恒毅拉着庄子竹,就着他第一个被庄子竹扎出来的发型照了一张相片,说是要把庄子竹的辛劳给记录下来,然后请庄子竹给他换个造型,重新扎了一个。
庄子竹大度地纵容了,谁叫宣恒毅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他绝子呢?只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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